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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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得罪到哪已是常態,反正不是他就得是羅家楠跟在後面收拾局面。而比起祈銘的不善溝通,杜海威可就老練多了,剛屠海也跟杜海威要現勘報告來着,聽聽人家杜海威是怎麼説的——“出了報告第一時間讓科里人跟你們聯繫,還請安排好對接的人員。”瞧瞧,既沒找個多餘的“婆婆”來管自己,又無損對方的顏面。要説智商,可着全局看,祈銘絕對比誰都高,但情商恐怕是真落在孃胎裏忘帶出來了。
這樣想着,陳飛莫名同情起羅家楠來了。
—回辦公室消毒完畢,祈銘坐下剛打開電腦,林冬的電話打到了手機上,問他晚上有沒有空,一起吃飯。算算屍僵緩解的時間,祈銘考慮今天應該是沒辦法解剖了,隨即應下。會喊他下了班吃飯的人,全局上下除了羅家楠也就剩林冬了。而杜海威之前叫他陪同出席過一次各部門一把手齊聚的新會後,再沒叫他出去吃過飯,大概是被他在飯桌上製造出的冷空氣凍出後遺症了。
他很清楚自己沒什麼人緣,好,無效社
本就該避免。
然後剛掛上林冬的電話,又有一個不認識的號碼打了進來。一般來説不認識的號碼祈銘一般不接,反正不是讓買房的就是問需不需要貸款的。第一次接那種貸款電話,出於好奇他問了下利率。對方洋洋灑灑説了一大堆,那邊一邊説他一邊在腦子裏算,然後告訴人家説“你們這年利率都百分之一千三了分明就是高利貸”,結果被對方“喀”的掛了電話。他轉頭把那電話號碼給了經偵,沒倆月就給這帶有詐騙質的團伙抓了。
所以説,行騙需謹慎,不定電話打誰手機上去了。
今天這個他也沒想接,不過看來電顯示是本地號碼,想了想還是按下了接聽鍵:“哪位?”那邊很客氣的自我介紹:“祈老師,你好,我是周毅林。”
“誰?”祈銘一如既往的對人家的名字毫無印象。
“……”那邊似乎受到了打擊,遲疑了一會才説:“德新縣公安局刑偵大隊周毅林,咱們剛才還在現場見過面。”壓就記不起對方的長相,但聽是刑偵大隊的,他以為是催報告,語氣不免冰冷:“有事?”
“哦,我那個……我下午會去市局跟重案組開案情會,想問問你晚上有空沒,一起吃個飯。”
“我晚上有約了。”
“這樣啊,那可真不湊巧,好吧,有機會再跟你探討。”
“探討什麼?”
“有關體位窒息的知識,我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案子,剛在現場沒找着機會向你討教。”和專業相關的問題,祈銘倒是十分樂意解答:“你可以開完會來我辦公室。”
“要是早的話我就過去,晚的話,別耽誤你下班,你不還和別人約了飯麼。”其實羅家楠誤判了,周毅林並非沉默寡言之輩,跟願意打道的人,話比誰都多。
“嗯,到時候看吧,我約的是七點。”
“好,再見。”掛上電話,祈銘給羅家楠發了條消息,告知對方晚上和林冬有約,讓他自己解決晚飯問題。過了一會羅家楠把消息回了過來,問幹嘛不帶他一起去。噼裏啪啦打了一串字,祈銘低頭看着屏幕,想到某人的玻璃心,還是把【我們倆説話你又聽不懂】給逐字刪除,只回了個在網絡上被稱為“惡的笑臉”的小黃臉過去。
雖然是公認的低情商,但他自己覺着多少還是有點的,起碼偶爾能想起照顧下羅家楠那無處安放的自尊心。
—林冬一貫守時,過了約定的時間十分鐘未見祈銘現身,打電話過去催。得到的回覆是正在和縣公安局的討論案子,讓他稍等片刻。一聽是案子上的事,林冬不便催促,喊餐廳服務員倒了杯檸檬水,刷手機打發時間。
今天單獨約祈銘見面,是想和對方溝通下“破壞者”的情況。據林陽那邊的調查,推測被fbi稱之為“破壞者”的罪犯並非單獨作案,而是一個有組織的犯罪集團。依照林冬提供的線索,他在暗網上搜索到了相關的信息。這些信息都是公開的,想必fbi也一定能查的到,只不過有時警方對挖掘碎片化信息關聯
的能力,遠不及他這種潛伏於黑暗世界多年的職業罪犯。
這些線索都是單獨出現的,時間和發佈平台並不相同,是林陽經過對比,發現這些被上傳至暗網的文字、圖片和視頻都與一個名為“緻利己主義”的犯罪集團發佈的招募信息有關。
緻利己主義,簡稱“
利”,是大約十年前興起的一個犯罪組織。創辦人聲稱,加入他們便可獲得很多旁人無法獲得的支持與優勢——大筆的資金或者全球各地區的關係網。加入條件很苛刻,那就是必須先犯罪,製造一起“有品味”的謀殺案。目標可以隨機選擇,也可以
據組織提供的名單來進行。至於如何獲得名單林陽暫時沒查到詳細方法,不過看“
利”那個動輒一禮拜搬一次家的網站上公佈出的信息,可大致判斷出對方其實是變相的做了中間人,以這種“殺個人就能加入我們”的招募方式來獲得佣金。
“如果你以毒蜂的名義聯繫他們,他們肯定會給你名單吧?”林冬當時這樣問他,“畢竟你曾經是在暗網上享有盛名的職業殺手。”那天的林陽照舊點了杯啤酒,喝了半小時還沒喝完,聽到弟弟的疑惑,他淡然勾起嘴角:“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