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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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抱着他從墓中走了出來。
外面候着的人看見只有一個和尚出來,頓時一愣:“長公主殿下呢?”
“都沒事,把裏面的人帶回去靜養,半後自然就能醒來。”子安簡單代後,抱着昏的池罔離開了,顯得很有些心事重重。
他飛速疾行許久,終於在這荒無人煙的農田中,找到了一座年久失修的破廟。
廟中的佛像,因為久失供奉,已出破敗之象,廟宇別有一番淒涼。
但子安卻無暇顧及其它,他下自己的僧衣外袍鋪在地上,將池罔的身體放在衣服上,又將他的頭小心枕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温柔的撫摸着池罔的長髮,將凌亂的髮絲一點點捋順。
四周再無別人,砂石驚慌失措的出現在子安的面前,“小池他這是怎麼了?”子安把那捲池罔七百年前的繪卷打開,在看到下面的“莊侯之印”後,毫不猶豫的用內力將畫像徹底震碎,將這一幅珍貴的畫作就此銷燬。
“你之前貿然通過薇塔的核心通道,留下的信息數據被她破解,由此給了她可乘之機,這是她在斷線模式下,對小池的最後一擊。”砂石急得掉眼淚,“是我的錯,都是我太傻了……幫幫他,你有辦法的對不對?別讓他一個人面對雞爪子,雞爪子那麼兇,別讓她欺負小池,好不好?”
“你不用這樣責怪自己,就是沒有你,也不過是早一個月、晚一個月的事。”子安語氣壓抑着焦慮,“薇塔就要重新聯網了,我已經看到了通訊修復的進度……我們必須抓緊時間。”池罔在睡夢中緊皺眉頭,身體輕輕動,似乎很是不舒服。和尚出痛惜的神,輕輕撫摸着他的後背。這樣的安似乎真有效果,池罔果然平息了一些,但他仍然深陷被薇塔編織的幻境裏,無法輕易擺。
“如今我並不能強行介入,薇塔的此次行動已將我排除在外,我能做的非常有限。”子安的心情很沉重,如今的一切都在往最不利的方向發展,所有即將發生的事,趕上了所有最不合適的時機。
他即將成為另一個人……只剩最後一片被上了鎖的記憶。
想起並不樂觀的前景,他沉沉出了一口氣,“在接觸畫卷的那一刻,將他重新拉入過去的回憶……他就要去重新面對他最害怕的過往。我們能做的,便是在這裏守着他,相信他,等着他自己走出來。”砂石哭完了,才搭搭道:“小池那麼厲害!才不會有害怕的東西呢!你……你這個僧,之前對他就不安好心,現在還這麼親密的抱着他,不行,你快放開他!我來抱着他!”子安皺眉推開砂石化成實體的手,“我與他,是拜過天地的正經夫,抱着他自然是天經地義,你又以為自己哪位?”砂石有那麼一瞬間的沉默,隨即反應過來,憤怒地衝上來廝打,大叫道:“你騙鬼呢——你一個禿驢,還能娶親!?我家有錢又好看的小池,怎麼可能跟一個窮和尚過?你個胡説八道的混蛋,立刻給我放開他!”作者有話要説:砂石咆哮:我不同意這門親事!絕對!不行!
第113章那年的小池被沐北熙打暈後帶走,一路向西疾進。
莊衍在當天夜裏聽聞離魂杏林大火,便已知生變,而元港城港口更是有人來報,江邊巡視的人看到了南邊離開的渡船,這讓莊衍確定了這奇襲登陸的敵人——正是南邊的沐北熙。
與沐北熙五年粉飾太平的結盟,終於在這一刻被彼此撕下了偽裝。
他當機立斷率領騎兵馳援,意圖與莊侯部下進行夾擊。但他一路西進,在已經不復存在的離魂杏林裏見到滿地焦屍,又捉拿了莊侯已作鳥獸散的萬人步兵隊伍中的人審問,終於確定了他的推測。
但他不曾想到的是,他同時得到了一個令他不敢置信的消息。
他艱難地吩咐道:“放信鴿回去……問我夫人是否在家。”江北騎兵良,莊衍已追擊至沐北熙急行軍數十里外,沐北熙一刻都不能耽擱。
“所以現在,我們面臨多面戰的風險。”沐北熙全副披掛,在軍議會的地圖上,指出了即將分兵戰的幾條前線,“我已留下隊伍,如果時桓在南邊對屬地進行攻擊,我們的人只能堅持五六天,屆時無論西邊什麼樣子,我都必須引兵回援。所以……能否在江北留住,取得未來十年、二十年的戰略要,就要看我們這幾天裏能做到哪一步了。”
“除此之外,我們還要在江北與莊侯舊部,和莊衍的鋭騎兵為敵。我們在這個情況下,面臨着必然的取捨。”
“放棄杏林附近百里領地,拱手還莊衍,然後繼續往西邊走。”小池掀開幕簾,走進了軍議會。沐北熙此次出行並未隨軍帶領參軍,只帶了武將,也沒人認識小池,見他出聲,頓時所有的眼睛都移向了他。
小池臉比往蒼白,顯然是因為肋骨斷裂的傷口仍在作痛,他眼睛盯着沐北熙道:“我們去佔禹水城,此城在你手中,便可輕易掐斷江北東西兩邊的往來。趁現在莊侯在我們手裏,他的舊部亂成一團,正可趁勢追擊,只要能拿下易守難攻的禹水城,你可穩坐江北數十年。那個城守的格我有所瞭解,最是會審時度勢,想必會做出順應時事的選擇。”沐北熙發話,便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