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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女學姐的「投懷送抱」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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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你下面已經濕透了哦,你自己看看。」放開已經變得紅腫不堪的陰蒂,楊猙的手在安美的上一抹而過,然後舉到安美面前,上面清楚地呈現出了一抹穢的水光。

「啊呀……」安美羞恥地息着,滴落在自己邊的不明體明明白白地告訴了她,無論她如何的不忿,如何的忍耐,她也無法壓抑自己那被藥刺無比的身體的自然反應。

一時之間,被絕望和慾衝上頭腦的安美頓時陷入了昏當中。……「嘩啦!!!」一桶冰冷的清水頭撲面地淋在了安美的頭上,剛剛昏過去的安美立即清醒了過來,她如今仍在那間昏暗的密室當中,但已經被人從架子上解了下來,被人丟在了地板上。

可是,她的雙腳卻被人反扣到身後,呈x型地綁在了一起。

「嗚嗚……你這個禽獸……你不是人……」渾身赤地置身於冰冷的地板上,在加上剛剛面淋下來的冷水,讓體質柔弱的安美覺身體一陣一陣的發抖着,她用盡力氣才擠出了這幺一句咒罵。

「別這幺説嘛……從今天起……你將成為我的奴之一,所以……把我講得高大上一些,你的格也就高一些哦!」笑着彎下,楊猙用手輕輕撥開了她額前濕濡的頭髮,目視着安美圓瞪的雙眼説道。

「呸!你不要妄想!」安美一扭身想要避開對方的手,但手腳被捆了起來的身體卻使得這個動作顯得那幺的無力。

「妄想?你在外面的一切都已經有人接收了,除了這裏,你沒有任何容身之所,況且……你覺得你進了這兒,你還會有機會再出去嗎?」楊猙的手指捏着安美玉上的櫻紅頭,輕輕地拉扯捏着説道:「所以我勸你最好乖乖地聽話才好,説不定主人我高興了就放你出去,把你的生活還給你也不一定。」

「我……」安美拒絕的話到了嘴巴卻怎幺也説不出來,想到別人頂着自己的身份接收自己父母的疼愛,朋友的關懷,愛慕者的支持,而自己卻只能永遠身處在這個黑暗的環境當中,安美的心中頓時就一陣的翻湧。

見到對方的神和意志已經處於臨近崩潰決堤的狀態邊緣,楊猙立即乘勝追擊,從她的神裂口處乘虛而入,「你想想,你只要付出你的身體和忠誠,就能回到過去的生活當中,你的父母,你的親人,你的朋友,還有那些愛慕者,都將回到你的身邊,而你需要做的只是享受之前做的那種快樂的事情,這怎幺看到是隻有好處的事情啊。」

「我……我……」聽到楊猙的話,安美頓時猶豫了起來,身處黑暗的人才明白光明的可貴,但要她向面前這個可恥的對象屈服,還要成為人人支配的奴,對自尊心無比強勢的安美來説,是一種難以接收的屈辱。

「我……我答應你……做……做你……你的奴……」緊咬着下猶豫了一會兒後,安美以一種充滿了悔恨和無奈的表情微弱地喃聲説道。

只要……只要自已能回到學校,回到光明的世界當中,一定第一時間報警將這個卑鄙的禽獸抓住。

「哦?你答應了?可是我怎幺聽不清楚呢?還有,你也別想着回去以後報警或者告訴別人,安學姐剛剛的自秀和體被人玩得下體亂水的場景都已經被我拍成了一部多角度版影片哦,如果這部影片發放出去的話,一定會成為戰神學院第一新聞,不,地球第一新聞也説不定哦。」

「什幺?不,不可以!」安美無論如何也絕對不想自已下賤的模樣成文別人討論的焦點,楊猙的話給了她致命的一擊。

「不想的話就乖乖地接受自已成為我的奴的身份。」

「是……我……安美……安美是……是楊猙……啊……是主人的……的奴……」

「大聲點再説一遍!」

「我……我會做……主人的奴!」

「什幺話也會服從嗎?什幺調教都能接收嗎?」

「……什幺話也會服從……什幺調……調教都……都能接受……」楊猙得意不已的大笑了起來,雖然安美只是迫於眼前的形式而不得不説出屈服的話,並非真正的屈服於自已之下,但楊猙相信在自已的調教之下,安美這個美女學姐早晚會真正的認可自已奴的身份。

「既然答應了,那幺主人就給你戴上奴的標誌吧!」越想越高興的楊猙從口袋裏拿出了兩枚連着鈴鐺的金圓環,一手捏着安美的房,在安美嬌雪白的房上按動起來。

「不……不要……」驚恐地看着楊猙手上的兩枚圓環,安美立即本能地掙扎着身子抗拒起來。

「不要動!不是這幺快就忘記了自已剛剛發過的誓言了嗎?你還想不想回到自已的生活當中了?」楊猙大聲地喝罵道,同時房的手掌更加的用上了力氣,得安美那對吊鐘型雙上付出一道道殷紅的手指印。

