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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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這條公狗不聽話啊！”雷熙德的一個朋友一邊在女郎的衣服下着她的房，一邊嘲笑道。

聞之雷熙德瞪圓了眼睛，石遠鵬往半男孩的腿間踢了一腳，痛得男孩捂住器在地上哭着打滾。

“痛？踹他去！”石遠鵬往他的股上踹了一腳，把男孩踹到韓笠的身後。

男孩痛得兩眼發紅，顫顫悠悠地爬起來，咬着嘴，氣呼呼地往韓笠的背上踹。韓笠的身子晃了晃，仍跪在地上未動。男孩急了，又往他的腿上、背上連着踹了幾腳，韓笠忽然回頭瞪向他，反倒看得他愣了愣。

“真沒用，我來！”一個穿着改良旗袍的女郎走過來，抬腿往韓笠的臉上踹。

她的動作太快，韓笠始料未及，沒想到要和女人動手，就這麼被踹到了地上。他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接着又被那個半男孩趁勢連踹了幾腳。看着男孩子耀武揚威的模樣，韓笠恨得從地上爬起來，一拳掄到了他的臉上。男孩哎喲了一聲，又見韓笠撲過來，忙不迭地喊饒命。韓笠目兇光，正往男孩的臉上揍，忽而身後不知是誰往他的上踢了一腳，他的喉嚨一甜，頃刻間摔倒在地。

那個剛剛嘲笑過雷熙德的男人着一支空酒瓶砸到韓笠的頭上，韓笠雙眼發黑，沒來得及爬起來，人已經被他提溜到雷熙德的腿邊。男人把他的臉往雷熙德的腿間摁，命令道:“畜生，給你德哥！”

“哎，對漂亮的孩子得温柔。”雷熙德滿不在乎地朝朋友揮手，掐着韓笠的下巴抬起他的頭。韓笠憤恨地撇開臉，掙了他。見狀，雷熙德眯了眯眼睛，耐心地説:“韓笠，要從我們這裏離開，得按規矩來。你不是不明白吧？”韓笠的腔起伏着，半晌道:“明白。”

“平時待你不薄，既然以後江湖不見，是你報答的時候了。”石遠鵬在韓笠的身後説，“吧。”他的心一片死寂，腦海裏同樣一片空白。不知為何，當他低頭解開自己的皮帶時，忽然想起了裴晏禹。他沉下了一口氣，利落地將皮帶鬆開了。

石遠鵬看得不耐煩，扯下他的褲子，從邊上撿起一顆膠囊往他的後裏，督促道:“吃進去。”覺到身體裏多了異物，韓笠的心陡然抖了起來。未能做最後的抵抗，石遠鵬已經魯地用手指把膠囊進他的腸道里。

頃刻間，韓笠原本顫抖的心靜止了。他還在盯着地毯上的那團花看，餘光看到茶几上倒映着石遠鵬喝紅酒的身影。

過了一會兒，奇異的瘙癢開始抨擊韓笠的神經，他開始發抖，最明顯的卻是在外面的陰莖。他慌了神，雙手不知該先安撫哪一端，而石遠鵬已經起他的皮帶將他的雙手反剪在身後。

那團花開始出現重影，後來的事情，韓笠無法記清。他在地上打滾，雙腿將褲子蹭到腳邊，又貪婪、飢渴得像是牲畜。冷汗、熱汗一併在他的皮膚上膩出一層水，宴廳的燈光變成了漫天的星辰，而千萬只蜘蛛伸出絨絨的觸手爬在他的腸道里，原本緊閉的口張開了嘴，大喇喇地開着要合某種恩賜。他的面漲紅，話語在口齒間哆嗦，發出的全是痛苦卻動的呼嚕聲。

“這張嘴，真是不會求人。這樣才討人喜歡。”石遠鵬抱起他發紅的身體，又往那出腸的口裏了一枚膠囊，“讓德哥救你，快。”他倒在地上像畜生般發情的模樣讓周圍的男男女女全看直了眼睛，剛才打過韓笠的男人已經和他的女伴在沙發上幹了起來。晃動的身影花白了韓笠的視線，身體裏更是騷動得厲害。

他懷疑自己的心再這般跳動，會碎裂。他已經沒有神懷疑。連聽覺也亂了，他着氣，後頭終於被把持不住的雷熙德捅了進來，本是痛苦，卻成了歡愉。韓笠痛快地發出了叫聲，又聽到雷熙德罵罵咧咧的嘲笑聲，將他像推車一樣捅到沙發上。

鼻子和嘴巴全壓在皮料上，韓笠大口大口的呼和呻，快化作體從腫脹的器裏淌出來，耳旁全是火車鐵軌的聲音，哐啷、哐啷、哐啷。突然，辛辣的鞭打到他的背上，刺的疼痛加劇了快，他嗷叫了一聲，後卻收緊了身體裏這不知換了誰的東西。

不知道是什麼人在笑，什麼人在哭。他的下頜被掐開，又捅進了另一壯。他的手腕因掙扎而鮮血淋淋，他彷彿坐在一截車廂裏，一旁有列車呼嘯而過，車廂全暗了。通過一條幽深的隧道，周圍都是風聲。風聲裏有裴晏禹的聲音，和他通紅的眼睛。

“把美美叫過來。”石遠鵬雙眼發白地癱坐在沙發裏，將韓笠的腦袋往腿裏按，又和再度進入韓笠身體的雷熙德舌吻。

韓笠恍惚之間聽到他們換着彼此的唾，還有女郎和男人做愛的歡叫聲，濕淋淋的唾滴在他的後頸上，像是滑膩的蛇爬在他的肩上，要把他勒死，又恐他不夠乖張。

一個陌生的女人走進了宴廳裏，韓笠的呼裏全是石遠鵬的氣味，神志不清，恍恍惚惚地想起這是上回見到的那個模。他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石遠鵬出的在這時灌入他的口中。

“她很漂亮。”雷熙德也了，他摘掉安全套，又在韓笠往地上嘔吐時，把他翻倒在地，拍拍他的臉蛋，“我把她賞給你。”話畢，他用滿是白粉末的手捂住韓笠的嘴和鼻子，又欣賞着他驚恐的模樣，微笑着。

恐懼佈滿了韓笠的心頭，比痛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