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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臉一紅,「吃你的,瞎説什麼呢。」媽媽對自己的顏值其實還沒有一個明確的定位,就像我之前説的,她的讀書時期並不出眾,乾乾瘦瘦的,只知道埋頭讀書,唯一能説的顏值也在一副又黑又大的眼睛下遮住了光彩,所以很少有人會注意到她,自然而然的媽媽也會覺得自己可能不夠漂亮。
她的轉型期還是在碰到爸爸的時候,一個能把她寵上天的男人,從那時候媽媽才開始大蜕變,學會了打扮,懂得保養自己,女大十八變,女人最重要的一變就是找一個懂得照顧,會疼人的好男人。
有句話怎麼説來着,一個好的男人,才是女人最滋潤的護膚品。
我沒敢在吭聲,安心埋頭吃飯,生怕繼續誇下去媽媽真的會搞出事情來,我可不想她暴早大眾視野裏,人都是有私心的,媽媽只能是我和爸爸兩個男人的。
上學去了,每天最煩的就是上學,要不是為了媽媽,為了以後能出人頭地好照顧媽媽,這學真的誰愛上誰上。
吳志豪今天沒來上學,班上也沒議論點啥,想來昨天那事還沒傳出來,吳志豪身敗名裂只需要我一句話的事情,不過,我雖然討厭他,但也不會在這時候落井下石的,先不考慮班長受,光是他媽班主任就不是我能招惹的,我要亂説還不得給我穿小鞋?果然,課間休息時間班主任就過來找我了,讓我別説出去,幫吳志豪隱瞞一下,班主任還以為我和他的關係很好呢,還用上了這麼多年的同學份上,吳志豪這人的格你應該是最清楚的,昨天只是一時衝動。
我讓老師別説了,跟我説這麼多也沒用,我這邊肯定是沒問題的,最關鍵還是班長黃夢那邊,不過我料想班長應該也沒啥事,時代的更迭,思想都變開放了,以前女的碰到這種事,可謂有失貞潔,肯定會覺得自己不乾淨了,要死要活,甚至萌生輕生的念頭,而現在的,有多少結婚前是乾淨的,用身經百戰來形容都不為過。
班長嘛......早上一來就對着我笑嘻嘻的,顯然早已把昨天不愉快的經歷忘得一乾二淨,這算是沒心沒肺呢,還是説她在用開心掩蓋悲傷?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另外,班主任還邀請我這周去她家做客,親自下廚嚐嚐她的手藝,搞得我一頭霧水,一問才知道,原來是要班長賠禮道歉的,這件事打算關起門來解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過班長不想去,與其説不想去,倒不如説不敢去,認為這是羊入虎口,關鍵,還説了我,説如果能讓我陪她去的話,她就願意去。
這不,就專程找上門了,我心裏尋思,這關我啥事啊,把我推進來,這妮子,想一出是一出的。
我也沒辦法,只能先答應下來,班主任特地找我來商量,這面子能不給?再説了,也沒有回絕的餘地,出了這事身為班主任不想着大義滅親,只打算私下解決,可見其心思,還有那背後神秘莫測的市領導,都不是我能得罪的。
上午結束,吃完飯,一直沒找到和班長説話的機會,午休期間看到他離開教室了,我在坐不住的,跟上了上去。
沒走多久,班長就發現了我,站原地回頭看看,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你跟着我幹嘛?」見不是説話的地,我沒理她,一把抓起她的手腕,帶着她往前走,走到走廊的一處拐角,看到這隱蔽還行,不容易被發現,來人了也能第一時間看到,就在這停了下來。
「於意你疼我了。」一鬆開班長就起那隻被抓的手,似委屈似茫然的説:「你拉我來這幹嘛。」我看着班長一邊醖釀情緒,一邊往前靠,她不好靠我太近,只好一步步後退,直到退無可退,抵在牆上,有點手足無措的覺,我伸出手,按在牆上,電視劇裏壁咚的姿勢,雖然每次看都會覺得很中二,但用在這個時候往往是最合適的。
居高臨下的俯視班長,我一米八五,她一米六出頭點,很小一枚,兩人一對比就像爸爸跟女兒一樣,這也是我初中幾年一直對她提不起任何興趣的重要原因,真的很違和,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卻有興致陪她玩玩了。
一個能讓吳志豪喜歡三年,還要冒着身敗名裂的風險去強姦的人,我倒想看看她能有多大的魅力,畢竟吳志豪本身條件就不差,沒必要一棵樹上吊死,換個其他女的估計早就全壘打了。
我頭慢慢的靠近,反問道:「你説我來找你幹嘛?」班長的臉一下子就漲的通紅,憋着氣的搖搖頭。
見她這樣不好説話,我腦袋後退了點,繼續問:「你仔細想想!」班長抬起頭,有點受寵若驚的樣子,長睫一眨一眨的,不等她開口,我已經把頭埋了過去,一口親在了她的嘴上。
班長眼睛瞪的大大的,但是很奇怪的沒有反抗,也沒主動合,親的乾巴巴的,沒啥覺,僅僅幾秒後,突然的被後面的一聲響打斷了,我頓時心裏咯噔一下,以為是老師,什麼時候來的?要知道初中搞對象是明令止的,這被抓到親嘴,這可是板上釘釘的證據。
我驚慌的轉過頭,只見一個比我還謊的女生,正彎撿起地上掉落的書,一套洗的發白的校服下是乾瘦的身體,她匆忙撿起後站起身,還高,能有一米七左右,不過始終是低着頭,眼睛被傻傻的齊劉海擋的死死的,接着又是急慌慌的離開了。
一看是學生,我的緊張頓時下來了,只要不是老師就行,回過頭想繼續親班長,找找覺,這次卻被無情推開了,扭捏道:「別鬧了,被看到了。」我説,「看到就看到唄,只是學生而已,怕什麼?!」班長看了看那個同學離去的方向説:「她....她是我們班同學。」
「同學?」我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大腦在班上將近四十個同學中篩選起來,過濾一遍後我更懵了,竟然還沒記起這人是誰,隨後搖頭茫然的問班長:「不認識,誰啊?」
「陳何雨,教室單獨坐最後排那個,」班長説完,看我呆呆的表情,撇撇嘴道:「你看你,都要畢業了連班上自己的同學都還不認識!」陳何雨....好悉的名字,好像成績不錯,每次前幾名都有這名字,可我怎麼也記不起長什麼樣,這存在屬實沒誰了。
我不以為意的説:「那更沒事了,到時候我找她説説就行,讓她別把我們這事説出去。」
「什麼我們這事?!」
「親嘴啊!」我看班長想抵賴,毫不避諱的説了出來,湊近了點:「聽説親嘴是情侶之間乾的事,那我們這樣算不算是情侶了!」
「不算!」
「不算?」
「嗯!」
「那我走了...」見班長一直死鴨子嘴硬,我便學起了情故縱,果然,還是好祖宗的計謀好使,我轉身剛走一步,衣服就被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