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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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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鳳凰道:“征戰江湖,本來就是九死一生,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青問天一時氣得説不出話。白綺玉道:“好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我們還是快點安排好那些新來烈焰教的弟子吧!”青問天哼了一聲,自個大步轉身而去。朱鳳凰冷哼道:“我看你是不服!既是如此當初又何不自己當這個教主呢?”青問天自也聽到了,回過頭來轉身冷眼望着朱鳳凰。陽璞玉一皺眉,對朱鳳凰道:“你就少説兩句吧!”朱鳳凰冷道:“我為什麼不能説?如果不是你我們也不會住在這裏!如果沒有我們這些高手烈焰教早就完了!”青問天淡淡地道:“告訴你們一個不好的消息,白惠芳已經被少林寺的人掠去了!”陽璞玉只覺心中猛地一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知道對方不會是在説謊,霎時間只覺心頭大亂,見青問天已大步而去,對白綺玉和紅旎及其他女子道:“你們幫我安排好那些弟子,我去看看!”陽璞玉不待她們回應,猛地提氣飄身而去。朱鳳凰對各位女子道:“小心青問天!”隨即迅速提氣飛奔向前,對前頭的陽璞玉喊道:“你等一下!”陽璞玉聞言稍微放慢了些腳程,朱鳳凰上前道:“你要冷靜一些!”陽璞玉道:“我很冷靜!”朱鳳凰道:“你不覺得這件事與青問天有關嗎?”陽璞玉道:“不明真相之前我不敢亂説,去問問胡映月便能見分曉!”朱鳳凰沒再説什麼。兩人將功力提至極限,匆匆趕往烈焰塔,只一會兒便至。陽璞玉迫不及待地衝進裏面,見慕思情和素靈飛急忙應了上來,急道:“白惠芳怎麼了?”慕思情嘆道:“教主,對不起……”陽璞玉急道:“都這個時候了,直接説吧!”素靈飛嘆道:“那我們像往常一樣在裏面打坐,突地聽到外面一聲驚叫,我們迅速衝出去,卻見白惠芳被一個黑衣人劫持着,黑衣人反手飛出一封信逃,轉眼間便消失在遠方!”慕思情嘆道:“那人輕功極佳,遠在我們之上!”陽璞玉急道:“那封信呢?”素靈飛迅速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道:“不好意思我們拆開來了!”陽璞玉接過信封匆匆打開,見上面寫着幾行遒勁有力的大字,大概意思是説前往少林寺救人,並沒有任何其他的標記。陽璞玉只覺心裏有些麻亂,朱鳳凰道:“你們當時有沒有傳令烈焰教的弟子搜索?”慕思情道:“有,但沒有結果!”朱鳳凰道:“那當時有沒有看到青問天?”素靈飛道:“他不久後就出現了,不可能是他,他輕功頂多小勝我們一籌!”朱鳳凰道:“璞玉,別擔心,現在擔心也沒用,我們儘快趕往少林派去就是了!”陽璞玉點頭道:“也只有如此了!”

“璞玉!”

“璞玉哥哥!”兩個聲音從身後傳來,兩個人匆匆跑來。陽璞玉見是胡映月和龍夢欣,嘆道:“你們沒事吧?”胡映月搖頭道:“你一定要去救回我娘!”陽璞玉點頭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去救出她的!”朱鳳凰道:“去少林寺少説也得十數,也不急在一時,我們先去吃點飯準備一下吧!”陽璞玉點了點頭。中嶽嵩山,羣峯拔,層巒疊嶂;飛瀑騰空,氣勢磅礴;雄壯魁偉,秀逸,壯觀景象和亭台樓閣星羅棋佈。陽璞玉與朱鳳凰和寒天音一路跋涉,夜兼程地趕往嵩山少林派,奔波十餘才抵達。傍晚時分,越來越接近少林寺,陽璞玉問道:“怎麼進去?暗中進去還是光明正大地進去通報?”朱鳳凰道:“你覺得會是少林寺的人乾的嗎?”陽璞玉道:“我覺得不是,我們可以説與各大門派都結了仇,就是與少林派沒有。更何況上次在武林盟我也見過飛來大師、若滿大師和妙佛大師,他們那正直虔誠的高僧模樣實在無法讓我往壞處想!”朱鳳凰點頭道:“我也這麼認為,一定是有人在冒充他們來利用我們!”寒天音道:“沒錯,如果我們暗中闖進去的話很可能剛好中了圈套!”陽璞玉應道:“那就走大門進去通報吧!”兩女子應了一聲,都主動地抓着陽璞玉的手。三人來到少林寺前方,陽璞玉見鮮紅的大門前立着威猛的兩隻巨大銅獅,前方廣闊乾淨的大理石鋪着的空地上一葉不染,兩隻香爐爐火正旺,香氣嫋嫋,只覺心中大為平靜。三人走向寺門,兩旁的沙彌突地雙掌合十道:“阿彌陀佛,女施主請勿入內!”寒天音不悦地道:“為什麼?”另一沙彌道:“對不起,這是本寺的規矩!”

