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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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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到了時律懷裏。

時律很確定班西靠過來的動作一半以上是有意為之,也就是所謂關係轉變後為了表明關係轉變而故意做出的親密舉動。

不是那麼自然而然也不是那麼真情,班西打着呵欠還順手擼了一把他的尾巴,摸得他尾巴開始像過了電一樣,差點當場炸

時律在心裏唸叨班西這實在不走心的親近,身體反應更快地把手放在了班西上。

於是班西瞥了他一眼,喉嚨裏壓着懶洋洋笑了兩聲,抬抬手指間給他變出一朵玫瑰。

理所當然會有的驚喜。

處於他們這個關係應該有的東西班西一點都不會缺,周到體貼得就算是知道他沒有太走心,心裏頭的老鹿也得蹦躂幾下。

時律咬牙切齒地低頭咬住班西的脖頸,唾棄自己心裏那頭老鹿實在立場不堅。

班西就眯着眼任由他咬,咬得疼了他就揪着時律的尾巴哼哼兩聲,嗓音嘶啞慵懶半點不帶遮掩的撥。

也就導致了第二天他對着鏡子裏宛如紅痕斑駁宛如廝混整夜的自己,痛苦地思考起時律是不是某個方面不太行。

不可能是他沒有引力到讓人半點多餘遐思也無,只想跟他柏拉圖地拉拉小手吧。

總之,這個新年過得毫無趣味。……新年之後,緹娜夫人的酒吧換了經營者。

門口新做的招牌上的天鵝剪影是羅斯巴特家的標誌,昭示着這裏所有者的身份。

生意比起之前要差了許多,神秘生物大多不認店認人,生命漫長使得他們對任何事物的信任需要很長時間的積累,一旦店鋪換了經營者就會失很多客人。

不過班西也不太在意這個,這一票買賣又不是他想接下來的是家族裏的長輩硬的,裏面派過來的説是看顧生意的下屬不如説是來盯他梢的,杵在那提醒他不要玩得樂不思蜀,他只是被調職還沒被羅斯巴特家除名。

但到底自家生意,開店時班西邀請了時律一起去捧個場。花了大筆錢砸下去重新裝修過的店,滿眼的紙醉金還請來了夜場表演,又唱又跳還帶雜技,時律抱着果汁光看看也覺得有意思。

他的尾巴和耳朵已經可以收起來了,少了絨絨緩和他的氣勢,端端正正坐着抿果汁都像是在喝八二年的拉菲。

而班西禮貌地與那位自己血緣上的遠房親戚頷首示意,他的手正非常符合情人身份的搭在時律上,時律的手也很有自覺地攬住班西的肩膀,這種時候那位先生見了鬼一般的表情在燈紅酒綠裏格外滑稽,充分取悦了班西的惡趣味。

班西是誰,那是讓整個巫師議會懷疑他是不是冷淡的傢伙,下了藥都能面不改地把人撂倒轉身出門,誰敢想他這麼跟人黏糊着放形骸的樣子,説出去要被當成套麻袋毆打的。

所以也就不怪烏瑟端着酒坐下時沒説話先吹了聲口哨,險些崩了他冷淡高嶺之花的人設。班西眉梢都沒多挑一下,抬起杯子算是打過招呼,一點也不在意地把自己往時律懷裏又

倒不是他想這麼小鳥依人,實在時律比他高一點又比他肌結實一點,距離遠了不明顯,這麼親近得靠在一起,班西想攬住時律的,就不得不把自己送進時律懷裏。

烏瑟用自己的酒杯碰了碰班西的氣泡水,表示謝邀不想磕。

“班尼boy也長大了啊。”烏瑟搖晃着杯子裏的酒,用一種長輩特有的語氣慨道,“小班尼知道了一定很開心。”他説的小班尼是班西的母親。

烏瑟很自然地使用相同的暱稱稱呼班西和他的母親,上次聽到時律就有些在意,這次又聽到這個稱呼,他捧着果汁杯多看了烏瑟一眼。

烏瑟懶洋洋地挑了挑角,臉上掛着此事與我無關的清冷淡漠,一開口字裏行間卻又分明寫滿了看熱鬧的意味,“嗯……班尼boy沒跟你講嗎?”

“他的母親也是班西,他繼承了母親的名字。”班西是個好名字,尤其對於巫師家族的女巫來説。

那是神話裏報喪女妖之名,帶着與死亡相連的神秘,天賦足夠的女巫被冠以班西之名,便可得到幾分沾染死亡氣息的神秘眷顧。

班西這個名字曾經屬於他的母親,他或許有過一個別的名字,與他母親相區別,寄託了些期盼亦或者祝福的名字。

班西不知道。

在他知曉時他就叫做班西,這是他母親的名字,他是母親的延續。

班西嘴角的弧度都沒帶變的,抬手給烏瑟叫了一整瓶烈酒。

出品,一口下去宛如火燒,最適合管不嘴的海巫。

時律聽得不明不白,他一個東方妖怪沒有註釋明白不了西方巫師家族的彎彎繞繞,是以烏瑟字裏行間的弦外之音就成了對牛彈琴,只得了時律嗯啊兩聲,外加班西親手倒滿杯的酒。

一杯下去,他這幾天就別想出聲説話了。

嘖,搬起石頭砸到了自己的腳。

烏瑟端着杯子,沒話找話地拖延時間。

“過幾天有個演出,你要來看看嗎?”第44章新年之後很快就是天。

今年又是一個暖冬,申市這種南方城市過年時氣温甚至升到了十度往上,騙得花早早打了花苞,又降温寒折騰一番,苦苦等了許久得了花開。

黃的花瓣,小喇叭似的形狀,彷彿一刻不停地嘟嘟嘟播放着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