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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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城市,只要在一起就算過節了。
可殷以喬不。
他聽出來了,反正節前節後總要去烏雀山大橋,不如現在去了,他還能幫個忙,排查險情。
“都到這兒了,前面還有兩小時到烏雀山高速入口。”他直視前方,有不同的想法,“讓你心裏惦記着大橋過節,倒不如我們一起在橋上過節。”橋上過節的説法過於美好。
律風竟然想不到拒絕的藉口。
他恨不得能夠飛回烏雀山大橋,親眼去看看智能巡檢系統數值,親自確認大橋安然無恙。
卻又顧及殷以喬,不願他和自己一起費時間在橋上。
“橋上過節?”律風心裏想的是,正好帶着師兄在烏雀山大橋肆意狂飆,讓師兄做橋上第一位大飆客。
可他嘴上説的是,“明天高總工打算帶人一起去分散檢測橋樑是否受損,我們去了橋上,肯定沒有適合過節的氣氛。”
“我們兩個人在一起,還要什麼氣氛。”殷以喬笑着前行,完全沒有下道打算,“陪你巡檢,也是一種節氣氛了。”觀點強行一致,車輛繼續前行。
直到他們穿過市區,靠近烏雀山方向,同行的車輛才漸漸變多。
“xx新聞電視台”
“xx報社”的公車標誌,貼在許多車輛醒目位置。
偶爾還有幾輛應急搶險的車子往前超車,讓這條寂寞的高速公路變得擁擠熱鬧。
即使是全國歡慶的法定假,依舊有無數工作者趕赴前線。
律風遠遠看到起伏的山峯,連山頂覆蓋的雪都透着絕無僅有的悉。
他們慢慢跟隨其他車輛下道,卻在前往烏雀山高速的入口,遇到了成羣結隊的長龍。
無數想要駛向烏雀山大橋的記者都被攔了下來,律風放下車窗,能看到收費站架起的欄杆,和勸退記者的高速警。
“烏雀山”高速收費站張燈結綵,比任何的收費站裝點得都要喜慶。
然而,寬敞的入口,停滿了車輛,浩浩蕩蕩的樣子,像極了臨時停車場。
無數扛着攝像機、帶着話筒的記者,以“烏雀山”金光閃閃的大字為背景,實時播報着前方情況。
“看起來不讓過,你先靠邊停車。”律風説完,等着車輛靠邊停下來,立刻就往收費站前方穿着反光夾克的高速警走去。
他穿着簡單的冬季厚外套,身邊的殷以喬也沒有扛相機拿話筒。
警馬上判定他們連記者都不是,抬手做出了阻攔的手勢。
“烏雀山高速還沒有通路。”警勸説道,“這附近還有餘震,你們等節之後再來吧。”即使6.6級地震沒有對烏雀山高速造成影響,他們也不敢隨便放記者們前行。
於是,律風覺拿出了手機,點開了手機相冊。
他沒帶工作證,但是不妨礙他拿出身份證和相冊裏的照片自證。
律風説:“我是國家設計院的,過來是為了查看烏雀山大橋情況。如果你不放心,可以電話聯繫國院或者烏雀山大橋項目部,確認我的身份。”高速警掃了一眼工作證照片,皺着眉仔細核對身份證和本人。
忽然,他問:“你就是那個律風?”警語氣詫異,充滿驚喜,“我們看過你的視頻,你説大橋建好了,要叫那個老外後悔!行嘛行嘛。”奔走在高速上的警,情都有四川人獨有的直。
他嚴肅的表情,變為了同仇敵愾的興奮,拿起對講機就詢問道:“指揮中心,指揮中心,這裏是烏雀山高速收費站入口,烏雀山大橋設計師律風請求進入烏雀山高速,是否准許通行?”請示的話語簡潔明瞭。
那邊沉默片刻,響起了吵雜的對講回應。
“已請示,准許通行。”那邊放行,高速警看了看他們停在路邊的越野車,説道:“你們把車開到這邊應急通道來。我們給你開道,護送你們去烏雀山!”烏雀山高速入口堵得水不通,唯獨一輛風塵僕僕的越野車在眾目睽睽之下,順暢地進入現場,還有亮燈的高速警車前方開道!
目的這一切的媒體記者們都湧了過去,舉起話筒和攝像機對準了留在原地警。
“為什麼他們能過?”
“請問剛剛過去的是哪個部門的?”
“現在烏雀山高速可以通行了嗎?”面對問題,高速警們仍是用身體阻攔他們前進的道路。
沒有任何回答。
不過幾分鐘,網絡上發佈的烏雀山大橋消息,便帶上了律風和同行者的身影——“烏雀山餘震不斷,我們站在高速入口都能到明顯震,但是警剛剛放行了一輛越野車,不知道他們去烏雀山高速的哪位專家?[圖]”一手內幕照片,立刻引了無數關注烏雀山大橋的網友。
清晰的照片,拔的身形。
兩位專家年輕得不可思議,網友看了都不相信他們是來解決問題的。
“這種時候了,應該不會放無關人員進去吧?”
“裏面還在餘震!剛剛我看消息説最強餘震已經有5級了,警怎麼可能放沒關係的人進去!”大家聚在評論區,猜測着兩位的身份,卻又覺得他們年齡,遠遠夠不上專家的地位。
可是,他們不是專家,這時候去烏雀山做什麼?
難不成是地方新聞台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