“你……”朱鳳凰冷道,“如果我們硬要進去呢?”那沙彌道:“那小僧也只有得罪了!”陽璞玉見朱鳳凰一臉怒火,迅速道:“算了吧,我一個人進去問問飛來大師就是了,你們在外面等候一下吧!”

“好吧!”寒天音應了一聲,走向外面,朱鳳凰狠狠地瞪了幾位守門的和尚一眼,極不情願地走向外面。陽璞玉在沙彌的帶領下走向內堂,見寺中香火旺盛,誦經聲和木魚響聲讓人肅然起敬,實在看不出任何的不妥。陽璞玉跟着那沙彌來到方丈室,輕易地見到了飛來大師。陽璞玉走進裏面,見飛來大師身形高大,長髯飄飄,滿臉紅光,神矍鑠,依舊是上次在武林盟見到的慈善而正直的模樣,立即抱拳道:“晚輩陽璞玉拜見大師!”

“少俠好!”飛來大師還禮道,“少俠遠道而來,還是先讓老衲為你準備些齋飯吧!”陽璞玉急道:“不必了,在下有急事而來!”飛來大師有些驚訝地道:“傳聞少俠已經是烈焰教教主,不知少俠所説的急事是公事還是私事?”陽璞玉迅速從懷中掏出那封信給飛來大師。飛來大師迅速接過,看後皺眉道:“少俠可否説一下此信的來歷?”陽璞玉迅速把大概的情形説了一遍,飛來大師聽後又是蹙眉不語。陽璞玉道:“請大師説實話,此事到底與少林寺有關否?”飛來大師嘆道:“此事老衲完全不知曉,不知少俠可願相信?”陽璞玉點頭道:“我相信!在下還急着尋找我夫人,既是這樣的話就此告辭!”飛來大師嘆道:“很慚愧老衲無法幫你!這樣吧,我會盡量地在寺中調查清楚,如果有音訊一定會盡快傳書到烈焰教!”陽璞玉點頭道:“多謝大師,就此別過!”陽璞玉説着轉身大步而去,只覺心中大為麻亂,暗道如此一來可不知道要去哪裏找到白惠芳。陽璞玉匆匆走出寺門,見朱鳳凰和寒天音正焦急地等待着,情不自地嘆息一聲。寒天音迅速上前道:“怎麼了?”陽璞玉道:“什麼消息也沒有!”朱鳳凰道:“別急!既然有人把我們引到這裏來的話就一定有人暗中看着我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馬上就會有事了,走吧!”陽璞玉點了點頭,沉悶地與朱鳳凰和寒天音走向前方。只走一小會兒身後突地傳來隱隱的喝喊聲,陽璞玉一驚,朱鳳凰道:“我沒説錯吧?麻煩果真來了!”寒天音道:“要不要先躲起來?”朱鳳凰道:“躲得了多久呢?還是面對吧,我們還怕他們麼?”陽璞玉點頭道:“也只能如此了!”只瞬間喝喊聲已越來越近,陽璞玉見遠處長長一排的和尚紛紛持着跑來,暗道果真被利用了麼?

“呼呼”破空聲紛紛傳來,一道道人影轉眼間便騰空飄落在三人周身,團團將三人圍住。陽璞玉見當前兩人分別是妙佛大師和若滿大師,隨後是十八位斜披袈裟、赤着半邊肩膀的和尚,再後面是源源跑來和尚。陽璞玉見那十八位和尚都不動若鍾,緊閉着雙目,雙掌合十,無形的金光隱隱飄散而出,知道一定是高手,但也不懼,畢竟自己這邊有三位高手。陽璞玉問道:“敢問大師不是不少林寺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若滿大師洪聲道:“阿彌陀佛,剛才本寺掌門人在方丈室接待的可是你?”陽璞玉點頭道:“是啊,莫非飛來大師有什麼不測?”妙佛大師洪聲道:“沒錯!施主不會認為這件事與你無關吧?”陽璞玉道:“在下的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若滿大師道:“他已經圓寂了,是被人暗殺而死!”陽璞玉只覺一震,暗道還是中了圈套。但還是迅速冷靜下來道:“這件事真的與在下無關!”妙佛大師道:“任你説的天花亂墜你也休想洗關係。我師兄不但被人偷襲,中掌而亡,而且口掌印呈赤紅,這正是你烈焰教的武功!”朱鳳凰道:“寺中可還有其他人?”若滿大師道:“當然有!此時天已晚,寺中住宿的香客也不在少數,但事發後我們立即派人四處搜索,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物,你們休想抵賴!”妙佛大師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在武林盟就是你陷害我,這就更加證明你心地陰險!”陽璞玉道:“龍九尊的所作所為你們也知道,當時是為了削弱他的實力!至於這件事,真的與我無關!”若滿大師道:“那你來此是為了何時?不會就是為了和方丈説幾句話吧?”陽璞玉迅速拿出那封信遞給對方,把事情大概地説了下。若滿大師看後道:“這只是你一面之辭!不管怎樣,在真相未明之前,我們只能煩勞少俠到寺中居住一段子!”寒天音道:“那如果真相永遠都不明呢?”妙佛大師道:“那就只能煩勞少俠永遠居住在少林寺!”若滿大師道:“真相總有大白於世的一天,除非兇手就是你!”朱鳳凰冷道:“做夢!要留下我們的話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能力!”陽璞玉道:“我們不是喜歡惹事的人,不過此事真的與我無關,我也絕不會任你們擒獲!更何況我還有急事,就此告辭!”陽璞玉説着向朱鳳凰和寒天音一點頭,同一時間三人猛地騰身而去。

