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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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買的飲料含有酒,季苒醉了,坐在大馬路上等他叔回來。
季意:“……”廖句:怎麼勸都沒用,非要招魂……有什麼辦法嗎?
沈刻問季意:“你看怎麼辦?”季意看着照片,又是心酸又是心疼,他家苒苒怎麼這麼傻啊。他直接給廖句打了電話:“把手機給季苒,我跟他説。”廖句猶豫了一下,把手機給季苒,季苒仰臉問他:“幹嘛?”話筒裏傳出季意的聲音:“苒苒,是我。”因懷裏抱着玩偶熊,季苒動作遲鈍地抓住手機,“……你誰?”
“你叔。”季意説,“喝醉了?”
“你騙人,你是邱鹿,我聽出你的聲音了。”
“你九歲生的時候非要吃糖葫蘆,我到處去給你買,回家晚了點,你就哇哇大哭,還以為我怎麼了。哎喲那個鼻涕眼淚都抹我身上了。”
“……”
“苒苒,我真是你叔。”季苒抱緊了玩偶熊,下巴埋進絨裏,帶着哭腔問:“叔,你在哪兒呢?我等了你好久,你也沒回來……”季意眼眶發熱,喉間泛出苦味:“我保證,我會回去的。今晚就別等了,去睡覺好不好?”
“叔,我想你……”
“我也想你。”季意緩了口氣,接着説,“苒苒,聽話,回家睡覺。”季苒輕聲哭了一小會兒,才帶着鼻音説:“我聽話,説好了,你要回來。”
“嗯。”季意忍不住傷懷,仰頭憋回淚意。
掛了電話,季意望着窗外輝煌而靜謐的夜景,好一陣沉默。沈刻不去打擾,等季意緩過那陣悲思,走到牀邊,才説:“總要相認的。”
“當然。”季意勉強笑了下。
關了大燈,留着一盞暈黃的牀頭燈,季意側躺在牀想着季苒,那是他心頭最軟的一塊,季苒難過了,他怎麼能不傷心。
“……可是,我該怎麼跟他説呢?”季意輾轉反側,側躺換成仰躺,喃喃着問沈刻。
沈刻摸索着捉住他手,“船到橋頭自然直。”季意的手被包裹了,温熱成了滾燙,乾燥漸變濕,沈刻的掌心冒汗了,也許他在緊張。季意腦子運轉緩慢,他試着
了下,沒
出來。他們手握着手,季意被安
到了,同時有些慌張。
“幹嘛呀?”
“真的……不能早戀嗎?”沈刻在半昏暗的環境中輕輕問,聲音有種攝人心魄的魔力。
時機不對,季意心本就亂着,聞言立即説:“當然不能。”沈刻似也後悔就這麼唐突地開口,他鬆開季意的手,沒再説什麼。手上的温度一下子撤走,季意反倒有些不適應,愣了好一陣,反覆咀嚼他們的對話,猛然驚醒——剛才不是告白吧?
説是,也太含蓄了;説不是,又實在曖昧了點。
季意有些磕巴:“沈刻,你、你想早戀?”
“……睡吧。”沈刻只説了這麼一句。
季意忽然苦悶起來,那麼着急拒絕幹什麼呢,看吧,把人家都嚇跑了。季意蜷着手指,過了片刻,卻又再次被握住,沈刻補充了一句:“做個好夢。”季意這次沒再掙,手由着沈刻握着,苦悶一掃而空,心想:看來沈刻還是很喜歡我的呀。
兩人很純潔地躺在酒店牀上,一覺睡到天亮。
睡醒了,季意與沈刻繼續維持着友情以上戀人未滿的狀態;季苒也忘了昨夜與季意通電話的事,大家該幹嘛幹嘛。
很快,國慶就過了,迴歸校園生活。
沈刻大約需要為網絡劇做宣傳,有時候會請假。季意看着空蕩蕩的同桌,無聊地轉着筆,天天膩在一起不覺得,分開了,就想得很。
幸而課間的時候沈刻會給他發微信,像是掐準了時間,無非是問他老師上課講了什麼,中午吃了什麼。簡單樸實的問題,卻讓季意心裏甜甜的。
跟季苒吃飯的時候,季苒一眼就看出來了:“你談戀愛了?”季意:“……”季意否認:“怎麼可能?你眼睛出病了吧?要是近視了趕緊去配副眼鏡。”季苒撇撇嘴,不置可否,吃完飯就單獨對廖句説:“我看他八成就是談戀愛了,嘴硬,不承認。”廖句笑:“你放心了?”季苒拍拍心口,“可不是嘛。他總算被沈刻收走了,被他‘暗戀’的那些
子真是太提心吊膽了。”季意當然不可能承認自己談戀愛了,畢竟他可是“杜絕早戀”的領頭人,他要是早戀了,豈不是打自己的臉?
時間到了十一月份,季意與沈刻同居的生活趨於穩定,每天就做學生該做的事,不越雷池,偶爾曖昧,一有空就回別墅溜狗。
雪豆想他們啊,走的時候烏溜溜的黑眼珠盯着他們,別提多可憐了,季意心軟得不行,説:“要不咱們把它帶回去吧。”沈刻立即説:“好。”
“……”看來沈刻這個主人更不捨愛犬,就等着季意主動開口呢。
於是兩人的小窩多了一條薩摩耶,鬧騰,温馨。
季意也去邱宅看了看,已經開始裝修了,因為主人家不上心,所以工程緩慢。裝修工人看到他,還愣愣地問他是誰呢。季意失笑,只説:“路過。”天氣開始變涼,厚衣服要準備起來了,季意與沈刻了空去逛商場。
沈刻身高腿長,面貌俊朗,整個一衣服架子,模特身材,穿什麼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