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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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的微笑。
“……醜死了。”季苒作出如此評價,手指卻長按將照片保存下來。
另一邊電影放完,季苒與廖句走出電影院。廖句言又止:“那個邱鹿……”
“怎麼了?”季苒問。
廖句:“邱鹿他總是這麼……”
“這麼二?”季苒替他補充完整,然後自問自答,“沒錯,邱鹿就是這麼二!也不知道他整天在想什麼,大概天才的腦回路跟平常人不一樣吧。”廖句頓了頓説:“我覺得他正常的。”
“他那叫正常?”季苒吃驚,“你聽聽對我説的話,都臆想症晚期了!整天幻想我早戀!”
“你不覺得他對你……太過在意了嗎?”
“什麼意思??”廖句遞給他一個“你自己體會”的眼神。
“……”季苒猛地渾身一抖,開竅了,驚悚地瞪大眼睛,“不、不可能吧?”廖句面無表情地説:“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季苒久久地處於震驚中:邱鹿居然暗戀我??
城市華燈初上,微弱輕暖的光芒穿透車窗,照在季意貼着紗布的額上,臉頰細膩如脂如玉,纖長睫扇子般垂落一小片陰影,嘴角微翹,表情疏懶,美好而青澀。
沈刻一直拉着扶手站在他身旁,也一直,看他。
似是察覺到,季意仰臉燦然一笑。
沈刻猝不及防錯亂了呼,心跳亂了節奏。……一起上學,放學,有時一起回家,有時不是。變態一直跟着,跟着跟着,居然就習慣了,無視了。除此以外,倒沒什麼大問題。
有天,季苒見到了梅如雪,頓時驚為天人,轉頭就跟季意説:“邱鹿,你媽也太漂亮了吧!”季意:“請加個‘他’。”季苒:“???”半晌,季苒才反應過來,加個“他”不就是:邱鹿,你他媽也太漂亮了吧!
季苒嘴角一,心想他還真是自戀。忽又突發奇想:難道邱鹿是在暗示我,讓我發現他的美?
緊接着反駁自己:不可能的,邱鹿一定只是自戀而已,而不是戀我……
就這麼糾結地陪着可能暗戀自己的“邱鹿”去醫院拆石膏,季苒好生痛苦,被暗戀的負擔好大。不過還好有沈刻,“邱鹿”的注意力不必全放在自己身上。
拆了石膏,季苒半點憐惜也無地指出:“邱鹿,你的胳膊好像有點臭。”快點討厭我吧!
季意:“……”沈刻責怪地看了眼季苒,心中頗為奇怪,季苒脾氣温和,待人有禮,被氣得再狠,過兩天氣也就消了,更不會記仇,今天卻是一反常態。
拆石膏的護士發笑:“一個星期沒洗當然臭了。”季意不太高興。沈刻問:“可以用冷水洗嗎?”護士:“可以。打點肥皂就好了。”沈刻説去買肥皂,季意卻説:“不用,廖句的不是住在這家醫院嗎,我們去借塊肥皂。”季苒愣住。
“帶路。”季苒懵頭懵腦地帶了路,到了病房才想起打電話給廖句。
“季苒,什麼事?”廖句那邊似乎有點吵,大約在商場一類的地方。
季苒説:“邱鹿今天來醫院拆石膏,胳膊有點臭,可以向你借個肥皂用用嗎?”
“可以。”
“哦,謝謝。你在哪兒?”廖句猶豫了下:“我有事。”
“那你忙。”季苒掛了電話,轉頭一看,季意與沈刻已經進了病房,也不知説了什麼討巧的吉利話,廖被季意逗得哈哈大笑,就跟兩人已經認識了八百年似的。
季意順順當當借了肥皂去洗胳膊,邊洗邊哼歌——從今天開始,他季意又是一條健健康康的漢子啦。
陪着老人家聊了會兒天,就到中午了,護工來給廖送餐。三人便起身告辭,去找地方吃飯。
季意惦記着請吃大餐的事,選了家比較高級的粵菜餐廳,位於四星級酒店高層,環境典雅清幽,樂師或彈奏鋼琴,或拉小提琴,曲調纏綿輕緩。
來此處吃飯的不是情侶,便是洽談工作的合作伙伴。學生很少見,服務生沒有表現出任何輕視的意思,微笑着帶領他們入座。
季意問今有什麼推薦的菜品,服務生笑着推薦了燒鴿、魚乾龍骨湯、冰鎮小龍蝦、燒鵝酥與通菜。
現在正是吃小龍蝦的時候,季意小手一揮都要了,又點了幾樣小菜,與主食臘味烏米飯,飯後水果則要了荔枝。
等餐時分,三人正小聲閒聊着,季意忽然看見服務生領着一對狗男女走來。
為什麼是狗男女?
那當然是因為男的是霸總渣爹,女的是狐媚小情兒。
兩人姿勢親暱,也不知説了什麼,女人抱着邱旻胳膊笑得花枝亂顫,媚態橫生,就差當場與情郎苟且了。路過季意這桌時,邱旻狹長漂亮的眼眸驀然一垂,便與一雙幽惻陰森的鹿眼四目相對。
邱旻:“……”第25章撞破姦情“邱總,怎麼了?”模柔若無骨地依附在邱旻身上,嗓音嬌媚,有意無意地以飽滿部蹭着金主胳膊。
季意立即捂住眼睛:“啊!辣眼睛!”邱旻:“……”模:“???”邱旻一把將模從胳膊上擼下來,模意識到不對勁了,問:“邱總,您認識這小孩?”邱旻:“我小孩,我當然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