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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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字條挑釁警方。不是警方無能,而是那人過於狡猾。就連和他共處一室面對面過的祈銘,在獲救之後也無法提供任何有關對方的描述。他的眼睛始終蒙着,同時那人依靠聲帶受傷後的人用的咽喉發聲器來説話,無論是外貌和聲音,他都無法對對方進行任何描述。
他唯一能描述出的,就是在被注了肌
鬆弛劑後,人尚在清醒的情況下,解剖刀劃開頭皮的痛。
tbc第十八章【saboteur】文件無法打印無法複製,無法通過任何軟件傳輸,更不可能被黑客盜取。fbi的探員將文件備份給祈銘時做了加密處理。祈銘從沒想過破解文件,畢竟是多位fbi英探員經過多次現場勘察、做了無數張案情邏輯分析圖都找不出嫌疑人的謎案,給誰看恐怕都是一頭霧水。
可是現在,他決定將塵封已久的謎題釋放,向值得信任的人尋求幫助。然而有九成九的可能是徒勞無功,但總比什麼都不做強。
拿起座機聽筒,祈銘接通信息技術部上官芸菲的內線電話:“菲菲,我是祈銘,你有時間來趟我辦公室麼?
…
…哦,我這有個文件鎖了,無法拷貝,需要你幫忙解決一下……嗯,好,我等你。”掛上電話,他摘掉眼鏡了
臉。長時間工作於
光燈下,本就白皙的皮膚愈加蒼白。不像羅家楠,天天在外頭跑,皮膚曬得跟蜂
一個顏
,看着是那麼的健康有活力。
不到十分鐘,上官芸菲敲門進屋。她幾乎沒來過法醫辦公室,進屋看見架子上擺的瓶瓶罐罐,不自然地聳了下肩,臉上勉強堆起絲笑意。她是真佩服祈銘和高仁,天天守着屍體、器官以及組織切片,竟然還能在這堆東西旁邊吃的下飯。
祈銘起身讓開位置,讓上官芸菲坐到自己的椅子上,然後指向屏幕:“就這個文件,你看能不能解決一下。”上官芸菲上u盤啓動專用的“剝殼”軟件,把祈銘指定的文件拖進去解壓分析。她快速瀏覽了一番運行出的數據,表情變得有些驚訝:“祈老師,這個加密程序很複雜,哪來的文件啊?”祈銘遲疑片刻,決定實話實説:“fbi的。”
“……”上官芸菲的眼神逐漸凝固,“那地方的技術支持,都是頂尖的程序員吧?您覺得……我能解決的了?”
“試試看,羅家楠總説,你是最的。”雖然羅家楠經常吐槽祈銘投胎選技能點時,智商幾乎沒給情商留餘地,但面對女士,祈銘從不會讓對方
到難堪。
“楠哥真討厭,淨瞎説。”上官芸菲抿嘴笑笑,指尖快速遊走於銀的鍵盤,屏幕上一個個程序頁面層疊顯現。她幾乎不用鼠標,全靠程序語言運行指令。
雖然祈銘數學很好但對計算機程序實在沒興趣,不過唸書時的睡前讀物裏還是有本斯坦福某教授推薦的、名為《c程序設計的象思維》的書,多少對程序語言有所瞭解。他大概能看出,“剝殼”軟件運行的破解算法漸漸陷入了一個死循環。
“呼”的,程序出現了閃退,恢復到原始界面,上官芸菲見狀立刻叫到:“呀!這個文件裏還有反破解程序,被它檢測到了!”祈銘倒是預見到不會那麼順利:“還有辦法麼?”畢竟是fbi級別的技術,上官芸菲為難皺眉:“嗯……祈老師你要是不着急的話,回頭我跟主任一起研究研究。”
“那等你們有空再説吧。”祈銘無奈地笑笑。如果不是整份文件長達兩千多頁,他倒是可以謄撰下來,或者直接用相機拍電腦屏幕之類的辦法解決。
眨巴着求知慾旺盛的眼睛,上官芸菲好奇地問:“你還幫fbi破案啊?”
“現在不了,一樁陳年舊案而已。”
“舊案?舊案找懸案組啊,林老師他們不是特別擅長破懸案麼。”
“嗯,我是準備找林冬幫忙,可拷貝不出來,又不能把私人電腦放他那。”
“嗨,這個簡單,”上官芸菲彎起那雙靈動的眼,“祈老師,我拿塊新硬盤把所有的資料都複製出來,給你電腦裝上,再把原來的這塊加個殼,當移動硬盤接林老師電腦上不得了。”
“……”是哦,我怎麼沒想到?祈銘不由苦笑。此情此景讓他想起之前羅家楠講的一個笑話:説是某香皂廠為了除去水線上遺漏的空包裝盒,一堆高級工程師又是畫圖又是更改機械設計,始終不能滿足要求,最後是
水線上一工人拿了個大功率電扇往傳送帶旁邊一擱,眨眼就把空盒子全都給吹下去了。
所以説啊,有些事,不是越聰明的人想出的辦法越好,實踐出真知。他鑽了破解鎖定程序的牛角尖,完全沒想過拆硬盤的事。大概連拷貝文件給他的fbi探員,和寫下鎖定程序的程序員都沒考慮過這個騷作。
趁上官芸菲複製數據的空,祈銘去六樓懸案組辦公室找林冬。林冬剛從省廳做完彙報回來,不同於往舒適隨
的着裝,而是一身筆
的警服。他正準備收拾東西回家,看見祈銘進屋,頓時有預
今天早走不了了,畢竟來人是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
確如所料,祈銘拉過把椅子坐下,看起來是長話短説不了的節奏。摘下眼鏡,林冬靠到桌子邊上,邊擦邊問:“什麼案子?”
“連環殺手,我在美國時遇到的案子,同時,我也是這起案子的受害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