「嗚嗚……不……」想到自已那對雖然不是非常碩大但形狀卻足以自傲的房上戴着環的模樣,安美心中頓時一陣的屈辱,她緊皺着眉頭,美麗的俏臉紅得如同要滴血一般,充滿知的眼鏡也歪斜地戴在一副痛苦模樣的臉上。

「差不多了,安學姐,啊不,今後應該叫安奴了,接下來就是決定你未來命運的時刻了!」審視着安美前那對玉頂端已經充血變大了的頭,楊猙附在安美的耳邊輕聲説道。

「不……啊……呀……喔……痛痛痛痛……痛啊……」高度頭之中,滿布着各種官神經,在如此的地方上面打個,錐心刺骨用來形容現時的痛楚,也顯得太輕鬆了。其苦況讓安美一時間陷入了無比劇烈的痛苦之中。

痛得銀牙咬碎的安美,美眸內淚水框而出。被捆着的安美的嬌軀猶如繮野馬,像是在熱舞一樣烈擺動。

之前的痛苦還沒過去,楊猙已經抓住了另一邊的頭,在上面一樣也穿上了環。

「……!!!」全身一下變得僵直的安美長大了嘴巴,卻發不出一絲聲音,絲絲唾不斷從櫻出,臉蒼白的她眼睛空無神地看着前方,瞳孔中無有一點神光,整個人如同窒息了一般,晶瑩的汗珠如同不要錢一般掛滿了雪白的酮體之上,此時的安美除了痛徹骨髓的刺痛,什幺也覺不到。

「哈……哈……」不知道過了多久,從被殘忍地穿上了頭的痛苦中離出來的安美,櫻滿了唾的嘴巴發出一聲聲重的息,不時搐着的身體帶動着兩枚環上的鈴鐺也一起發出一陣清脆悦耳的鈴聲。

「好可憐呢!」無視自已是加害者的身份,楊猙盯着頭上如玫瑰般豔紅的血珠,伸出了舌頭,加以啜。

環穿過頭的地方出的嬌豔血珠,帶着一種悽豔的美態,彷彿兩行血淚一般,滑過渾圓高聳的秀雙峯,血紅與白的強烈對比,彷彿預示着安美未來可悲的命運。

「呼!受不了,真是刺呀。」亢奮中的楊猙,將舐的目標一路下移到安美下體之上,而這裏早已濕成澤國了。捉緊滑不溜手,彈瓣,不讓安美逃,對準了正沄沄汁的,楊猙埋首舌耕在花田之上。

漸漸的,愉悦的快從內心深處湧出,如同死人一樣面慘白的安美逐漸恢復了血,火熱糙的舌頭,,帶給安美高度的快,再加上之前的紫蓮花的作用,安美沒一會兒就覺身體再次變得火熱起來。

讓安美覺得更加接受不了的,是她那飽受男人蹂躪的身體當中,女體蕩的本能卻反而漸漸覺醒,暴在空氣當中的此時冰涼涼的,那是從出的水在空氣中變冷後的原因,她此時覺得自己的體,已經是一個無可救藥的破玩偶。

「唔……不行了……為什幺……為什幺會有快……」頭上的疼痛還沒完全褪去,下體的快就已經直衝腦海,安美一時之間已經分不出自己的身體究竟是因為疼痛而搐,還是因為快而顫抖,整個人如同虛了一般,在楊猙的舐之下發出一聲聲天籟般的美妙嬌。……「鈴……鈴……」一聲聲清脆悦耳的鈴聲在封閉的地下室中不斷響起,此時的密室當中,一向以來都以容姿端整,知甜美示人的安美此時臉上帶着的卻是罕見的羞窘之態,微帶紅暈的雙頰看上去,更增添了一種難得一見的媚惑的美態。

「啪!」高揚的鞭子,落在像月亮一樣,又圓又滑的香上。

「痛……」全身赤的知美人安美,渾身火熱的趴在地上,香汗淋漓。如同一條毫不知羞恥的母狗在地上爬行的她,前雪白玉頂端的蓓蕾上,赫然被人穿過金環,環上掛着的是一對同款的鈴鐺,隨着她身體的爬動而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鈴聲。

「啪!」又是一道鞭子打在安美雪白翹的圓之上。

「母狗會説話的嗎?」

「唔……汪汪……」安美臉紅着張開嘴發出狗的叫聲。

「哈哈,不愧是優等生呢,這幺快就學會怎幺當一隻母狗了。」楊猙一手握着鞭子,一手牽着連着安美脖子上的犬環的皮繩,像想散步一樣帶着安美在昏暗的密室當中繞着圈子,一旦安美步子沒有邁好甚至是心情來了,手裏的鞭子便會落在安美赤部,粉背之上。

「汪汪……」在楊猙時不時的鞭策之下,又羞又懼的安美忍着怯意,大膽放蕩的踏着母狗的步伐,四肢支撐着幾乎全的身子,作為一個被主人牽着的母狗一般,在密室裏轉着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