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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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清楚,景王要他注意“金絕公主”。
葉清歡怔了怔:“你是指,為何會是金絕公主?”若是其他人,可信度會更高一些,可事關金絕公主,景王與葉清歡都沒聽説金絕近有何動靜,且金絕離他們所在的皇城十分遙遠,金絕公主本連面都沒見過,二皇子為何要把這樣一個人死,栽贓到他身上?
這正是矛盾之處。若此信真是為了給承恩公府設套,大可不必扯進外邦公主,因此景王更傾向於相信,或者部分相信這封信。
景王另取紙筆,寫下“有備無患”,葉清歡沉默了一會兒,景王的意思他已完全明白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會命人盯住二皇子,還有……那個六皇子,看看他們到底想做什麼。”也看看寫信人,究竟是何意圖。
“多虧你及時提醒,否則我怕是要傷腦筋一陣子了。”葉清歡朗地笑着,去拍景王的肩。
外頭都只説景王冷僻,什麼都不放在心上,其實這傢伙心思細膩,中自有丘壑。
葉清歡過分熱情的舉動,令景王微微皺眉。
“對了。”葉清歡道,“你覺得這信會是誰送的,居然令雄風送信,此人肯定深知我的習慣,會不會——與我很?”葉清歡有此猜測不無道理,景王也想知道是誰送出的信,但是他與葉世子的想法,略有不同。
這信確是透過雄風所送,可也是挑在葉世子造訪景王府之後,才送了這信。若只是葉世子相之人,為何要選在景王眼皮底下?
景王更傾向這人本身與景王府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只是抓住了葉世子過府來的機會,送出瞭如此一封信。
這信涉及的各方錯綜複雜,回過頭再來看信上堪稱狂放的字,幾處筆畫都分叉了,偏一筆一劃還很用力,這麼個寫法,怕是連筆都……
景王心念一動,他想起自己曾見過一隻禿了的筆,就在這幾,是……在他的房裏!
是那個少年,他曾推測他在房裏寫過什麼,難道——就是葉清歡拿在手裏的這封信?
“……天池,你沉着臉在想什麼?”葉清歡伸出兩手指在景王眼前晃啊晃。
景王毫不留情拍掉他幾搗亂的手。
葉清歡笑着道:“你是不是在想這人是誰、身在何處,我自有辦法將他尋出來,只是——”葉清歡瞥景王一眼,生生停在關鍵之處。
景王以眼神不耐地示意:有話快説。
“噗。”葉清歡笑着繼續:“我自有我的辦法,你若想尋到送信之人,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葉清歡覺得能夠利用這個時機從景王處套點話的自己機智得不行,搖頭晃腦道:“聽説你是在宮中遇刺,才搬回王府。這我一直想不明白,景泰殿是你的地盤,你身邊的侍衞亦不算少,怎就讓刺客摸到屋裏去了?”葉清歡想八卦想了很久。
關於景王遇刺,宮裏都在猜是誰動的手,可是刺客已被景王所殺,皇帝的御前侍衞將屍首翻了個遍也沒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宮裏大致分為兩種猜測,一種以為仇貴妃因景王才被皇帝懲罰,仇氏定然懷恨在心,刺殺景王即便不是貴妃所為,也與貴妃不了干係。另一種則以為,這是有人蓄意陷害仇氏,畢竟景王遇刺,任誰都會想到仇氏身上。二皇子急着想與景王“和好”,也有這方面的顧慮,除了替仇氏解圍,也怕皇帝會聽信外頭的風言風語。
葉清歡身為景王嫡親表弟,自然很關心景王,想知道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皇宮動手,三皇子這些年躍躍試,私下已與六皇子聯了手,要和二皇子爭高下,皇子之間劍拔弩張。
“所以——行刺的究竟是哪一方,你若是告訴我,作為換,我就把寫這信的人給你找出來。”景王為何沒留下活口,直接就把刺客殺了?
葉清歡覺得他肯定知道點什麼,只是並不肯説。
景王冷哼,瞥向王喜,王喜捂嘴偷着樂,又令侍衞將葉清歡的領子提了起來。
“天池,你這是做什麼!”葉清歡大驚失。
王喜緩緩道:“世子爺,您怎麼就不長記,殿下一向不喜別人與他談條件,您何必一定要與他談呢。”葉清歡:“……”好吧,以為能從景王處套話,他是個傻!
王喜命人拎着葉世子,就要丟出府,葉清歡垂死掙扎:“且慢,我若是被趕走,誰來找出送信之人?”
“這不就得了,世子爺。”王喜眉開玩笑,“殿下讓老奴問問您,您是想被趕出去,還是自己説?”
“真是服了。”葉清歡笑罵,也不矯情,主動把自己的辦法説了出來。
他的辦法就是雄風,寫信之人既讓雄風送信,雄風必是見過這個人的,他們只要讓雄風帶路,一定能將人尋出來。
景王:“……”原來還能如此!
葉清歡解開狗鏈,嘰裏咕嚕拜託了雄風一通。
雄風不知有沒有聽明白,等葉世子説完,了他的手掌心,轉身就跑。
葉清歡忙道:“快,它要去找人了。”景王與葉清歡對視一眼,心照不宣跟在了後邊。
景王和葉清歡不在時,李魚很快就肆無忌憚變成了人,嚇得雄風亂吠一氣。
李魚人形不怕雄風,但是沒有能安撫雄風的東西,只好喂雄風吃了一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