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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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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留的告訴這些對他下一個項目充滿興趣的商客,他和師弟一起計劃着一件籌謀了多年的大項目。

國院知名設計師和國際知名建築師雙雙攜手的大項目,着實引發了不少猜測。

原本只有國院神通廣大的多面手才知道的消息,漸漸變為了建築界茶餘飯後的談資。

畢竟,南海隧道在那裏,立安港綜合旅遊區也在那裏。

師出同門的殷以喬、律風,每一次合作都給他們帶來了巨大驚喜。

這樣的驚喜逐漸擴散開來,伴隨着魚平大橋敲定具體動工期的消息,變成了雙喜臨門。

國內晚飯後的新聞,都在熱烈報道不久後舉行的魚平大橋開工典禮。

彷彿這座橋樑埋下奠基膠囊,宣佈動工,就建立起了中菲未來二十年堅不可摧的友誼之橋。

殷以喬看着新聞播報,隨手給律風發送消息。

“魚平大橋下個月就辦開工典禮了,你會去看嗎?”律風一直沒回消息。

他們常常互相不知道對方在做什麼,卻依然保持着不追問項目秘密的默契。

殷以喬做完立安港綜合旅遊區最後驗收,心裏估算着時間。

如果律風要看開工典禮,那麼回來正好遇上立安港綜合旅遊區開業慶典。

雖然還沒有直通南海隧道的旅遊巴士,高鐵站仍在緊鑼密鼓建設。

但是,他可以領着律風,在旅遊區裏慢慢溜達,像兩位觀覽的遊客,受不同的南海氣氛。

殷以喬回到今澄市,正打算趁着天還早,再看看《山水逍遙》設計圖。

剛進樓下工作室,幫忙接電話、收快遞的前台,笑容甜甜地説道:“殷先生,有您的國際信件。”

“國際信?”殷以喬對這種復古的通訊方式表示困惑,“哪兒來的?”她拿出那封褐的信,説道:“菲律賓。”只有一個人會從菲律賓給他寄信。

殷以喬笑着接過,提着公文包走向寬敞工作間。

律風上個月問過他的行程,他還以為律風會突然在家裏出現,為他準備一桌豐盛的晚餐。

又或者漂洋過海,寄過來菲律賓的專屬特產。

結果,寄信?

比他想象得還要老掉牙的漫。

信封不大,上面貼着菲律賓獨特的郵票,蓋上了無數郵戳。

律風親筆寫的地址、收件人,字體漂亮得令殷以喬腔温暖。

他簡單拆開,出了律風的心意,手指稍稍一展,就見到摺疊信紙上,鉛筆描繪的棕櫚樹,孤獨向天空伸展。

它被風吹得彎曲,一身枝葉獷狂放,卻固執地遮住了頭頂烈陽。

充滿了趣味的素描,帶着一種難以言喻的情

殷以喬沉思片刻,覺得律風的筆觸暗藏堅韌,又帶了一絲絲的……掙扎?

他還沒能仔細品味這幅畫的含義,手機便震動了一下。

律風遲了近六個小時,回答了他上一個問題。

“我會參加開工典禮。”微信的消息框,還在閃動着“正在輸入”的提示。

殷以喬捏着素描畫,耐心等待。

終於,他等到律風説——“師兄,我可能要等魚平大橋完成跨海主橋建設,才能回來。”長句子直擊殷以喬的靈魂,連嘴角笑意都有些僵。

他還沒能回覆點什麼,律風的電話就打過來。

“師兄。”越洋電話帶着些微雜音,“抱歉,這邊情況比較複雜,我不能做完設計就走。”殷以喬輕微嘆息,心中澎湃的未來規劃,擊落得七零八碎。

他失望的説:“意料之中。”即使隔着信號,律風也能聽出師兄的語氣。

“魚平大橋主橋不過一千多米,又是援建重點項目,工期不長……”律風的解釋有些徒勞,音調裏都是愧疚,“我保證不會讓橋出事,快點完成建設,儘早回來。”

“我更希望你不要出事。一座菲律賓的橋而已,建設慢一點也沒關係。”殷以喬沒法在律風的保證裏保持沉默。

他敬佩所有為中國速度付出甚至犧牲的人,但他的私心裏,不願這些人裏面有律風。

然而,不可能。

律風既然在遞設計圖之後不能回來,那麼就代表着他會像建設烏雀山大橋、南海隧道一樣,忙碌奔走,不捨晝夜。

殷以喬無奈地意識到律風對橋樑的一視同仁。

中國橋也好,中菲橋也罷,只要是祖國給予的任務,他便義無反顧。

有時候,殷以喬討厭律風的全情投入。

可律風不是這樣全情投入的人,也不會被他深愛。

殷以喬翻着手上素描,無聲嘆息。

那顆棕櫚樹哪裏是帶着寂寞的掙扎,明明是堅韌不拔、風不倒的固執。

“小風,你寄來的信不錯,我收到了。”他的温柔燃燒殆盡,變得極其任

“以後每週我都要收到你的信,如果哪周沒收到,我會立刻來菲律賓。”第77章師兄的要求一貫温柔。

在律風看來,這本算不得什麼威脅或者任,只有完完全全的縱容。

律風站在空曠的天台,剛才會議討論得烈的話語,迴盪在心中,掙扎了半天,仍是不願説出來,徒增殷以喬的煩憂。

魚平大橋設計圖通過審核,定下開工典禮,應當算天大的好事情。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