“十八羅漢!”妙佛大師似乎早有意料般,在三人騰身的剎那大喝一聲,同一時間與若滿大師閃身劈出兩掌。陽璞玉見剎那間十八羅漢紛紛騰空出掌,三十六隻大手拍來的瞬間只覺一道無形的氣牆小山般壓來,見兩側若滿大師和妙佛大師迅猛渾厚的掌力也眨眼間到了跟前,猛地催動真氣,雙掌剛猛霸道的無形罡氣暴發而出,當拍向十八羅漢,勁力接實的剎那迅速提氣飄退。陽璞玉見朱鳳凰和寒天音也紛紛擊得若滿大師和妙佛大師滑退老遠,迅速招呼她們,一起騰身而去。

哋址發咘頁4v4v4v.cōm結髮子陽璞玉與寒天音和朱鳳凰只一會兒便甩身後少林和尚的追擊,三人放慢速度,陽璞玉嘆道:“沒救出人,反而背了個黑鍋!”朱鳳凰道:“我們還怕他們麼?”陽璞玉道:“不是怕不怕的問題!”寒天音道:“沒錯,如此一來只會讓敵人更加有機可趁!”陽璞玉嘆道:“我最擔心的是白惠芳!”朱鳳凰安道:“你別擔心,暗中的人達到了目的之後應該很快就會出來和我們見面,我們下山……”寒天音突地打斷道:“有人來了!”陽璞玉一驚,迅速凝氣靜聽,果真聽到一隱隱的破空聲忽閃而來。朱鳳凰道:“我沒説錯吧,就出來了!”陽璞玉突地對朱鳳凰道:“你快躲到暗處去!”朱鳳凰一怔,隨即明白過來,點了點頭,身形突地一閃,躍向一旁的荊棘叢中。陽璞玉一怔,暗道苦了你了。在這瞬間突地見一道黑影從遠方一晃而至,轉眼間便至不遠處。陽璞玉突地一驚,見那黑衣人手中還抓着一人,正是白惠芳。陽璞玉見那黑衣人到了身前不遠處,冷道:“是你殺了飛來大師?”那黑衣人沉聲道:“你用不着知道!”陽璞玉只覺對方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有些悉卻又想不起來是誰,冷道:“那你想怎樣?”那黑衣人一手扼着白惠芳的脖子,另一手拔出肩上的佩劍,冷聲道:“想要救她麼?揹負雙手,慢步上前!”陽璞玉只覺心中有些緊張起來,將護體罡氣運至極限,緩步上前,努力地注意着對方的每一個細小變化,以便伺機救人。陽璞玉一步步走向前,一直考慮着要不要突地出擊,卻又不知道有多少勝算。兩人距離越來越近,陽璞玉突地見對方身形一晃,見對方長劍在這瞬間倏地寒芒暴漲,緩緩的一劍眨眼間到了前,清楚地覺到對方劍勢似緩實疾,暗含着洶湧的大力,長劍在內力的鼓盪之下劍鋒大有削鐵如泥之勢。陽璞玉擔心白惠芳的安危,不敢過早反抗,乾脆將真氣壓向前,霎時間口若冷鐵一般,變得更加堅硬起來。那黑衣人長劍刺至陽璞玉口的剎那鏗鏘一聲脆響突地傳來,陽璞玉只覺一股大力凝集成一個點壓來,見對方長劍一彎,同一時間只覺口一疼,知道還是被刺進了寸許。陽璞玉知道不能再有半點猶豫,身形猛地一側,左手凝爪扣向對方長劍,右手當一掌拍向對方。陽璞玉見對方身形猛退,長劍抖出一層層緩緩的劍氣削來,左手更是抓着白惠芳來抵擋,心中一驚,硬生生地煞住攻勢,正暗自驚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