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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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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沒有睡懶覺了。”

“信我,你明天六點自然醒。”

“嗯,醒了繼續睡嘛。”

“我——唉!”李牧澤又開始無打采,“我真想現在就去找你!但是我馬上要去萬惡的資本主義國家了,你説這可怎麼辦?”

“去吧,”沈聽眠懶洋洋,“好好學英語,回頭輔導我過四六級。”

“噗,行啊。”李牧澤快地答應,又開始扭捏起來,“嗯……我就是,期待你給我的禮物的。”

“是吧,你也很想看看我英俊的筆記。”

“……”他不會真的給我寄他的筆記吧?

李牧澤掛了電話後,冥思苦想了一晚上,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沈聽眠的一切都是好的。

快來吧!李牧澤快快樂樂地期待着,他還要抱着沈聽眠的筆記本睡覺呢。

而落地美國後,李牧澤在不久便收到了沈聽眠寄來的東西。

是薄薄的信件,裏面有兩樣東西,一個是c大的錄取通知書的複印件,還有一個是曆本。

他對這個曆本有印象,上面每個期的方格里都有他塗的心,除了最後一頁。

他翻到那頁,看着未來的每一天,每一個小方格里,都有沈聽眠塗上去的心,每一顆顆圓圓滿滿的心,都完完整整放在李牧澤準備好的未來裏。

而最上面,是沈聽眠的字:“勇敢的嘉獎,是生命,還有你。”第54章後記二零二零年的三月一,我開文了。

在此之前,我並沒有在知情的朋友們那裏得到好的反饋,所以當我真正這樣去做的時候,我想我需要想得很明白。

我不用拯救任何人,我只是在寫東西,我不是醫生,也不是專家,我唯一要做的只是寫完它;其他人因為書而附加給我的情,無論是喜歡還是討厭,讚揚或是詆譭,都不會長久,對我寫什麼而造成的影響,只要我願意,它就是微乎其微的;有數據當然好,沒有也不影響我寫,我已經寫了一年了,但在這一年前面,我還寫了很多很多完全沒有人看到的東西,單機是我最悉的朋友,我還是可以寫完它。

寫東西要的從來不是全世界的青睞,我創造的文字在帶着我飛行,它們會載着我飛去願意接納我的天地。

在真正發文的時候,我手裏有差不多十萬字的存稿。

和作話所表現的狀態完全不同,在存文期間,包括在這之前構思的階段,我的靈魂都在拿刀生生把身體切成七零八碎的塊,然後再拿起針把它們一點點縫起來,放到絞機裏,擠出一塊塊不同大小的文字。我在輸出的過程中總認為自己大概隨時需要叫救護車。我不上氣,寫着寫着,就不得不站起來在屋內走上幾圈,或者躺在牀上平緩一下。每天每天,我在寫這本書裏遭受的痛苦反噬都在提醒我,我的朋友們是正確的,人們通常會認為,一個作者連自己的狀態都無法處理好,寫出來的文字會是病態的。

我很清楚不會有什麼人喜歡的,我自己寫完了回頭去看,基本上大段大段全都是痛苦,只有痛苦,矯情醜陋的痛苦。我清醒下來,都會極其反有人像祥林嫂似的不停抒發這些痛苦。我發佈的時候,每章都會刪減兩三千的文字,大家可以看到我每章的內容其實是很多的,如此一來,就不難想象,在這之前矯情得有多麼氾濫。

我知道會打折扣。

我在寫它時所表達的情,文字作為傳播我情的媒介,它只能承載其中相當弱的一部分。等真正進入別人的眼裏,還能剩下多少,我並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除卻小部分有過真實經歷的人以外,其餘人受到的會很弱。這些跟我的能力有關,跟他人的共情力有關,也跟每個人對文字的審美有關。

寫這篇小説好像在自我謀殺。

我的寫作是處於亞健康的狀態,好幾次實在是寫不下去了,第二天又習慣去寫。因為寫它,我熬夜的時間越來越長,***脆就通宵了。但這不代表白天我就不寫,在空閒的時候,我一天耗在它身上的時長可以超過十個小時。其實時間過得很快,我在其中,投入其中,不覺得有什麼,這是每個作者對自己作品的責任,也是應盡的義務。

説這些,是我很謝大家,願意在付費支持正版,謝謝每個讀者朋友為閲讀這本書所花的四塊錢。謝謝你們尊重我,尊重我的勞動成果,我想沒有你們在連載時期的陪伴,我是無論如何也堅持不下去的。

我也知道自己在走極端。

在上一本相關題材的小説裏,李牧澤這樣的角是被幻想出來的,是主角在自我救贖中臆想的人格——其實就是她自己。這就是我那時候的信仰,是我所相信的辦法。

而在這本里,李牧澤真實存在。我儘可能讓他真實了,但我仍不認為大家的重點應該放在尋找他這件事上。坦白來説,你們遇不到的,不是沒可能,是幾率太小了。帶着這個目的,甚至把這個當成拯救自己的唯一辦法,你們會很失望。

即使遇到了,在小説中被略寫的爭吵和疲憊才會是你和他相處的主旋律。如果你很愛他,也不會捨得這麼對他,愛人先治病,被愛也一樣。

沒有誰有義務去救誰的,看小説可以有幻想,可以代入,也可以因為和現實有落差而到悲傷失落。

只是看完就該把這些放下了。

不要難過,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