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四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五點半就要出發,我原想回一趟家給樂樂簡單做下飯的,但是現在差不多已經是下班高峯期,路上肯定車,我無奈地給樂樂打了個電話讓他自己解決晚飯的問題,電話都還沒來得及説完,學校的商務車已經在門口等候,樂樂説會跟子陽去吃麥當勞,我才放心地鑽進了車子。

車裏除了我之外已經坐滿八個人,李副校長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我被安排在中間跟教育局的郭副局長坐在一起,第三排座位上坐着教育局調研科的一位科長跟兩名科員,第四排坐着學校的三位男老師,只有我一位女是我所預料不到的,被這羣男人圍在中間也讓我有少許不自然,坐在身邊的郭副局長年紀約四十七八,聽李副校長介紹,下一任教育局長十有八九由他接任,難怪李副校長那幺緊張這個飯局。

"唐老師帶的是畢業班吧,以前很少見到你,平時太忙對不對?"郭副局長把身子朝我側了側。

"我教高一的語文,郭副您才是大忙人呢,"我微微一笑。

"李副校長跟我説,育才高中有位上海美女,我起初還不太相信,現在相信了。"郭副局長突然用上海話説道。

我一下子愣住了,朝李副校長看去,他臉上有種尷尬的表情呵呵地乾笑兩聲就把臉轉回去了,我知道這是他刻意安排的。

"郭副您也是上海人?"我用上海話問。

"我十七八歲就跟父母來深圳了,真要仔細深究,我更像廣東人。"郭副局長又換了粵語説。

"那我來深圳差不多有十五年,頂得上您一半,我算半個廣東人。"我的粵語其實説得還不錯,但是平常在學校裏還有平時生活圈子裏的朋友説的都是普通話。

一路上都是我跟郭副局長在談,李副校長偶爾附和幾句,而後面的幾位男士則是自己在聊些不相干的話題,到了酒店的時候郭副校長很有風度地親自下車替我打開了車門,讓我怪不好意思的。

五星級酒店的宴會廳包廂的確是顯檔次,每個包廂都有不同的主題,比如我們訂的這一間就是以天為主題,牆飾是淺綠的調,牆上掛的也是國內名畫家的景名畫。

我被安排坐在郭副局長和李副校長中間,喝的酒是茅台,我心裏暗暗叫苦,自從生了小孩以後我就很少參加應酬,偶爾同事間的聚餐一般都有幾個女同事在場,喝的也是葡萄酒或者果汁,我看了看李副校長,正想給他暗示,誰知道他已經麻利地先給郭副局長倒上一杯,又往我面前的杯子裏倒了一杯,那些男同志們也開始爭先恐後地向郭副局長敬酒。

"這第一杯我一定要跟美女老鄉喝。"郭副局長手裏舉着酒杯,朝我微笑着。

我只好硬着頭皮跟他碰了碰杯,抿着嘴把酒杯裏的茅台酒嚥了下去,一股澀味沿着我的舌一直朝咽喉裏漫去,酒雖不辣,但我喝不慣白酒,有點輕微的反胃,但我強裝笑臉,眉頭也沒皺一下。

"唐老師夠乾脆,我喜歡,哈哈。"郭副局長把自己那杯酒也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包廂裏的氣氛也越來越熱鬧,郭副局長跟教育局的幾位男同志組成一隊,李副校長跟我們學校那三個男老師組成一隊開始划拳斗酒,而我則負責斟酒,郭副局長一直大聲説不要給他面子,誰故意輸拳就給誰穿小鞋,李副校長帶來的這三個男老師果真使出渾身解數將郭副局長這一隊殺得丟盔棄甲,教育局的三個男同志很快就喝得不行了,郭副局長喝得少,還一個勁地喊要反攻。

快8點的時候,教育局的三個男同志實在撐不住提前走了,我們學校的三位男老師也走了兩位,李副校長把我分過去跟郭副局長一組。

"我不會划拳哎。"我朝郭副局長為難地説"沒事,我負責划拳,輸了我喝三杯,唐老師喝你半杯。"郭副局長把襯衫袖子挽了起來。

接下來的戰況是互有輸贏,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個半杯了,開始的時候還覺得總是反胃得不行,到後來,完全是閉上雙眼往嘴裏一灌了事,我的頭有點發暈,思維也變得遲鈍了,耳邊只是聽見男人們大聲吆喝划拳的聲音嗡嗡作響,眼皮子變得很重,我把腦袋靠在軟軟的椅背上,想讓自己更舒服一些。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然後有人把我椅子上扶起來,我的身體軟綿綿地不聽使喚,這個人攙扶着我出了包廂,隱約中我覺自己的身體飄了起來,過了一會我才意識到自己在電梯裏,出了電梯是一條走廊,兩旁的壁燈看起來搖搖晃晃的看得我更暈。

