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不安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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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的眉直皺，母親卻笑得更加開心了，她的嘴角甜甜的翹起，就好像發現了什麼新的玩具。

“媽……這……”

“一起看吧，你不是很喜歡嗎？”母親挪動股，靠在我的身邊，我嗅到了母親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屏幕中，母親幫着兒子擼動着雞巴，而現實中，母親竟然也開始幫着我擼動起了雞巴，母親甚至學着影片的節奏，一陣急促一陣緩慢，或是緩緩的左右擰捏，或是繞着龜頭旋轉捏，她一邊看着屏幕，一邊喵着我的臉。

“舒服嗎？”她説着影片裏的台詞，還在我的耳邊吹了口氣，看着我的漲紅的耳，她的手指漸漸用力。

我不知道該説什麼，也不知道説什麼，重的呼可能是我唯一回應。我覺耳朵要燒起來，隨着母親錯的手指，羞愧和快不斷在我的腦袋裏織着。

母親的輕快地哼着什麼，看得出來，她非常的愉快，特別是看到親生兒子的窘迫。

忽然，影片中的父親咳嗦了一聲，扮演母子的演員匆匆的收回了彼此的手，而現實中，昏暗的鄉村網吧包間中，母親的手也隨之停了下來。

“結束了嗎？”我不知道，理智迴歸了我的大腦，我慌亂地提着褲子，從沙發上站起來，我真的有些害怕母親了，我寧可面對嚴厲恐怖的母親，也不願意面對突然放縱的她。

我突然開始明白父親為什麼總是在吵架時罵母親是魔鬼，是怪物了，有誰會玩自已的兒子呢？有有誰會出那惡魔一樣的笑容呢？

又幹淨、又骯髒、如同霧一般的笑容。

影片裏的母子終於按捺不住了，他們直接倒在沙發上，兒子下褲子提槍上陣，演母親的演員誇張的捂住自已的嘴，但呻聲反而變得更大了，影片裏的父親呆呆的坐在那裏，緩緩的翻開下一頁報紙，如同一個籠子一般，對於一米外的靡之聲一無所知。

沙發一陣咯吱作響，身旁母親突然抬起雙腿、轉動部，整個人躺在了沙發上。

“她要幹什麼？”我愣住了，我隱約有一個答案，卻又不敢確定。我想離開這裏，但內心深處有一股粘稠的東西涌現出來，將我的雙足死死黏在了地上。

母親在沙發上歪着頭，黑的馬尾搭在她雪白的肩頭，她伸出雙手，將橘短褲上的帶緩緩的解開，然後在我的注視下，將短褲一口氣褪到了膝蓋，黑的蕾絲內褲就這樣在了我的面前，被雪白的肌膚和豐碩的體擠在中央，蕾絲隨着暗淡的燈光微微發亮。

“幫我一下。”母親將雙足伸到我的面前晃動了一下，我清晰聽到了我喉嚨裏嚥吐沫的聲音，不知為何，我伸出微微顫抖的手，將橘短褲從母親的小腿上拽下來。

“別待著，還有這個。”母親的手指從內褲中穿過，然後那條黑的蕾絲內褲就被母親褪了下去，雖然房間昏暗，但我卻清楚的看到母親褪下的內褲上那一條長長的、鮮亮的粘稠細絲，細絲的一頭連接的是母親的下體，我原本以為，成女人的下體會如同影片裏的女人一樣，滿是陰，但母親那裏確實一片光潔，剃得相當乾淨，雪白的肌膚上沒有一髮，所有的一切都一覽無餘。母親的陰户旁邊的肌膚如同她的身體，有些胖胖的，令人炫目的白中央，是一抹泛着光亮的暗紅，能清晰的看到什麼東西在縫隙中閃閃發亮，亮的讓人頭暈目眩。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幫母親把內褲摘掉的，我只覺有什麼東西不斷衝撞着我的大腦，有一個聲音告訴我快離開這裏，有另一個聲音則告訴我留下來，兩個聲音吵來吵去，慢慢的其中一個獲得了勝利。我已經忘記了思考這種事情，下體那起到不能再起的雞巴，已經完全説明了一切。

“你在等什麼？”母親歪了歪頭，看着呆呆的我。

“什麼……什麼？”我回過神，不知道怎麼接話，或者應該説，我其實什麼都明白，只是下意識的在裝傻。

“真是一個不實誠的孩子。”母親嘀咕了一聲，她看向頭頂的顯示器。

“那邊都已經開始了。”母親向後靠了靠，將後背倚靠在破舊沙發的扶手上，然後她抬起部，正對着我，將兩條大腿緩緩分開，就好像她推開了大門，歡某個傢伙進入其中。

“快點吧，趁我還有這個興致。”母親慵懶的説到。

“我……我知道了……”我無力去拒絕，無論是意志還是身體，我含糊的答應了一聲，然後爬上了沙發……

身下的短褲早就順着小腿滑落在了地上，我雙手拄在母親腦袋的兩側，母親測歪着頭，認真的看着屏幕上的影片，就好像那是她最喜歡看的節目。

“媽……媽媽？”

“怎麼了？”

“避孕……避孕套……”我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一個字幾乎是從喉嚨裏擠出來的。

“沒關係。”母親的腦袋向後靠了靠。

“今天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