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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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覺得認錯了人。
即使如此,律風仍是出讚許笑意,認真説道:“恭喜你《逍遙遊》大獲成功,我們聽得非常動。”佐特爾得意忘形,“那是,我《逍遙遊》準備了這麼久,甚至能通過我媽這麼一個魔鬼音樂家的考驗,怎麼可能不成功啊!不愧是我!”一點也不謙虛。
這很佐特爾。
律風在心裏,為李女士的未卜先知點贊。
果然知子莫若母,佐特爾這傢伙隨便誇誇,立刻就能光燦爛心花怒放。
他笑得無奈説道:“你要是有空,我們找家咖啡廳聊聊天?”
“害,找什麼咖啡廳啊。”佐特爾真的一點兒也不高雅,“我們去吃燒烤吧!我來的時候看上隔壁那條街的夜燒烤好久了!”真的,佐特爾絕對是完完全全中國心,跟澳大利亞沒什麼關係。
要不然,怎麼會在距離音樂廳六條大街外,盯上人家煙燻繚繞的燒烤攤呢。
中國特燒烤,晚上人聲鼎沸。
殷以喬和律風的西裝扔在車上,捲起襯衫衣袖就算是完成從音樂廳步入夜市全過程。
佐特爾更方便了,運動鞋牛仔褲跳得格外歡快。
他們穿過擺滿塑料凳、摺疊桌的街道。
佐特爾在前面仰頭盯着廣告牌,然後發現了目標。
“這家、這家,我粉絲跟我講,就這家的最好吃。”他衝上去就練的跟老闆説:“三十串羊串、十串雞翅,烤蝦、烤腸、烤腦花,還要三瓶可樂啊!”本不是外地人!
律風和殷以喬坐在桌邊,安靜等吃。
他們本不用説話,聽佐特爾説就行了。
沒有燒烤滿嘴巴的等間隙,佐特爾一個人就是一座聊天室。
他説:“我一直以為,風哥你是律大設計師手下專門做建模的,或者項目上搬磚的,搞得我饞你設計的烏雀山大橋、南海隧道超級久,都不敢在網上跟你聊。”
“因為我怕自己猜錯,你又人間蒸發……好吧,其實是你太忙了,每次消失不定時,搞得我好怕哪天你悄無聲息消失,我再也沒有大神罩着了。”
“誒,既然風哥你參與的項目這麼牛,我是不是能夠看到《山水逍遙》在中國建成啊?
…
…啊,好餓。”高強度演出,沒能讓佐特爾到疲憊,只讓他到餓。
律風無奈地給他抓花生,“吃。別想太多,《山水逍遙》就是個概念,我以後還是設計橋樑為主。”
“啊?”佐特爾拖長聲音,“好可惜的呀,我做夢都想見到《山水逍遙》建成,因為那是我轉型的靈來源,是我的再生父母,等它建成了,我一定端着盆子去燒紙錢,謝這座神仙大樓——”殷以喬沒忍住,伸手去燒烤攤拿了一串炸熱狗遞給喋喋不休的佐特爾,讓他閉嘴。
“別忙着説了,先吃一串。”
“嗯嗯嗯!”佐特爾就沒想着客氣,接過來快樂無比,“謝謝師兄!”真心實意,終於閉嘴。
本該緊張得互相適應的網友見面,搞得像是他和殷以喬照顧粘人的弟弟。
弟弟真的很能吃。
也很能叨叨。
他説創作《逍遙遊》的付出,説自己重讀中國歷史的震驚詫異。
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經歷了鐵蹄凌還能奪回國土。
然後砥礪前行,成為現在這樣,居民們能夠深夜出行,隨坐於街市,品鑑海鮮、烤串的幸福模樣。
律風安靜地聽着,心中慨與他何其相似。
今晚的《逍遙遊》,不是普通的神物遨遊天地的愜意,而是以人身鑄造血長城,守護一方安寧的逍遙。
有了燒烤攤老闆端上來的午夜美食。
佐特爾的講述,變為了與律風一起的探討。
他們像是久別重逢的老友,總有許多新鮮話題能夠聊。
聊戰爭,聊傳承,聊剛剛出圖的文物,聊網絡上正在行的段子。
直到凌晨分別,吃得渾身煙火氣息的律風,鄭重地邀請道:“等你《逍遙遊》的巡演結束,我帶你去看看南海隧道。”佐特爾眼睛一亮,卻出了狡黠的笑。
“風哥,我想去,但不是現在!”
“因為我媽求着我帶上她的樂團,嘗試一種全新的音樂會模式。所以巡演結束之後,我會好好忙上一陣子。”他説得大言不慚,毫不臉紅。
好像媽媽跪地求饒,終於看出他是一個超級大天才!
如果不是律風清楚,他有多渴望得到李晴素的認可,而李晴素面對他又如何地不苟言笑,恐怕都要信了弟弟的鬼話。
然而,佐特爾喝可樂跟喝酒一樣,醉得神志不清。
他自信説道:“等你們的南海隧道真正修成了,我和我媽的樂團一定會來。因為,這場能夠和自然一起演奏的新樂章,終點站就在南海!”作者有話要説:小提琴奏響的一縷幽魂,來自於“一個幽靈,共產黨,在歐洲遊蕩。”——《共產黨宣言》“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逍遙遊》第60章一場《逍遙遊》帶起了網絡最原始的轟動與狂。
佐特爾沒有用文字描述的驚喜,經由現場上千位熱情四溢的粉絲,刷遍了各大社平台。
《一場現代式的詮釋,更是久違重逢的史詩》《來自佐特爾的音樂:叛逆又深情的抒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