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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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個巴掌扇過去!
——啪!!
季意猝不及防,腦袋撞到櫥櫃上,頭上本就被酒瓶底開了道口子,這一撞頓時頭疼裂,眼冒金星。
剛剛凝固的血,好像又開始淌,腫脹的臉頰又痛又熱,竟分不清是頭疼,還是臉更疼。
季意咬緊了牙關,沒哼一聲,陰着臉看向中年男人,那眼神就像雲端上的神,俯視着最骯髒的污泥。
中年男人更覺屈辱,又是一巴掌甩過去:“你他媽別這麼看我!你們都看不起我!”季意閉上眼睛,動動嘴,想説我就是看不起你這樣的變態,但為了保命,他知道不能怒中年男人,違心説:“我沒有看不起你。”中年男人卻聽而不聞,忽然開始扒季意的褲子。
季意大驚失,蹬腳亂踢:“你幹什麼?!強j未成年是犯法的!”中年男人哪裏聽得進去,摁住季意的腿,強行扒下外褲,內褲倒是沒管。腳踝被繩子牢牢綁住,褲子沒能完全下來,不過這也完全夠行“壞事”了。
季意怒紅了眼睛,咬牙説:“你這是犯法。”中年男人痴地看着季意的雙腿,卻未着急上手摸,起身去櫥櫃的屜裏倒騰一番,找出一把生鏽的剪刀。
季意瞳孔一縮,身體下意識蜷起來,的肌膚上,雞皮疙瘩成片冒出來,“你、你不要衝動……你放心,我不會報警,不會告你,你放了我,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你……你別過來!”説到最後,幾乎喊破了音。
少年撕裂般的聲音更是引得中年男人興致昂然,就好像位置倒轉,他成了神,這個少年,這個美麗的天使,只是任他屠宰的羔羊。
這讓他充滿了扭曲的成就。
“別怕。”他語調輕柔地説,“你是我的天使,我怎麼會傷害你呢?”季意眼睜睜看着中年男人走來,用剪刀一點一點剪開他的t恤。中年男人像是故意的,不是一條線往上剪,而是故意剪得破碎,享受着少年身體時不時的抖動,雪白的皮膚在昏黃的燈光泛着令人心蕩神馳的、綢緞一般的光澤。
自下而上剪除一大片前布料,中年男人頓時氣如牛,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機,對着季意就是一通狂拍。
邊拍照邊興奮地説:“我的天使,你真是太美了!太美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你,這一刻一定要留作紀念!”季意卻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中年男人,那就是一個整天正事不幹,只知道跟蹤綁架未成年的禿頂變態,比茅坑裏的石頭還要讓人唾棄。
這一拍就是十幾分鍾,也不知被拍了多少張,中年男人挨個劃拉着照片,讓季意看:“你看,拍得好不好?”季意:“……”好你媽比,美少年都變醜少年了——那滿臉是血的豬頭是誰?
中年男人卻沾沾自喜,不捨得刪除任何一張,竟兀自修起圖來,修了幾張,才想起照片中的“天使”就在面前,可不能冷落了,心中一動,調出錄像模式,對着季意拍攝。
中年男人一手持手機,一手窸窸窣窣解開褲皮帶,季意瞪圓了眼睛,臉上青紅錯,嘴哆嗦,突然張嘴叫起來:“救命啊——!有人嗎?——救命!!”吼聲淒厲,中年男人嚇得差點心臟驟停,手忙腳亂去捂住季意的嘴,季意嗚嗚叫着,張嘴狠狠一咬!
這回輪到中年男人慘叫一聲,出幾乎被咬掉一塊的手掌,咣咣打了季意四五巴掌,直把季意打得嘴角出血,“再叫打死你!!”接着撿起碎布,一股腦在季意嘴裏,用膠帶封住。
季意口不能言,就又踢又踹,卻被輕而易舉地制住,中年男人惡向膽邊生,褪下自己的褲子,出醜陋的物件,季意又急又噁心,恨不得撿起剪刀咔嚓剪了那醜物。
中年男人剛要扶着自己物件去蹭季意的腿,卻忽然停下。
此處是地下室,而現在,頭頂傳來走動的聲音,顯然是有人來了。季意心神一震,立馬以後腦勺“咚咚”撞擊櫥櫃,期望響動引起注意。
中年男人慌忙按住他腦袋,惡聲威脅:“不許亂動!”説着一拳打在季意太陽,季意眼前一黑,腦袋昏沉起來。
緊接着中年男人躡手躡腳走出地下室,“吱呀”聲中小心地掩上門。
“……爸?”
“一到星期天就不見人影,帶着你妹妹到處瞎逛,連飯都不曉得做了。幹嘛去了?”
“我去圖書館了……”
“你一個女孩子,學習好有什麼用,以後還不是要嫁出去,趕緊找個有錢的,給家裏個一二十萬彩禮錢才是正事。”
“……”
“你媽又去打麻將了?”
“……嗯。”
“整天就知道打麻將、喝酒,遲早死在外面——你還愣着幹嘛,做飯!倩倩,過來讓爸爸抱抱……過來!”熬過那一陣暈眩,季意豎起耳朵聽着上面的動靜,越聽越心驚,與中年男人對話的聲音,好像是……副班長武媚?
變態是武媚的爸爸?
…
…邱旻與夏知禮火急火燎地趕到這個小派出所時,所長嚇了一跳,因為邱旻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來了市刑警隊。
有錢就是這麼吊,託關係堪比包子打狗,一打一個準。
有市刑警隊在,辦事效率直線上升,該調查調查,該盤問盤問,分工明確,雷厲風行,絕不拖泥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