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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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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主觀意願作祟。

班西懶洋洋地角,來自於更高階層的神秘藉由體浸染進他自身的神秘中,在他體內躁動奔湧,不安分地尋找出口。

非常類似於祈禱和神降的過程,要是再深一點時律就可以依附在他身上進行神明的工作了。

他抬起眼,注視着那條龍的眼睛。

“蛇。”他説道,他知曉該怎麼怒這條龍,他的內在知告訴他這條龍殘存的神秘早已不能維持龍的形態。

這已經不能説是一條龍,而是一條假裝自己還是龍的蛇。

他面前翻湧的霧氣忽然收縮凝實,一條盤旋的大蛇張開嘴發出嘶鳴,閃電般直直衝着他咬上來。

時律的反應卻是更快一些,甚至比已經衝出去的奧吉莉亞還要快,班西只看到一點光亮起,下一秒蓬而強大的神秘水般鋪展蔓延,他面前的蛇發出透着恐懼的嘶吼,尖尖的毒牙從班西眼前擦過。

它又化為霧氣想要逃跑,像是遇到了貓的老鼠,卻是轉身不及被一頭野獸一口咬住,尖鋭的爪子深深扎進它的皮

蛇吃痛地掙扎,身體盤旋試圖纏繞住這突然出現的野獸。

的皮油亮,矯健兇狠如虎似豹,有着貓系的特徵卻更加兇惡神氣,透出高高在上不可觸碰的威風。

班西抓住了一片隨風飄散的碎布,也不知道時律變回原形時掉下去的胖次會飄到城市的哪個角落。

很好笑。

這不太合時宜,但他失控的理智讓他笑出了聲。

班西眯着眼,完全敞開的知使得一切在他的世界裏像誇張荒誕的喜劇,蛇和大貓的撕咬纏鬥把能量場抹上混亂無序的彩,他伸出手,體內躁動的神秘尋找到了發的方向,頌唸的聲音更像是醉酒時哼着荒腔走板的歌謠。

“我為這塊土地所有。”

“我向這塊土地的意志請求。”只要文明還構築在土地上,只要土地上還孕育着生命,這世間就沒有任何神秘可以高於土地的意志。

班西打開了“門”。

他對神秘的知完全敞開,藉助時律的“幫助”他更接近那個世界,“門”的另一邊,他注視着一雙眼睛。

“我向這塊土地的意志請求。”班西重複了一遍。

是金的。

他模糊地想。

那明明是不應該有實體的存在,卻在他的腦海裏顯現出一雙金的獸瞳。

“降臨於我。”班西説道。

他在請求。

也是命令。

第40章空氣裏多了什麼。

像是時間從“今天”變動到“明天”時,時間線一層層擴散到世界每個角落的漣漪。

充滿生命力的,混合在風裏,水裏,聲音裏。

時律第一時間察覺到了這種變化的源頭,他不顧自己還在跟蛇纏鬥,拼命轉過頭去看班西。

黑髮的青年也正看着他,眼眸中濃郁的綠裏泛出淺淺的金,班西的臉上沒有表情,只是注視着時律的眼睛。

那裏站着的不是班西。

時律意識到某種他形容不出的東西佔據了班西的身體——順應班西的請求而降臨。那東西他似曾相識,悉得彷彿就是他自己與班西融為一體,又對此陌生得沒有半點記憶。

通過班西的身體,那雙眼睛與他對視。

這彼此靜默的時刻時律身體僵硬空門大開,蛇本應抓住機會趁虛而入。纏鬥中它已經察覺到時律相比以前實力大減,雖然在現在這些妖怪裏還能排得上號,但跟以前相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倘若它之前碰到的是現在這個時律,決計不會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

蛇看準了時律的脖頸,它只消一張嘴咬上去,就能把這個糾纏了它千百年的噩夢徹底消滅。

但是它做不到。

在它張嘴之前,“班西”看了他一眼。

眼神無悲無喜,視線寡淡無波地從它霧氣般的身上掃過。

蛇發出了尖叫。

時律第一次知道原來蛇也是可以尖叫的。

因為靠得近,他清楚地聽到了那種痛苦到所有的聲音在體內轟鳴的尖叫聲,甚至於蛇沒有辦法維持住僅存的實體。時律爪下一空,踩住的蛇變成了一團翻滾的綠霧氣,裏面裹着刀槍劍戟般,發出刺耳的響動。

“噓——”似乎覺得這樣很吵,“班西”輕輕地噓了一聲。

驟然霧氣裏就沒有了任何的聲音,每一絲霧凝固住一動不動,懸在半空像卡在時間裏的雕像。

時律聽到的聲音不是從班西的嘴巴里發出的,那聲音忽略了來源,直接在接受者的知裏響起。

“班西”多餘的一個眼神都沒有拋給那團霧氣,徑直靠近了時律,他沒有去在意時律警惕緊繃起的身體,臉頰還透着酒醉的紅,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明顯。

來自異國的青年着實有一張讓人移不開眼的好皮相,平時一貫是穩重端莊的微笑,透着幾分距離,此刻酒醉的紅塗抹上就顯出輕狂的豔麗,哪怕時律清楚知曉這幅皮囊裏裝着的是另一個意識,也在靠近時不由自主地屏息凝神。

“班西”碰了碰時律的臉。

動作很輕,又很仔細,新奇又滿足的情緒輕快地躍動着。

時律捕捉到了。

“班西”眼睛裏的綠被金盡數沒,一雙燦金的眼瞳透着野而純粹的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