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0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來,一人佈置膳食,一人則是端着一碗藥。鬱寧皺了皺眉頭,説實在的他實在是不想喝這玩意兒。太醫説他內裏虛耗得厲害這事兒他認,但是換到現代大馬路上隨手抓一個出來來診脈估計都能撈到這麼一句評價——這年頭誰不熬個夜加個班通個宵啥的?
之前歡喜樓的頭牌花魁身邊的婢女經常來玉蒼齋典當一些首飾,他從婢女口中得知花魁也是從郎中那裏得了這麼一句,那補藥一三餐都不能斷,一吃就是好幾年,藥材又貴,
得花魁不得不典當首飾來買藥。現在他看芙蓉的樣子,這藥也不是吃一天兩天就能完事兒的,雖然錢不是問題,但是他實在是受不了那股子味道,一想到可能要吃個好幾年
覺連天空都灰了,那還不如干脆一開始就不吃。
鬱寧在桌邊坐下了,桌上的菜也是清淡為主,鬱寧吃了兩口就吃不下去了,吩咐説:“我想吃燒雞和紅燒豬蹄。”
“少爺,病中不宜吃太過油膩葷腥之物。”芙蓉輕聲回道。
鬱寧態度非常堅決地讓芙蓉去辦,芙蓉自然不敢違抗太過,只得去了。鬱寧等到一口油汪汪的雞腿進嘴裏,鮮美的滋味兒在舌尖上炸開,這才覺得心情好了些——天知道誰説的生病不能吃得太油膩,他每次生病,就都想吃點重口味的,什麼肯打雞金拱門烤鴨豬肚雞海鮮火鍋燒烤,來者不拒。
畢竟吃了才有力氣恢復嘛!人類努力了幾十萬年爬到了生物鏈頂端又不是為了吃素來的。
等他吃完,擱在一旁的藥也差不多温了,芙蓉將桌上的殘羹剩飯收拾了,便目光灼灼的看着鬱寧,將藥碗放在了他面前:“少爺,喝藥了。”鬱寧:“我不喝,倒了。”
“少爺,先生吩咐了……”
“你就當我喝了吧。”鬱寧打了個呵欠,懶洋洋地説:“這種東西喝不喝的師傅也看不出來,又不是我今天喝了明天就能空手接白刃,你只管照我説的做。”
“奴婢不敢!”芙蓉躬身道:“少爺還請不要為難奴婢。”
“什麼叫做你不喝我也看不出來?”突然有人道。
鬱寧一臉鹹魚狀的看向了大門,只見梅先生帶着一個面生的揹着藥箱的富態老人和阿喜走了進來,好巧不巧,剛好就聽見了鬱寧最後一句話。鬱寧趴在桌子上,一副‘你罵就罵,反正我今天要是能喝了這碗藥我就從天台上跳下去!死外面!絕不真香!’的無賴模樣,有氣無力的説:“師傅安,太醫安。”他連站起來行禮都懶得。
“你像什麼樣子!”梅先生在他身邊坐下,與旁邊的王太醫説:“劣徒頑劣不堪,太醫還請見諒。”
“鬱先生坦率真誠,又怎麼能稱得上是頑劣不堪呢?”王太醫擺了擺手,並不以為意,甚至還誇了一句鬱寧,他走到鬱寧身邊,取出腕枕放在一邊,説:“鬱先生,還請伸出手放到腕枕上。”鬱寧不甘不願的抬手放在了腕枕上,太醫也不嫌棄,十分有耐心的幫他把袖子捲上去了一些,這才伸手給他搭脈,沒一會兒就收了手,慈眉善目的説:“鬱先生身子無大礙了……以後好生將養就是了。”
“多謝太醫。”梅先生比了個手勢,自然有人來送太醫出去。他看向鬱寧,問:“你喝不喝?”
“不喝!”鬱寧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阿喜見太醫走了,這才湊上來唧唧喳喳的説:“少爺別犟了,這次阿喜可不幫您,您就趕緊喝藥吧!喝藥才會好得快呀!”阿喜眨了眨眼睛:“少爺再不喝藥先生就要發火啦!”鬱寧説:“我又沒病……太醫都説我好勒,幹什麼還要喝藥。”
“是我縱得你輕重不分。”梅先生眉宇間怒意大盛,到底記得鬱寧剛剛痊癒沒直接伸手教訓他,他屈指在桌上扣了扣,喚了芙蓉:“給他灌下去!不喝也得喝!”芙蓉在一旁答道:“是。”説實在的,這一屋子的人裏頭除了梅先生鬱寧一個都打不過,真要動起手來他就是個弟弟,芙蓉得了令,出手如電一般的扣住了鬱寧的下巴,另一手將藥碗向前一送,也不知道她按了鬱寧脖子上哪裏,鬱寧喉頭一鬆,一碗藥就那麼直的給他灌了下去,等到鬱寧反應過來的時候,又苦又澀的味道迅速佔領了他整個味覺。
梅先生冷笑道:“既然都拜了我為師,想早死也得看為師同不同意!”
“先生——!少爺,你就聽先生一句!先生拿到您的醫案臉都青了一早上了!”阿喜叫了一聲,沒叫住梅先生,只能跟着追出去了。
鬱寧的舌頭都快被苦了吧唧的藥汁子殘害得不行了,梅先生看了他幾眼,見他毫無悔過之意,絲毫不知道愛惜身體,氣得拂袖走了。芙蓉給鬱寧灌完了藥,跪在地上沒敢起來,梅先生走了她才膝行着上前道:“奴婢冒犯少爺,自請受罰。”梅先生一走,鬱寧連忙自己拿了桌上的茶壺連灌了三杯茶水,才把嘴裏的藥味兒給壓了下去,此刻看見芙蓉就心煩,雖然知道她也是受命辦事,但還是心情糟糕得很,擺了擺手説:“罰什麼罰……下次灌的時候最好再灌得乾淨點,我嘴裏到現在還是一股子藥味兒。”
“是。”***梅先生回了房間,顧國師正在看書,見他含怒而來,放下手裏的古卷問道:“這是怎麼了?”梅先生惱怒的説:“還不是那個小畜生!”
“阿鬱?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