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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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悦神情的人,他都記得清清楚楚,委屈得很。
“傻孩子,這並不是你的錯啊。”
“可那個姐姐的確因為我淚的,那個哥哥的確是因為我搖頭的……”
“我家深深很懂得憐香惜玉啊。”陳深雖小,卻早已被灌輸了太多知識,當然知道憐香惜玉的意思,就是對女子的照顧體貼。
“不,無論什麼人,我都是想要照顧體貼的。”
“那深深還要好好努力才行。”
“爹爹,我要怎麼才能説出討人喜歡的話啊?”
“我帶你聽人説書去,裏面的人可會説話了。”堂主給陳深擦擦小臉,哄道。………陳深整個童年,都被冠為傳奇,唯一的休息,就是去看看話本,學能討人喜話的説話方式。
和爹爹一起看看話本,真是世上最好的事情,拿糖水來也不可以換。
他看着話本里最討人喜歡的人説這輕挑的話,自己也跟着學。還時不時抬頭問一句:“爹爹,這語氣神態可像?”
…
………
天長久,能生巧,一個本來規矩禮貌的孩子,成了個能幾句話就把姑娘逗得臉紅,男子説得動,老人説了含笑的街頭蕩子。
以前的陳深自成一股生人勿近的氣場,三金城裏的百姓尚且顧及他的身份,雖對好,也是有距離的好。
把話兒説得比唱得還好聽的陳深,身份架子好像就無端消失了。
簡言之,更通俗近人。
陳深很高興。
還有,陳深喝的所謂的糖水,其實是李老闆娘釀的開心顏。
“安能催眉折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李老闆娘以此詩取酒名,想必也是有一段被塵封的往年舊事,淺藏其中。
有的釀酒人或許心裏是苦的,偏生釀出的酒卻是甜的。
有的人或許心裏百萬般不願,示人的那一面卻是永遠心甘情願。
“事的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我們都是不得自由的人。”初見李老闆娘,她站在程家酒樓,對着路過的陳深招了招手,對她微笑,如此説到。
陳深在三金城時常被人招進家裏,然後主人家就開始給他授課,他只當這個女子也是如此,就走了過去。對於這不清不楚的一句話,他只當是女子的幽怨嘆息罷了。
越是和女子走得近,才越能佩服女子莫名其妙的傷秋無緣由得不講理。
陳深對此報以風度極佳的一笑:“姐姐對生活,果然悟良多,今是要賜教些什麼嗎?”
“賜教奴家當不起,公子可別對着我笑了,你這一笑,我心就跟着一蕩。”李老闆娘以袖掩住半張臉,輕笑。
李老闆娘給了陳深開心顏,陳深一喝,十分好喝,便時常來程家酒店喝喝酒,和李老闆娘聊聊天。相處久了,就不知怎的從姐姐叫到了李老闆娘。
但這件事,被陳堂主知道了。
陳堂主拿着鞭子等着陳深回來,卻一鞭子也下不去手。他把鞭子扔了,蹲下來,雙手搭在陳深肩上,解釋着“酒這種東西對小孩不好,深深聽話,下次不喝了好嗎?”陳深喝着開心顏跟喝糖水一樣,他喜歡,他拒絕,他固執地搖了搖頭。
“深深,聽話。”陳深看着院中的樹影,就是不看堂主一眼,一臉的我不情願,你別多説。
陳堂主就這麼温聲細語地給陳深講了一天的道理,最終父子兩誰也不作出讓步。
陳父就這麼不管堂裏的事,天天守着陳深,他也不打不罵,就是一直跟陳深説“喝酒不好,你還太小,就算不會醉也難免傷身…………”最後,好像李老闆娘和陳堂主見了一面,也不知説了什麼,就由着陳深去了……
其實,陳深他真的覺得他爹很好。
他這個爹,很忙,不能天天守在他身邊,但很關心他。
他不能時常和娘見面,他爹就把他照顧得面面俱到。心細到,能立馬注意到他情緒的變化。
不開心了就哄他,任了就陪着他等他脾氣下去。
這樣好,這樣温暖的爹,真的就……真的就與世長隔了嗎?
陳深算了算時間,自他去造極峯到如今,已經十年年了。
十年,只是如彈指一瞬,卻在這一瞬裏,悉的地方就陌生了,至親的人竟生死永隔。
程家酒樓臨街,陳深可以看見街上的燈光,無數行人來往,他爬在牀上,獨自細數往事。
作者有話要説:顧陳二夫:“今天七夕啊,祝大家好事成雙,佳人成對兒”顧:“我最遺憾的,是你的童年沒有我,我最欣喜的,這人海茫茫,我們仍舊相遇,相知,相………”陳:“你情話留着,我們後面撒糖的時候説,現在尚早。”莫作:“今天夏夏可是雙更討個吉頭,雖然文的進度問題還不能撒糖,但雙更了啊!!!!23333333333好事成雙,有情人終能成為眷屬。”☆、見爹不易顧楚江帶着陳深,一走就是一個月。
陳深以前出門,不要錦賬轎不要千里馬,他陳小爺那會兒可不明明白白地沒像一般沒品的俗人,恨不得把有錢二字刻在腦門上。
他出門,直接御着深海飛天上,碧藍的光芒與青天呼應,染透了雪白的雲。正所謂抬頭三尺有陳深,不要太低調。
這走路肯定不是頭一回,他也曾時不時就一個人往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