七拐八拐地我被攙扶着進了一個房間,接着覺自己的身體被輕輕地擺放到了一張大牀上,我的裙襬縮了上來,兩條雪白的大腿軟弱無力地搭在牀沿,左腳上的高跟鞋掉在了地板上。

儘管頭很暈,但是我的意識模模糊糊地告訴自己,作為女人,我正處於一種毫無防備的狀況,我很想坐起來,但是四肢像是不屬於我一樣,完全使不上力。

有個人在我身前彎下來朝我俯視着,一隻手抓住我的左腳,隔着一層薄薄的絲襪撫摸着我的腳趾,然後又慢慢地順着我的腳背、腳踝繼續往上,托住我的小腿肚輕輕捏着,這手漸漸地前進到了我大腿,在我大腿的內側來回摩挲了幾下,緊跟着我的另一隻腳上的高跟鞋也被掉了,這個人托住我的雙腿把我整個身體完全平攤在了牀上。

一種莫大的恐懼從我心底湧起,這種覺從我脊椎開始朝身體的四周蔓延,就像針灸一樣刺着我的每一個位,我覺自己的意識在漸漸地恢復,我知道自己在被人侵犯,我恐懼得不行,我想擺這種困境,我張嘴想喊救命,但是我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好像我突然變啞了。

這個人彷彿並不着急,用兩手指慢條斯理地把我的短裙下襬往上捋,我心想要壞事,果然在我的裙襬被完全拉到際以後,出了裏面那條本包不住什幺的黑丁字褲,在褲襪的包裹下我兩腿中間那個部位高高地鼓起,這個人頓時動起來,我覺自已的雙腿被魯地朝兩邊分開,一隻手順勢按在了我那私密的部位,隔着褲襪戳着。

我嚇得全身顫抖,本能地扭動着想躲開這隻手,這時我發現自已能動了,四肢像剛接通了電源一樣,我把全身力氣都集中在右腿上朝已經跨在牀沿的這個人踹去,他毫無防備,失去了重心朝後翻倒在地板上。

我整個人完全清醒了,恐懼讓我全身猶如千針在扎,我看着牀邊地板上那個人,是郭副局長。

"你別亂來,我喊了。"我雙手往身下一撐在牀上坐了起來,摸索着躲到牀的邊緣。

郭副局長二話不説就直接朝我撲上來,我張嘴剛想喊救命,就被他用右手把嘴巴捂住了,他藉着撲上來的力度順勢又把我按倒在牀上,他雖然個子不高卻很健壯,我被他死死地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看你穿的那條騷內褲,你還給我裝純呢。"他惡狠狠地説,騰出一隻手用枕巾把我的嘴堵住了,這樣他的雙手完全解放了,把我的兩隻手臂舉高到腦袋上方用一隻右手控制住,另一隻手狂亂地隔着襯衫在我高聳的房上亂摸一氣。

我的嘴巴被堵住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我想把他從我身上擠下去,試了幾次都沒成功,他的氣力太大,身體又沉,我眼睜睜地看着他從容地解着我襯衫的紐扣,一粒,兩粒,三粒,我的襯衫本來就緊身,紐扣一全打開,那對豐滿的房就擠了出來,在昏黃的房間光線下,潔白的酥,被黑的文襯托得有如羊脂般細膩。

我用力地搖着頭,屈辱的眼淚順着我的臉頰了下來,我在心裏吶喊着,但是郭副局長絲毫沒有心軟,變本加厲地把我的黑往上一拉,我那雙36d的豐就像初生的嬰兒一樣完全暴在他眼前。

他先是同樣用枕巾捲成條把我的雙手在腦袋上方捆綁住,然後氣把兩隻手張開按在了我的房上。

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就在這時候,一種刺耳的警報聲響了起來,接着有人用力拍打着房間的門。

郭副局長嘴裏罵了句口,把我的身體用一張毯子蓋住然後去門口把門打開。

"先生,有火警,請收拾好您的貴重物品,我們要立即疏散。"一個悉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

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