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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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純真摯的傅黎光,所以他才會和謝輕帆滾到牀上去,謝輕帆那種白痴二缺一樣的秉,一定程度上彌補了唐逸榮對傅黎光的極度**,但謝輕帆畢竟不是傅黎光,唐逸榮現在對傅黎光勢在必得,當然不會再回頭看謝輕帆。
他和謝輕帆彼此都是玩玩,謝輕帆工作做得馬馬虎虎,情場卻一向得意,圈子裏想泡他一次的人也不少,但得不到的才永遠在騷動,謝輕帆還是覺得和唐逸榮上牀最。
唐逸榮在牀上有股狠勁兒,那種無法發的力氣在牀上體現得尤為明顯。謝輕帆屢次覺得自己會死在他手裏。他當然知道唐逸榮對自己不至於有這種深入骨髓的情意,倒是很羨慕那個能發唐逸榮無限狠勁的人。
傅黎光遠遠看見唐逸榮在和一個年輕男曖昧不已地説話,那人把手伸進他的西裝裏替他整理領帶。唐逸榮微微抬起下巴,大概是下意識地配合他這個動作。
這個動作傅黎光很悉,許多次他和楊涵做完,第二天起牀的時候楊涵都會這樣殷勤地替他打領帶。這是種很親密的行為。
只憑着這一個動作,傅黎光就能斷定唐逸榮和那個年輕男孩上過牀。他微微閉上眼睛,説不清是失望還是解一般地舒了口氣。
他看得很開,既然已經放下唐逸榮這個人,連唐逸榮本人在他這裏都是個連陌生人還不如的人,他又怎麼會在內心要求唐逸榮十年來為他守身如玉誰都不碰呢?
要不是這次重逢,他和唐逸榮就會是這樣各自天涯,即便唐逸榮利用了他、對不起他、傷害了他,他也沒機會追着唐逸榮要一個發自肺腑的道歉,他也不屑於那樣做。
只是傅黎光以為唐逸榮是很偏執的人,他以為唐逸榮並不喜歡男人,在他的設想裏,唐逸榮或許應該已經嬌在懷,兒女雙全,卻沒想到他居然會真的和一個男人上牀。
既然可以做到和男人親密接觸,甚至接觸到牀上,那麼那個人為什麼不是我,為什麼當初沒有是我?傅黎光的腦袋裏難以自制地冒出了這個念頭。
唐逸榮可以隨便和任何人上牀,只是不會和他上牀,甚至和他親密接觸都會覺得噁心,一想到這裏,傅黎光對唐逸榮的恨意又像火焰一般,熊熊燃燒了起來。
他心情不佳,找了個僻靜的地方給楊涵打電話,説:“在哪裏?現在過來接我吧,我喝了酒,不能開車。地址我發你手機上。”他不等楊涵回話就掛了電話,低頭將地址發給楊涵,楊涵沒有半分不情願,很快回復他:“先生稍等一會兒,半小時內就到。”楊涵對他的這種積極讓傅黎光到楊涵時刻都把他放在第一順位,他原本躁鬱不安的心情終於得到一些緩解,他靠在陽台的護欄上,點了一煙。
傅黎光煙得不多,大多數是一些情況很複雜的時候,但這幾年來能讓他點起一煙的機會已經越來越少,今晚算是一次。
陽台上涼風習習,吹散了一些積鬱在心頭的煩悶,一支煙完,他就看到楊涵的車出現在宴會廳門口,來的速度比楊涵説的要快好幾倍。
傅黎光總算開心起來,他給楊涵發短信,説:“我看到你了,在門口等我一會兒,我現在出去。”楊涵飛快地回覆:“好的^_^”傅黎光第一次看到楊涵發信息還帶表情,想必楊涵心情也很好,他笑了笑,將手機揣進口袋。
傅黎光出去和父親打了聲招呼,説自己明天還要上班,就不陪大家玩太晚了,讓父親辛苦照應。
晚宴過半,已經有賓客三三兩兩離去,傅黎光走到門口,又遇上了也要離開的唐逸榮。他心情好,反倒先停下來同唐逸榮打招呼:“這就要回去了嗎?”唐逸榮也彬彬有禮地回答他:“對,明天還要工作,不方便待太晚了。”兩個人就像真正賓主盡歡的社一般,言笑晏晏,看不出半分劍拔弩張的氣息。
楊涵將車停在一旁有一會兒,卻還沒見傅黎光過來,忍不住下車往宴會廳門口走去。走着走着就看到傅黎光的身影,他欣喜地走上前,喊了傅黎光一聲。
傅黎光轉頭,楊涵看到他還在和別人説話,便停下了腳步在原地躊躇,反倒是傅黎光招手讓他過來。楊涵歡天喜地奔了過來,走近了他才看到傅黎光對面站着的人。
“唐……唐老師……”楊涵認出唐逸榮,結結巴巴地朝後退了一步,有些害怕驚恐的模樣。
唐逸榮玩味地盯着楊涵看了一會兒,他教過的學生不算少,但因為記好,所以記得的人也很多。楊涵生得好看,一看就是機靈可愛的孩子,卻總是被家裏人扣着以各種緣由不許去上學,所以唐逸榮曾經往他家裏跑了許多次勸他來上學,因此對他印象還算比較深刻。
他笑了笑,説:“是楊涵沒錯吧。”楊涵使勁點點頭,説:“沒想到老師還記得我。”上一次唐逸榮只看到傅黎光帶着楊涵的背影與側臉,黑黢黢的地下停車場也看不清面孔,所以這一次面對面認出來了,唐逸榮才覺得自己心底裏那些惡意猶如針頭一般密密麻麻從自己心中冒了出來,爭先恐後地要扎到別人心裏去。
唐逸榮説:“老師還記得你,卻不記得曾經教你要做別人的小情人。”楊涵聞言,驚慌地朝後退了一步,傅黎光穩穩地摟住他的,冷聲道:“老師大概也沒教過你要騙人利用人背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