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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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景王殺過來了!”原來這人就是軍師啊,還有,李魚興奮地甩甩尾巴,他家殿下來得好快,終於來救他了!
話音剛落,渾身浴血的景王突入破廟,一名土匪硬着頭皮刀上前,直接被景王一劍斬殺。
景王煞氣騰騰,眼神可怖,誰擋他的道他就砍誰,土匪瞬間倒地一片。
還站着的土匪,只剩下一個軍師了。
軍師慢慢舉起了手,李魚以為他要投降,可是軍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甩過去了一枚煙球!
殿下小心!
李魚心急如焚,這煙球放出來的煙霧會暈人,他吃過虧,就怕景王着了道。
幸好景王反應極快,長劍一挑,竟將煙球挑遠。
軍師拔劍上前,與景王戰在一處,景王已廝殺了一陣,一時未能佔上風,看得李魚很是着急,為何景王過來救人沒帶侍衞?
軍師以劍格開景王佩劍,離得近了,反手又是一包白粉末,擲向景王。
這個混賬,太不要臉了!
李魚急得只想變魚人,衝過去一頭撞死這個臭不要臉的。
景王身形晃了晃,抬手擋住眼睛,這次似是中計了。
軍師哼笑兩聲,打掉了景王的劍,接着做了一個很古怪的動作,去刺景王的小腿,然而應當什麼都看不見的景王卻變換身形,利落地躲了開去,繞到軍師身後,從袖中出一柄匕首,扎進軍師後背。
這系列動作快狠準一氣呵成,軍師的暗算、企圖刺景王腿部,景王的躲閃與反擊,都是電光石火間完成的。
“你、你沒有……”軍師對上景王黝黑的眸子,霎時間醒悟過來,可是話未説完,景王就轉動匕首,送他歸了西。
李魚這廂已重新變成了魚人,蹭地從河裏站起,像炮彈一樣衝過來、救老攻。
然而發現景王沒事,並且幹掉了軍師,李魚:“……”景王也發現他了,抿着,大步向他走來,越走越快。
殿下……
李魚下意識閉上眼睛。
他不是懼怕景王才殺了土匪,而是怕景王生他的氣。
因他一時衝動,離開了秘宅,景王一定找他找得很辛苦。
方才初見,他就發現景王的臉煞白,眼角泛紅,一副氣狠了的樣子。
景王從沒打過他,可是這次,他也知道他過分了。
“殿下,對不起……”李魚知道自己做錯了,又變成能説話的人魚,想親口道歉。
可是魚尾立着太難了,他還不習慣,差點掉在地上。
怎麼變來變去都不得勁,李魚自己也很委屈。
景王的手伸過來,將他扶起,然後是不顧一切的擁抱。
李魚靠在他肩膀上,了鼻子,歉然道:“對不起,我不該走掉……”可是,他實在沒辦法當嬰兒的哭聲不存在,他已是當爹的人了,這是一個爹保護孩子的本能,哪怕他理智上很清楚自己應當信任景王,也知道這極有可能是土匪之計,他依舊無法放任不管,有時候,理智控制不了情。
於景王,於四個寶,都是他的逆鱗,要急瘋的那種,衝動過後,才知道有多離譜。但若是再經歷一遍,他依舊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殿下,我的錯,你罰我吧。”家暴不好,罰一下李魚認。
景王搖了搖頭,赤着雙目緊緊擁抱住他,將一樣東西進他手裏。
李魚一看,正是之前景王送他的護身符。
原來土匪帶走他的時候,護身符不慎落在了地上,被景王發現。
李魚望着景王泛紅的雙眼,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景王看着他,忽而拉過他的手,在他掌心裏匆匆寫:不怪你,我的錯,是我來晚了。
“不是……殿下及時趕到救了我,都是我的錯。”李魚慌忙擺手。
我沒有及時返回,令你生疑,我的錯。景王寫道。
“殿下,我們不爭了好不好?”李魚動得了鼻子,“殿下為何沒回來?”與你一樣。景王邊是一抹淡淡的弧度。
李魚眨巴眨巴眼睛地望着他,過了一會兒明白過來,難道景王也是,以為土匪抓了大寶,急匆匆去抓土匪了,所以才晚的?
“殿下也會情緒失控,衝昏頭腦嗎?”李魚問。
景王點頭。
李魚:“……”李魚心聲,那他們兩個還真是蠢到一起去了。
不過景王這樣一解釋,李魚內疚的心情到底好受多了。
以後,相信我,我來。景王寫。
李魚含笑點頭,好!
景王並不提他遇見的是土匪頭子,有過一場拼殺,土匪懷裏的明黃襁褓沒能騙到他,可是回到宅子裏發現小魚不見,後來又撿到護身符,得知小魚昏被土匪帶走,這一刻,他彷彿墜入了地獄。
饒是冷靜的他,直接開了殺戒,凡是欺負小魚的土匪,通通都該死!
若他沒能尋到小魚,他也不知自己會殺到幾時,直到親眼看見小魚平安,內心的怒火才逐漸平息下來。
所以,他很能理解小魚所言的那種,衝昏頭,失去控制的受。
李魚與景王説完話,景王解了自己的外袍,披在李魚身上,遮擋住魚尾,將他抱起來。
一切都準備好了,守在破廟外圍的侍衞這才允許入內,處理一地的土匪。景王隻身殺入破廟,他們就在廟外鎮守,負責將逃出去的土匪全部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