分卷閲讀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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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把屈勇志搭進去了,還惹得一身騷,屈家差不多所有子弟都被關了閉。
屈偉平越想,心裏越不平,可被算計得沒話可説。因為只要寧雍遠捨得,大可以砸一個御賜的寶貝,然後説是他乾的,鎮遠侯府可依然是寧雍遠的地盤。
“高!小侯爺年紀小小,可這心思不差鎮遠侯嘛!”屈偉平強擠出一個笑,但語氣裏間的不滿可遮掩不了全部。
寧雍遠見屈偉平已經屈服了,這會兒倒是收了身上的氣勢,沒再説話刺屈偉平,只重新端起茶杯,示意屈偉平該走了。
屈偉平壓不想留在鎮遠侯府,沒多説一個字,轉身陰沉着臉走了。
屈偉平前腳剛走,寧雍遠手裏的茶杯還被放下,就聽到他孃的聲音響起。
“你這是偷偷幹什麼了?還要用聖上賜的東西來嚇唬人?”吳雙喜一邊説着,一邊笑着朝寧雍遠走近。
吳雙喜今穿着看件和屈偉平衣裳顏相似的紫衣裙,不過澤更淺些,配上她雅緻的妝容,恰似一簇枝頭散發着熱烈香氣的紫藤花。
吳雙喜的突然出現得寧雍遠一驚,雖然他腦海裏閃過剛剛他和屈偉平説過的話,覆盤了一邊才放下心來。
剛剛只是打機鋒,外人也聽不懂到底是為了什麼。
寧雍遠像小孩似的癟癟嘴:“娘,你怎麼又偷聽?”説話間,吳雙喜已經坐到了寧雍遠的身邊,她伸出手在寧雍遠頭上一拍:“瞎説!”
“你孃的偷聽,哪能叫偷聽嗎?”吳雙喜一雙含着笑意的眸子掃向寧雍遠,“再説了,你問問你孃,娘是特意過來的,還是意外過來的?”
“你這些子脾氣這麼不好,娘是見着你好不容易來了朋友,才想過來招呼招呼的。沒成想,是個被你欺負的傢伙!”寧雍遠聽着心裏不是滋味,他知道自己剛剛做的事不算好事,威脅人能算是正經孩子做得出來的麼?
可他娘一向都是這樣,好像只要能顯示出他聰明,能達到他目的的所有手段都是可以容忍的。別人家的父母,對孩子可不是如此……
可寧雍遠又一想,心思飄到千里之外的景行之身上,那可是親生的兒子,還不是説丟就丟了。
但……如果是教養親子,娘還會如此嗎?
寧雍遠想着,抬起笑不出來的臉:“娘,你不覺得兒這麼做不像個好人嗎?”寧雍遠眼睛盯着吳雙喜的面孔,都能聞到對方身上淡淡的香氣,是他從小到大悉的味道。然而寧雍遠總覺得,這個娘離他千萬裏那麼遠,比江南到京城的距離還要遠上好些倍。
“傻子!”吳雙喜大笑起來,眼角擠出細細的紋路,昭示着她是個做母親的人了。
“我的兒。”吳雙喜戴着護甲的手搭在寧雍遠的手上面,她輕輕擺了兩下寧雍遠的手,神中帶着滿意道,“手比孃的手都大了。可還是個小人兒,問的話也有意思。”
“娘不想你做個好人,你沒聽過‘好人不長命,禍害留千年’,你沒聽過‘十年清知府,萬兩雪花銀’,有些人當着官,還能把家裏人餓死,你想過這是為什麼嗎?”吳雙喜問。
寧雍遠反駁道:“可那些貪官,哪年不處死幾個?”
“那是他們笨,攬財都不會。要做個聰明的壞人,比好人更得好處,也甭管那些名聲不名聲的,得了好處最實在。”吳雙喜這話倒不是糊寧雍遠,而是她真這麼覺得。她沒做過幾件好事,但子已經當初那些人裏最好的。
她敢説,京城裏這麼多貴婦,加上那些皇家公主、羣主,也沒幾個比她子快活。子比她快活的,丈夫也沒她丈夫出息。
吳雙喜想着,手輕輕地給寧雍遠撥有些亂的衣領,語調温柔:“雍遠,欺負了人,可舒服了。不許再砸東西了,乖些。”寧雍遠把其他不能問的問題嚥了下去,乖乖地點了點頭,出一個吳雙喜喜歡的笑來。
寧雍遠乖巧地演着戲,兩刻鐘後才把看起來什麼都沒發現的吳雙喜送走,大鬆一口氣癱在椅子上。
他有些發愁,漢北府可是他能動手的地方,要怎麼拖延住那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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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吳雙喜回了後院,立刻就招來了寧雍遠的孃,也是自己房裏的管事嬤嬤。
“杏娘,你叫人去查查屈家在漢南府的事,記得着侯爺的人。要是和雍遠還有那個屈家小輩無關就算了,要是有關就接着往下查。”吳雙喜哪裏是沒發現端倪,不過是不想讓寧雍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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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後,環水縣。
“題都做完了,那便差不多了。”方啓晨看了看厚厚的一疊仿製的考卷,一臉欣地道。
景行之頂着兩個黑眼圈,嘟囔道:“可算是完了,這題多得本做不完!”
“你這不是做完了。”歸家這半個月裏方啓晨簡直把景行之當牛用。一開始是怕景行之在外面野了心思,結果沒成想景行之進入狀態很快,方啓晨就忍不住加了點量,想讓小弟子抓緊時間。
這邊給景行之加了量,方啓晨這個看卷子的都累了,胃口就變差了,結果景行之逮着機會了好幾道難吃的新鮮菜。這些菜偏生對身體好,方窈君就着方啓晨吃。方啓晨吃得不順心,景行之就甭想順心了,課業又加量了。
再後來,發現景行之還給山下面那個姓吳的講題,方啓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