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瑤琴&仁惠(1)從地獄到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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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回回都是最後一次!你怎麼不把仁惠直接賣給本人做小老婆!”那女聲很動,喝得仁惠的父親氣勢萎靡,但那男人是個窩裏橫,只是懵了幾秒,然後馬上回敬道:“……人家太君不要——你等一下,你他媽一個小輩,説話給老子注意一點!老子整不了本人,還整不了你爹嗎?”
“仁惠有你這個爹真是倒了血黴!”那女聲的沉重腳步越來越近,直到打開了仁惠的房門,聲音開闊地傳到了仁惠耳朵裏,那是同樣穿着學生裝,年紀和她差不多少的瑤琴,她氣的滿臉通紅,對着門外的仁惠父親大吵大叫。
“狗的東西,該幹嘛幹嘛去,別擋着老子升官發財!”男人惡狠狠地説着,隨後就被咣地一聲關在門外,打斷了他準備好的一大套叫罵,瑤琴鎖好了房門,然後靠在門上,整理了一下自已的呼,看着股上敷着巾、正扭頭觀察自已的仁惠,出了一點微笑。
最^^新^^地^^址'www.91ks.online“你受苦了……”瑤琴抑制着自已的憤怒,慢悠悠地走了過來,了仁惠的那一頭短髮“也沒有打得很重……”仁惠掀開涼巾看了一眼,股還是很紅,但據她的經驗來看,只要四五天時間,自已的股就會恢復到光滑白皙的模樣。渡邊太君不會打得太狠,因為一週後仁惠還要被他揍,他喜歡完好的股。
閨房裏,瑤琴把仁惠橫放在腿上,慢慢地把藥膏抹在她那被打的大紅的股上,仁惠疼得直涼氣。瑤琴還是氣的牙癢癢,但手上的動作卻很輕柔。她們的校服一樣,只是橫在瑤琴腿上的仁惠已經下了長裙,赤着股等着閨給自已抹藥。
從小一起長大的她們自然可以分享這荒唐而難以啓齒的事情,但行伍家庭的瑤琴對這種離譜的高官易也説不上什麼話,只能狠狠罵一頓她那個混賬爹,然後在仁惠從渡邊太君那裏回來之後,為她那受了苦的股上藥。
“……但聽説爸爸真的升遷了,我的付出沒有白費……吧……”仁惠的臉埋在臂彎裏,小聲説道:“野先生説,他應該會去南京就職……”
“那你呢。”瑤琴關心地問道,她非常不齒那個男人的行徑,但他到底還是仁惠的父親,撫摸着仁惠的股,圓潤的上,一股中草藥的味道傳了過來,這幾乎是每週都會有的場景,仁惠也會很乖順地任由她摸,這是她每週最安心的時候。
“……不知道,也許到那邊,繼續被當成打股的道具直到成年吧。”瑤琴沒有説話,她也沒有辦法,畢竟她也只是個學生,在亂世裏什麼都不是。
“……我應該去不了那邊,我爹説要把我嫁給一個軍隊裏的大官子弟,當小老婆。”
“沒了姐姐,要好好照顧自已。”雖然不用受罪,但瑤琴的情況也沒好到哪裏去,據説她爹已經選好了對象,自已會被怎樣對待,她心裏完全沒數。家業有哥哥弟弟繼承,就算沒有被當成荒唐易的對象,她也和仁惠一樣,不過是個籌碼般的女兒。現在能繼續上學、和仁惠待在一起,已經是一種奢望了。
藥膏抹得差不多了,但仁惠軟軟彈彈的每次都讓瑤琴愛不釋手,忍不住多一會兒,仁惠也會舒服的哼哼,默許着她佔便宜的行為。離別的氣氛一下就籠罩了整個房間,壓得瑤琴説不出話來,着仁惠的股,看着這個倒黴的小姑娘。沉默,讓屋子裏無比安靜。連瑤琴撫摸的摩擦聲都聽得見,而仁惠則悄悄地打開了雙腿,讓濕潤的下體在瑤琴的視野內。
“……可以給我一次那個嗎?”仁惠羞紅了臉,扭了扭股。這是她們之間的秘密,瑤琴的手順着摸了下去,來回摩擦着她的陰部,氣氛很僵,但瑤琴沒有怪她,只是氣血上湧地過着手癮。
“你也不想嫁給不認識的人吧……”仁惠一邊享受着被按摩下體的刺,一邊説着。
“不想——可能下場不會比我爹抓的那些軍好到哪裏去。”瑤琴也在為自己的未來哀悼,她同樣毫無選擇,四隻手指着仁惠那陰稀少的下體,看着她的水慢慢分泌變多。
仁惠好像在做着什麼心理準備,但瑤琴並沒在意,她盯着仁惠的紅股和下體看,嚥了口口水,仁惠真的很可愛,只不過身不由己的她們,也許見一面少一面了。
“……瑤琴。”
“嗯?”
“我想要逃走……?”
“欸?”似乎沒有想到一向內向的仁惠會説出這句話,瑤琴很是驚訝,她下體的手也漸漸放緩:“這話……是什麼意思?”仁惠解開了自己上身的衣物,從緊身的小衣裏掏出來了兩張疊了幾層的紙片,她把那兩張紙片藏得很深,生怕被她的親生父親發現。
“我拜託一個朋友搞到了這個去澳大利亞的護照,我還偷偷存了不少錢,她説那邊沒有打仗,我可以好好生活……”
“朋友?哪個朋友?”瑤琴還在着仁惠的下體,她用沒有沾滿仁惠水的手接過了紙片,那是一張入境許可證,從上面的印章來看,應該是真傢伙。
“川島小姐……就是那天來學校的那個姐姐,她好像很在乎我的事,建議我離開這裏,上週她還看到了我被打……”她好像有更多的話沒説出口,但瑤琴沒有追問。仁惠能離開這個地方,離開官心竅的父親和詭譎變態的渡邊太君,自然是她的幸運,自己也不好説什麼。
“很好的機會呢……走吧!不要被你那混賬爹發現!”瑤琴把紙條還給她,打起了神説道,她還是很高興的,至少自己的好朋友從此有了新的可能,不會一直當被人擺佈的羔羊了,但她還是到有些孤單,畢竟她就沒這麼好的運氣。
“要不要和我一起走……”仁惠緩緩説道,她換了一個姿勢,從另一側的衣裏又扯出了一張貼身、還帶着體温的紙條,並且有些緊張地擺着手指:“我也拜託川島小姐辦理了瑤琴的份兒,跟我一起去澳大利亞吧,你也不想嫁給不認識的人吧?”
“!真的嗎!”瑤琴又驚又喜,她幾乎沒有考慮地口而出,看着仁惠舉起的紙條,張瑤琴的大名赫然紙上。
“我還以為你要自己逃走,不管我了呢!”她略帶責怪地輕拍了兩下仁惠的紅股,讓她吃痛地哼了哼。
“怎麼會啊……”仁惠有點臉紅,吐了吐舌頭。她只有這一個朋友而已,就算説起來有些自私,仁惠想讓瑤琴陪着自己走。
“再也摸不到仁惠的小股該多遺憾啊,果然你不會忘了我!”瑤琴輕拍了兩下她潔白的大腿,示意她起來,但仁惠沒有起來,她微微張開雙腿,又把臉埋進了臂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