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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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再沒見過我爸。他可能也死了吧,我媽到死沒告訴我。我也沒問。”
“對不起。”不知為何,裴晏禹下意識地説了抱歉。
他不以為意地挑眉,説:“沒關係。我媽説這房子是我爸留給我們的。”原來如此。裴晏禹望向樓下空無一物的客廳,又想到韓笠身上獨特的氣質,不想,或許韓笠的家裏原本十分富有。
是不是因為父親走後沒有經濟來源,所以韓笠才開始做mb的工作以維持這份昂貴的尊嚴?
其實如果不是非住在這種小區,需要支付昂貴的物業管理費用和其他開銷,説不定不必做那種工作。裴晏禹自顧自地以自己的邏輯為韓笠開着,卻在思考的同時遇到了障礙——這是韓笠的選擇,他的選擇裏沒有裴晏禹的邏輯。
“我今天本來有一筆大生意。”韓笠不知不覺間,走到了裴晏禹的面前。
裴晏禹想起馬路上那三個叫住韓笠的人,心頭一堵。
韓笠攬住他的,將他拖進懷裏,笑了一笑,幽幽地説:“那三個富二代等着輪我,但我看到你,跑了。讓你賒這次,真是賠本買賣。”他説完將吻湊過來,裴晏禹往後傾着身體,轉頭避開了。
裴晏禹看到他不悦地皺眉,想了想,又先忍不住笑起來。
韓笠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
“你吃完飯,不擦嘴巴?”裴晏禹忍着笑説完,卻見韓笠睜圓了眼睛,狠狠地往他的嘴上親了過來。
原本只是疑惑和好奇才問出的問題,但在親吻之後,裴晏禹卻忘記了問出口的初衷。他承認自己是樂意糊塗的,當韓笠親吻他,他可以忘記韓笠所説的那些讓他頭疼的話。
韓笠的晚餐究竟吃了些什麼,他猜不到,分泌出的唾很快將口腔裏的其他滋味沖淡,讓越發灼熱的空氣裏只剩下彼此的氣息。
裴晏禹被他壓到那幅畫着杏花的畫上,背部磕碰着畫框,隨着韓笠施加的壓力,硌得背上生疼。他眉頭緊蹙,總想要睜開眼睛看這個親吻自己的人,又怕真將他看清了,於是焦慮地閉上雙眼,讓自己陷進沙丘裏。
是沙子的聲音,黃沙被風拂起陣陣濛。
沙沙作響。韓笠輕輕地握着他的胳膊,另一隻手解開他的紐扣。這是韓笠的睡衣,裴晏禹覺到他將這個動作做得非常輕易,就像在他自己的衣服一樣。
懷中的這具身體還是像上回那樣微微地顫抖着,可不知為何,給韓笠的覺卻跟上次不一樣了。
他貼近着裴晏禹的身體,手指穿進他微濕的髮間,不輕不重地拽着他的髮絲,撫摸他口的手指頭則用上了更重一些的力氣,捏那枚小巧的珠子。
“嗯……”哪怕是平時,裴晏禹也不會刻意地觸碰自己的尖。被另一個人觸碰的意識令他的緊張加劇,觸覺卻是奇異的,直達腦子裏的某一神經。被輕輕地撥動。輕微的嘆息難以自已地從裴晏禹的喉嚨裏溢出來,他為這聲音而慌神,可想不到這有什麼不好。
韓笠聽到他的嘆息,在他的耳邊輕輕地笑着,似是一種催促和鼓勵。
裴晏禹的雙腿幾乎陷入沙丘當中,往下沉,卻仰起頭,配合韓笠的吻,讓他的吻一點一點地落在頸子上,也落在頸窩裏。
或許是他們貼得太近的緣故,裴晏禹困難地發現自己腿間的熱得難受,上半身被韓笠熱情地撫摸和親吻着,下半身卻不得不剋制地緊繃起來。
越是緊繃,越能覺到自己的衝動,衝動將裴晏禹拉進了更深的焦慮裏。他匆忙地推開韓笠,在韓笠疑惑的當頭,上了一個吻。
這是裴晏禹第一次主動吻他,突如其來,舌融。
錯愕令韓笠險些忘了回應,反應過來後,他立即將裴晏禹圈進懷裏,舌尖搜刮着他口腔裏的每一處。裴晏禹的輕還沒來得及發出來,全被韓笠進了嘴裏。
第25章低語的月下-6牀十分柔軟,韓笠不耐煩地將亂糟糟的被子推開,又在衣服時不得不先將裴晏禹放開。裴晏禹卻不想放開他,才中斷了這個吻,立即從牀上坐起,在韓笠敞開襯衫的同時,雙手撫上了他的身體。
白的月光透過窗户灑在牀上,牀上的人在輾轉之間或明或暗,披上了冷清的。
他們卻不冷清,韓笠掉裴晏禹的睡衣後,又把他的褲子扯下來。赤的身體完全暴在空氣中,讓裴晏禹不免又開始緊張。他來不及看一看自己的陰莖是否已經直地昭示着慾念,壓下來的韓笠已經擋住了他的視線。
暴出來的頂部不可避免地在親密時摩擦在韓笠的牛仔褲上,那有些疼,微痛卻刺着裴晏禹的神經。他不知不覺地張開腿,韓笠將他拖下來,呼深重而湍急,似是洪。
突然,明亮的光線佈滿了整個房間,像是偷情的人被抓了正着,暴在光天化之中。裴晏禹驚得睜開眼,卻被那兩盞白的燈刺痛了眼睛。他下意識地推拒上方的韓笠,擰着眉問:“為什麼開燈?”韓笠的頭髮剛才被他抓亂了。他氣息不穩地看着身下這個忽然冷靜下來的人,準確地抓住了此時最能把持他的地方。裴晏禹果然周身一僵,連臉上的表情也充滿了為難。他費力地嚥了一口唾,緊緊地盯着被韓笠握住的地方不放。他看到頂端的光滑和若有似無的潤,紅得發紫,被韓笠白皙修長的手指握着,顯得無助又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