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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體立了起來,股陡然膨脹了幾分,幾縷頭髮貼在背部優雅地滑動。
牀的吱吱嘎嘎和女人瞬間爆發出的嗚嗚哇哇讓陽台上的我骨悚然。
此種情況下,語文老師不屈不撓的雙臂還是挪了挪,右手拇指外的某甚至翹起來,靈活地在空中揮舞了幾下。
女人碩大的股和彪悍的運動技巧告訴我,她不是我的音樂老師。
但是,多麼悉,那麼——嘩啦啦腦袋翻了個遍後,我決定,姑且將此女人認定為五年級的數學老師張改霞。
沒錯兒,不是張改霞,還能是誰呢!
內垂在背上的濃密黑髮,內磨盤似的股,內上波般起伏的白花花的——就是她啦!
由此,我在內心深處升起對語文老師的由衷敬意。
這位在小學生作文中被可愛的同學們比作園丁、蠟燭、蠶——最大氣的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的教育事業中砥柱,在灌溉自稱祖國的花朵或花骨朵的學生之外,還對教育戰線上共同奮鬥、齊頭並進的同志們致以從體到靈魂再到體的終極關懷。
更重要的是,他那令所有人都不容忽視的殘疾,此刻,毫無疑問,是教育從業者身上最閃耀的光環。
可惜,由不得我慨,屋內的兩位已展開模式新穎的新一輪探討。
瘸腿驢仰面躺在狹小的木板單人牀上——這種牀的背面一般都有“亞教”字樣——靈巧的雙手有力地拍擊着身側的牀板,在健壯的左腿紋絲不動的情況下,小巧玲瓏的右腿藝術地搐着。
如你所知,是歡樂的四二拍。
此外,在兩腿之間,雜草叢生之地,鼓囊囊的黑驢蛋兒上立着一莫名其妙、探頭探腦的黑和尚。
值得慶幸的是,瘸腿驢一人在牀上搐了好一會兒後,終於還是停了下來,無疑,這樣拍下去,他將會擁有兩隻殘廢的手。
接着是一陣嘀嘀咕咕,飛到我耳朵裏就變成“嗡嗡嗡”。
女人似乎隱在牀的左側。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咚。”瘸腿驢坐了起來,一拳夯在牀鋪上,汗津津的臉上爬滿了惱怒,他可能還聲嘶力竭地吼,媽的!
婊子!
當然,不用較真,他也可能什麼都沒説,而是抓起桌上的眼鏡,架到了鼻子上。
而且,左側眼鏡腿因某些原因不得不纏着白膠帶。
但,終究,女人出現啦,還是內肥碩得讓人歎為觀止的股。
她在下蹲的過程中通過温柔的一推使瘸腿驢再次仰躺到牀上,但遺憾的是,語文老師並沒有宰相的“大肚”,他咕咕噥噥地,顯然尚未從惱怒中回過神來。
女老師並不在意,她前傾身體,雙腿微屈,像一隻蓄勢待發的青蛙。
讓我大意外的是,這雌青蛙沒蹦起來,也沒坐下去,而是起茸茸的部抵住高聳的黑和尚,前前後後地摩擦起來。
白股敲碎慘白的燈光,碎片嘩啦啦地灑落一地,碰撞出一聲聲重的息。
這並不好玩,他們站在窗外的學生簡直要惱火地叫出聲來——我真想拍拍窗户,大聲告訴他們,你們丫要就快點兒,別他媽光來虛的!
是的,兒童的耐心總是有限,何況這糟糕的故地重遊帶來鋼錐刺股的奇妙,讓我的膀胱一陣陣搐。
如你所料,多麼遺憾——在語文老師強勁的大手肆意捏和把握下的股,依舊不厭其煩地晃啊晃。
一些亮晶晶的鼻涕在晃動中浸滿了暗的男女器官,並在跳躍的哼哼聲中越發氾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