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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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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中午,賓客都上桌了。

景行之和柳方穿着大紅的吉服,有些茫然地被帶着往各處敬酒。

敬了一圈酒,兩人都帶着一身酒氣被回屋子裏,坐在被佈置成大紅的屋子裏,看着對方發愣。

這就成親了?

好像有些快,但覺也不早。

景行之還比較清醒,起身給柳方倒了一杯水,然後打開門——開始趕人。

鬧新房是沒有的,可偷聽的不少,得趕上一趕,這些沒開葷的皮小子才會知道避讓。

景行之出去趕了一圈人,又隨手丟了個消音的陣法,然後才轉頭朝着牀邊走。

牀上掛着紅紗的帳子,鋪蓋都是紅的,那坐着人着紅衣,頭上一隻碧綠青田的玉簪將頭髮盡數束住,出清秀雅逸的臉。

景行之走一步,心跳就快一分,腦海裏適時閃過補過的小人書功課,連帶着他臉上也泛起紅意。

柳方垂着眼,他的睫很長,卻是濃黑而直,小扇子似的撲打着,落下一片片陰影在眼窩處。

偏小的形也緊緊地抿着,和緊緊攥着的拳頭,以及早已皺巴了的膝上衣料褶皺,齊齊着他的緊張。

景行之本來也緊張,但看着柳方似乎比他更緊張,整個人慢慢地鬆緩下來。

房的子,總不能就緊張過去了吧?!要是光顧着緊張,什麼都不做,那他就成真傻子了!

他走近柳方,站在前側,咳嗽了一聲,然後朗聲道:“新婚快樂,柳方。”少年聲音清朗動聽,顯出無限鄭重來。

柳方呼一促,抬起眸子,慢慢道:“新婚……快樂。”景行之坐了下來,手攬住柳方的受着對方一顫一顫卻不退縮的怯意,心裏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多幸運。

景行之眉眼帶着温潤的喜意,他手打着拍子一樣在輕輕地柳方上動彈,一邊道:“你最近在學詩文,是吧?”柳方只覺得都軟了,可景行之又問了一個看起來好像毫無干係的問題。

柳方了一口氣,帶着點息道:“對啊。”

“那我考考你。”

“有個人説他名字特別好,他叫馮林晚,你知道是那句詩嗎?”景行之一邊説,手就轄住了柳方的手彼此,把人錮在自己和牀頭之間一塊不大的空間裏。

柳方眼角都染上了緋紅:“停車……”他言又止,在炙熱的空氣裏,息了兩聲,又似帶着難受的泣音道:“還沒到晚上呢?”

“我了消音陣法。”景行之笑笑,剝落下一件紅衣裳,將兩種紅並糅在一起,又在白布上作畫。

(後面五千字學習小人書大章,一起腦補吧!)

******

從半下午到傍晚時分,大平地賓客們終於都走得七七八八。

景行之這才從屋子裏出來,面上的紅尚未完全褪去,趕去地方。本來是家裏父母該心的,不過景行之這邊沒有,他就得自己心上了。

他有些歉意地摸摸腦袋,跟忙活半響的華叔姆和秀叔姆道:“兩位叔姆,我喝多了,睡了會。”兩位叔姆只相視一笑。

“喝醉了啊,沒事沒事,你接着睡!”

“看來方哥兒也喝醉了,你照看他吧。”兩位叔姆眉眼帶笑,看着青澀的少年心裏都有數。

急吼吼地在房間裏待那麼久,還和夫郎待在一塊,能光是喝醉了?傻憨憨都不會!

景行之會是傻憨憨嗎?他要真是傻憨憨,那怎麼可能考得上秀才?他們村裏的老祖宗,怎麼會看上呢?

沒錯,老祖宗的事在村裏過了風頭,可大傢伙還記着呢,等着景行之出人頭地,看能不能給村落帶來煥然一新的改變。

喜宴來的客人很多,光是村子裏的人就來了七七八八。也因為大多都是村裏人,這後面忙活的活計就少了很多。吃完飯,那些桌椅碗筷的,各家就帶了回去,眼下只有新搭的棚子還需要收拾。

景行之在一眾叔姆、嬸孃的目光裏笑笑,拿出自己準備好的紅包,好説歹説一人發了一個出去。

忙完這處,景行之又去看了一圈喝了點酒的方啓晨,這才頂着有些暈沉沉的腦袋進了房間,一頭扎進被窩裏睡了過去。

破了童子功,他也累了。

******

遙遠的京城。

鎮遠侯府,府中張燈結綵。

遠近幾條街的人都知道,今天是鎮遠侯府府裏小侯爺的生辰。來往都是勳爵和官員,讓看的人數着官帽子裏眼花繚亂,心裏驚歎鎮遠侯在朝中的得勢。

旁人想:若不是得勢,怎麼一個小侯爺生辰宴,就來這許多人。

可只有鎮遠侯扶的鎮遠侯寧海波在發愁,怎麼今兒個晚上,皇上沒給賞賜點東西過來?

要知道往年,皇上可都是會送點小東西過來的。當然那點小東西也不是太貴重,寧海波惦記的不是東西,而是那份心思。

理萬機,還能記得一個小孩生辰,可不是放在心上嘛?今年沒送,寧海波就開始擔心,是不是自己上回讓兒子去方啓晨哪兒問話,難不成方啓晨那老東西給他打小報告了?不至於吧。

寧海波正在書房裏想着事,門口就傳來女人黃鶯似的好聽聲音。

“侯爺,到你給雍遠送生辰禮了,可不許躲着!”寧海波撇下心煩事,拿起一邊給兒子準備的禮物,換上笑臉道:“夫人,我可沒躲,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