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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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就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這個靈魂上。
活着的靈魂不能離開身體太久,不然身體和靈魂會匹配不上,這個過程依據靈魂的不同時間長短不一,不過普通人基本撐不過一個小時,超過了界限救也救不回來,身體會維持在假死的狀態逐漸腐朽。
雖然華國本土的靈魂不歸班西管,但既然到了眼前他作為官方巫師的責任也沒辦法當沒看見。
他得儘快把這個靈魂安全地送回去,這比時律的尾巴耳朵更重要一些。不過時律及時提到了那條糾纏着這個靈魂的龍,阻止了班西直接撞上去。
那條龍追逐這個靈魂的一縷氣息在深處盤旋,在被班西發現時突然化為青煙竄出,班西聽見自己佈置在樓上的法陣與這氣息上的力量共鳴,困獸般掙扎在削減神秘的囚籠中。
“奧吉莉亞。”他叫了一聲自己的守護靈,老祖母響亮地嘎了一聲回應。黑天鵝寬大的翅膀優雅舒展,一口咬住想逃跑的氣息,又輕盈地穿過阻礙,落在樓上的法陣中央。
如一片片絨羽落下覆蓋萬物般,瞬間便讓法陣的能量場平靜下來。
這下不用猜了,班西從小區鼠裏拿到的鱗片碎塊,就是時律見到的那條龍的鱗片碎塊。
結合一下他聽過的貓王爺鬥惡龍的傳説……
班西瞄了一眼時律的大尾巴,時律若有所覺地耳朵尖尖抖動,黑着臉瞪他。
好吧好吧。
班西舉起雙手錶示自己不多看,認認真真地準備起把這個靈魂安全送回去需要的東西。
那邊等着他的可能是一條龍——哪怕是一條已經在這個神秘衰退的時代裏無法顯現形態的龍,都需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班西給管理中心打了個電話,直接把手機給時律讓他去做情況彙報,正好他能一邊調試自己的飛天掃帚一邊聽聽事情更詳細的前因後果。
時律花了點時間來解釋自己遇到的情況,他的語言素養實在不太能支持他完美重現自己的經歷,不管是眼前一花就被香火拉扯到另一個地方,再或者他當時所處的奇妙狀態,他只能提供主觀描述但對原因毫無頭緒。
倒是管理中心那邊聽他説了個“龍”字就好像什麼都知道了一般,利索地表示這件事情他們便宜行事,放心大膽地和那條龍懟,想怎麼懟怎麼懟,出了問題管理中心幫忙兜底。
這也就導致掛掉電話的時律,比接通電話的時候更加一頭霧水。
反而班西用一種懂了什麼的表情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點點頭表示事不宜遲儘早出發。
這種覺讓時律渾身不自在,他繞着尾巴,又撥撥耳朵,不管是這好像誰都比他知道得多的情況,還是他此時半獸的形態。
班西的教養讓他不管在手上在做什麼,聽別人説話時都會和説話人維持着適當的眼神。平時這當然是禮貌的表現,可時律現在頂着尖耳朵甩着大尾巴,在班西的眼神裏滾滾發燙。
時律沒有在班西這樣的純人類面前顯過半獸化的形態,這樣不倫不類的樣子像是在強調他身上不一樣的地方,之前在管理中心之類的地方也就算了,那裏頭不是妖怪就是鬼魂,但在班西面前就讓他覺古怪極了,彷彿自己成了個四不像的怪物。
不是他想這麼覺得,而是他一摸到自己的尾巴和耳朵,這種覺就從他的靈魂深處冒了出來——從某個古老的腐朽的已經被遺忘的角落裏咕嘟嘟冒出氣泡。
時律明明是覺得這種狀態很舒服的,比保持人形的時候舒服許多,可被班西打量着的時候,他身上每不應存在於人類形態的都炸起來,提醒他耳朵和尾巴存在的不合時宜。
他表情上不顯,還是那副淡淡的樣子,只是抿了抿。
班西手上的工作頓了頓,把飛天掃帚放到一邊,温聲安撫起時律突然炸起來的情緒。
他也不知道是哪裏又戳中了妖怪那難以揣測的小心思,時律的能量好好的突然如同自我防禦的刺蝟炸起尖刺,猝不及防就直接戳在他的能量場上。
説句實話,相當疼。
時律身上的神秘比班西一個普通巫師的神秘等級要高,加上班西還一天兩頓地給時律上香火,變相地建立了近似於信仰的關係,導致他對時律的抗並不高,很容易被時律的力量所刺傷。
好在這是個正位節點,班西把能量場往自己這邊撥了撥,傳遞過去積極正面的能量來安撫時律,這些能量會喚醒記憶深處的愉悦情,柔化尖鋭的能量。
就像是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從耳朵擼到了尾巴尖。
時律嘴巴上不説不代表他不喜歡,他皺起的眉頭一點點舒展,被半獸形態喚醒的負面情緒緩緩平復下去。他半眯起眼微微仰頭,如同一隻被擼得打小呼嚕的貓。
但他多少還記得自己的馬甲不能掉,忍住了喉嚨裏的小呼嚕只哼哼兩聲,開口説話的同時尾巴不太矜持地蹭了蹭班西的小腿。
他的尾巴從來都不太聽他的話,總歸要自作主張地他的小心思。做個嬌嬌的時候他自然無需擔憂,纏在金主爸爸身上那也是嬌嬌的職業素養,可他現在是隻正經天狗。
時律謹慎地觀察班西的表情,班西正低頭把幾瓶藥劑進袋子裏,天冷了衣服又厚,隔着褲子大概沒有注意小腿蹭過絨絨的大尾巴,於是時律趕緊收回尾巴把尾巴尖尖捏在手心裏,唯恐不留神這尾巴就要長到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