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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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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楠語重心長地説:“羅警官,我看你是個明白人……這樣,你替我轉告你們局長,這件事要是不給陳飛一個嚴厲的處罰,那我們就只能走法律途徑了,到時候必然有大批的新聞工作者聞風而動,這要是傳到網上去,後果是什麼不用我説吧?”他看似替別人着想,言語間卻滿是威脅之意。羅家楠確信,這孫子不管是談生意還是要挾受害者的時候,必然都是這副嘴臉。跟心裏親切的問候了一遍對方的户口,他繼續端着笑説:“您的訴求我都理解,不過卞總,我們陳隊從警三十餘年,大案要案沒少破,是個劫匪端着衝鋒槍都敢往上撲的英雄……是,他脾氣不好打人不對,但當時您弟弟那態度也火的,指着我們陳隊鼻子罵‘絕户’……您不知道吧?我們陳隊無兒無女,説這話不是杵人心窩子麼,擱誰誰不急眼?”他是有樣學樣——你卞軍敢威脅我們警察,我就讓你知道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樣的人,真把陳飛急了豁出去警服不穿了退休金不要了,誰的子都他媽甭想好過!

這就叫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越是有錢人越惜命。

指尖微頓,卞軍沒有立刻接話,並試圖從羅家楠那張笑得不怎麼真誠的臉上看出點虛張聲勢的意思。但是沒有,這位警官雖然比起他來説過於年輕,看着還有點枝大葉,可眼裏就跟釘了釘子似的,與他的視線針鋒相對。

“哦對了,”時機已到,羅家楠掏出隨身攜帶的子,翻開空白頁,假模假式的,“我最近不是查您弟弟和我們陳隊這事麼,查您弟弟個人情況的時候發現個事兒……正好今天過來,順道跟您瞭解點情況。”卞軍微微傾身:“什麼事兒?”

“就……有個姑娘……”羅家楠説話拖長音,刻意研磨對方的神經,“她……報警説您弟弟強姦……

一瞬間,卞軍的視線沉了下去,語氣也隨之動了起來:“胡説八道!我弟能幹那事麼?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找不着!”見魚已上勾,羅家楠立刻接話道:“是是是,目前還沒正式立案,那姑娘的口供一會一變,派出所和分局的問了好幾遍,每一次的説法都不一致。”卞軍的呼也稍稍急促了起來:“這什麼人?叫什麼?你給我名字我找她去!怎麼能血口噴人呢!”

“呦,這可不合規矩了啊,卞總,我今兒跟您説這事就已經違紀了。”羅家楠的語氣心虛的不行,就算屋裏只有他們倆也把聲音壓得很低,試探着:“不過幹我們這行的,有案必查那是肯定的,如果這姑娘堅持要告,分局必須得立案……要不這樣,分局那邊有消息我通知您,您呢回頭提前給您弟弟找個律師什麼的,先把事情清楚,不管怎麼説咱不能讓人往腦袋上扣屎盆子不是?嗨,這些年我見的多的,有錢人嘛,在男女之間的事兒上很容易栽跟頭,能敲一筆是一筆唄。”搭在黃花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攥握成拳,同時卞軍的眉心壓出條深痕。他能猜出羅家楠接下來要説什麼,等價換,對方給他透消息,他呢,不再追究陳飛。這相當於是變相的要挾,但自己弟弟什麼德行當哥哥的再瞭解不過,他不敢賭。

片刻後他換上副輕鬆的語氣,笑看羅家楠:“羅警官,以往能坐到你這位置的警察怎麼也得四十開外了,既然你年紀輕輕就能當上重案組二把手,我相信你看問題的深度肯定比別人更勝一籌……我呢,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你把那姑娘的名字給我,我叫律師過去跟她談談,錢不錢的,嗨,真有困難我一定會幫她,至於陳飛的事兒,我會跟我弟説別再追究了。”

“這可真不行,卞總,現在管的忒嚴,我要違規透報案人信息,這身警服別穿了!”就着話音,羅家楠拽了拽外套領口,隨後意識到今兒沒穿警服,不覺有些尷尬。

好在卞軍沒介意這個,只是抬了抬手:“我不難為你,羅警官,要不這樣,你告訴我是哪天發生的事,我去問我弟也行,哦,你們沒規定家屬不能詢問當事人吧?”

“……那沒有……沒有沒有……”羅家楠舌頭一擰,心説這孫子真是打蛇順杆爬啊,我特麼往哪矇事發時間點去?然而畢竟是老刑偵,就這種跟審訊室裏招詐犯罪嫌疑人的招數,他用的比卞軍多了去了——眼神微凝,託詞已然出口:“這就是沒法立案的關鍵,幾次口供連時間點都對不上,一會説仨月之前,一會説半年,最扯的一次是説頭天晚上又被強姦了一次,得我們分局的同事哭笑不得。”

“……”出乎他意料的,卞軍的表情又倏地凝重起來。這讓羅家楠鋭的意識到個問題——剛他説的話捅了對方肺管子了,至於是什麼……

據以往辦案的經驗推測,他覺着,卞鈺該是有針對同一受害者反覆作案的習慣。

tbc第一百一十一章聽完羅家楠帶回的信息,林冬背過手,習慣碾動拇指和食指。唐喆學在旁邊看着,知道他這是又開始轉腦子了。他們都認可羅家楠的判斷,基於實務經驗,針對同一受害者進行反覆多次騷擾的強姦犯確有一定比例。一般來説,這種情況多發生於上下級,或者有利益瓜葛,甚至是年長的男和與自己有親緣關係的女之間。

第三種老畜生還不少,侵犯目標多見於留守家庭的少年兒童。有時候他們當警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