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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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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關係!”盛揚捂住耳朵,皺着眉搖頭:“你怎麼這麼暴躁啊,這一路都吼了我多少次了。”鬱寧很無力:“還不是你一直重複這個話題,我每次的回答都是一樣的,你就別問了行嗎。”

“但我還是覺得你有事瞞着我。”盛揚撇着嘴,小表情竟有些委屈。

鬱寧斜着眼睛看他:“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盛揚扭過臉:“我喜歡自己猜。”鬱寧一個白眼都快翻上天了,每次都這樣,説了要跟他坦白,但是他就是拒絕知道真相,理由是什麼不想知道不該知道的東西,既然不想知道就不要再問再猜了啊!

鬱寧深切懷疑他是拿自己開涮。

看着他氣鼓鼓的臉,盛揚開心地笑了起來:“這才對嘛,有點小情緒不就好了。”

“啊?”鬱寧疑惑地望着他。

盛揚舒服地往沙發上一靠,踢着腳優哉遊哉地説:“這兩天心情不太好?”

“有嗎?”

“嘴巴都快能掛油壺了。”盛揚説着,也不知是不是打趣。

鬱寧沒説話,氣地往他身邊一坐,低下頭,用手捂着臉。良久,他抬起臉,眼神已經堅定了許多。

他握緊雙拳,對盛揚説:“沒什麼,以後就算一個人,我也要努力生活,照顧好自己!”説完,他笑了起來。

盛揚凝視他片刻,將他邊淡淡的落寞都看進眼裏,然後,抬起手來——捏住了他的臉頰。

“啊疼疼疼!”鬱寧努力扭着頭想要擺他的手,“你幹嘛!”盛揚用力拉扯着他的臉,語氣隨意:“説什麼一個人,哥不是在這麼,放心,有哥罩你!”

“你一點也不靠譜!”鬱寧説出殘酷的現實,然後到臉上的手更使勁了,於是連忙改口,“是是是,有盛哥你罩着我我就放心了!”盛揚得瑟地收回手。

鬱寧眼淚汪汪地着自己飽受摧殘的臉頰。

盛揚抱着手臂想了想,説道:“今晚一塊吃飯吧。”

“吃飯?”

“對啊。你搬新家了嘛,總要請親朋好友吃個飯嘛,增加點人氣。”聽他説得有道理,鬱寧點點頭:“可以啊——那把小沈也叫過來好了。”

“對了,小沈好像是請假了吧?”鬱寧説着,忽然想到一件事,又問道。

盛揚想了一下,回答:“對,好像是他哥病了,住院了,所以他請假去照顧他哥去了。”小沈的哥哥病了,那就是沈棠聲生病住院了……

想到這裏,鬱寧忽然下意識地打了個冷顫,白月光病了!

這段時間子過得風平靜,他都忘了這裏可是弱智文學,而弱智文學裏有一個很重要的分支——換腎文學。

所謂的換腎文學,就是霸總的白月光得了腎病不久於世,為了拯救愛人,霸總便勒令苦命的小白花把自己的腎換給白月光。而換腎文學也不僅侷限於腎這一個臟器,心肝脾肺乃至□□,只要是白月光需要的都能換。

不是吧!

鬱寧深呼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冷靜,放鬆,這件事和他無關了,他都和弱智總裁離婚了,兩人一拍兩散再無糾葛,白月光病不病的跟他沒關係。

還好離婚離得早,離得及時,再晚一步就糟糕了!

盛揚覷着他變化莫測的臉,納悶地問:“你怎麼了?”鬱寧看向他,表情忽然變得很動:“盛哥,死裏逃生的覺真好!”盛揚更納悶了,這孩子果然是因為被金主踹了,腦子出問題了吧。

*東方珩坐在酒店房間的玻璃幕布上,眺望着這座城市夜晚的景。他的手裏拿着一個酒杯,一口一口地喝着烈的酒

不遠處的茶几上,一個酒瓶歪倒在上面,從瓶口留下一滴滴的殘餘體。

喝完杯中最後一口酒,東方珩折回去想要再倒酒,可發現裏面已經空了,於是搖搖頭,起身走到電話旁,撥通前台,他言簡意賅地説了一個“酒”字,便掛了電話。

他坐回到沙發上安靜地等待着。

明天一早還有董事會要開,按理不應該喝這麼多酒,但他不想管那麼多,就想用酒來給予自己一些虛假的安

酒喝得多了,頭有點疼,胃裏也不太舒服,但他並沒有理會。

約莫過了十分鐘,在他不耐煩準備催促的時候,房間門鈴響了,應該是送酒來的,於是他起身開門。

房門打開,確實是來送酒的,不過送酒人他此刻並不想見到。

“酒拿來,人可以滾了。”他對那人伸出手。

賀詞把酒瓶死死抱在懷裏,嬉笑着説:“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讓兄弟我來陪你一起吧。”説罷,他也不等對方同意,身子一溜便靈活地從門縫裏鑽進了房間,邊鑽還邊説:“你真行,要喝酒你不會去我酒吧喝,那多有氣氛,偏要躲在房間裏面。”東方珩沒説話,搖搖頭便關上房門往房間裏走,人都已經進來了,他再守在門邊也沒用。

賀詞進了屋,一雙眼睛便如雷達一般開始掃描,待看到茶几上那個空了的酒瓶,頓時目瞪口呆了:“我的天,你一個人到底喝了多少啊!”他轉過身來望着東方珩,眼睛裏有擔憂之:“你胃不好還喝這麼多,照你這麼喝,你遲早也進醫院和棠聲作伴去!”倏然聽到沈棠聲的名字,東方珩挑了一下眉:“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