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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諸星騰雖然資質只有中上,現在修行進度不次於大宗門弟子的本原因。
宗主經常花心思收羅專門針對鳳初境界的修行資源,提供給幼子。
其他撫育中的零零總總,更是銘刻在幼子心中。
諸星騰眼圈紅了起來,慢慢從眼角滴落,沾濕枕頭。
門軸「吱呀」一聲,外間有凌亂的腳步聲傳進來,應該有好幾個人。
一位月白衣衫的婦人走到諸星騰牀前,確認牀上的諸星騰確實恢復神智後,撲倒在他身上。
「寶兒,你要再出什麼事情,娘怎麼活啊!」哭泣的婦人就是前宗主夫人,現在練陽門的代宗主了。
看到一向喜歡打扮的光彩奪目的孃親,現在身着素衣,眼角間明顯透着疲憊,諸星騰心裏更是傷。
「孃親,孩兒不孝,沒有親手為父親建衣冠冢,也沒有守孝……」婦人用手按住獨子的嘴,讓他不要再説下去。
她止住泣聲,撐起上身站立起來,過程中免不了與獨子身體摩擦。
本是至親間正常的身體接觸,諸星騰特別受到了那柔軟的觸。
他只能暗罵自己,收斂心神。
「孃親給你解開制。」説完纖手掐起法決,在獨子身體幾處大輕點。
「制時間長了難免氣血不暢,兩內不要做功課了。」轉身又吩咐站在後邊的紫菊,「紫菊,你繼續看顧你師弟兩。」
「是,宗主。」紫菊小行了福禮。
代宗主坐到牀邊,輕撫兒子臉頰,對紫菊代道,「過幾孔醫師會再過來,你師弟身子要是大好,紫菊你就不要在正堂服侍了,搬到你師弟這裏。你可願意?」沒等紫菊回話,對諸星騰説道,「你們結為道侶本是宗主定下的,你不要推辭,這算是宗主遺願。」又對將要成為道侶的兩人一起説道,「宗主喪期,一切從簡,你們先住在一起,等宗主的孝期過了,宗門再給你們造囍冊報大周書院。」紫菊內心略失望,「看來還要等待,這就是命吧!」代宗主只是説「結為道侶」,並沒有決定她是「」還是「妾」。
她沒注意的是,屋內的唯一男子現在完全處於痴傻的狀態。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美麗的女子?不對不對,以前也常見,她是我的孃親!」諸星騰在靈鬼記憶的影響下,竟對着自己親孃犯花痴。
按所謂地球的評價,孃親如同高修圖的仙俠影視劇裏的女主角般,是地球男人在最深的夢裏才能得到的美。
簡南昕活了大幾十年,對自已的魅力心知肚明,在修真界能算是上等。
自已的孩兒可是修士,修士不僅修行還需要修心,一位可能突破琴心境界的修士,修心功夫如同那不識仙凡的鄉野村夫般。
好氣之餘,簡南昕把問題推到前次走火入魔還沒完全好這個理由上。
她伸出手輕拍獨子頭頂,「看來孃親還不能讓紫菊先與你圓房,再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再説。」諸星騰一陣尷尬,他倒不是很後悔,被孃親拍醒後壓制住靈鬼那一段段讓人面紅的記憶,決定聽孃親的好好修行為正道。
「孩兒遵孃親教導。」稍稍轉頭,對紫菊説道,「先委屈紫菊姐姐些時。」至於紫菊委屈什麼,他先這麼一説,對親近女子先客氣點總沒錯。
母子二人絮叨幾句,外面婆子通傳宗門長老求見代宗主,簡南昕便先行離開。
紫菊從膳房要來飯菜,伺候諸星騰在牀上吃完,向他報備説正堂有事情要處理,也緩步離開。
屋子裏清淨下來,諸星騰到一陣疲累,閉眼漸漸沉入睡眠。
夢裏的他住在了練陽宗的正堂,白裏和父親一樣在大殿裏決斷宗門大小事務,夜晚……他在紫菊的服侍下沐浴更衣,走向卧牀。
卧牀上有位絕美人在含情等着他,仔細一看,不是孃親是誰?夢中的自已毫不畏懼的把孃親如軟玉般的身子擁入懷裏,做着只有父親才有權力做的事情……是夢總會醒,諸星騰醒來,覺到睡衣的襠部一陣滑膩。
正常吃睡後,身體倒是比昨剛醒來時強一些,勉強起身,更換內衣穿上外裳,走出房門透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