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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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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無白言梨,不要犯傻,自己還能犯什麼傻?

一主二僕,從山離開後在侯服找起人,從白言梨揭穿自己的身份後,蒼伐覺着皓月無處不在,可這會認真找起來居然毫無蹤跡。

花了十天沒能找到任何關於人類反抗組織的蛛絲馬跡,蒼伐帶着兩位下僕去到侯服最大的城市,找到那城市裏最大的酒樓,就坐在大堂的位置點了桌菜。

“尊主,您這是不找了?”司尾環顧左右後建立起屏障,桌子之間雖然隔着遠,但也怕被有心人偷聽到。

蒼伐從懷中拿出彎月就那麼放到了桌面上。

小二很快上齊菜,沒有多看他們一眼,從外貌上,他們看着就是兩位容貌普通的青年帶着一個老頭子。

蒼伐拿過酒壺給自己倒了杯,湊到邊剛要喝,突然想起白言梨説過的話,想起還在自己妖府中擺放着的那些酒。

如今酒還在,人卻沒有了。

剛碰上,蒼伐只覺着苦,他喝不下了。

看他將酒盞放下,朱厭馬上跟着放下筷子。

蒼伐盯着桌上的彎月,喃喃道:“他和我説過,這是皓月的聖物。”

“您是打算讓皓月來找我們?”一個習慣於潛伏的組織,近千年來無數妖找過他們,真那麼好揪出來早不存在了。

如今自己手中拿着皓月聖物,就算白言梨死了,蒼伐就不信皓月能夠按捺的住。

他們這頓飯吃了很久,從中午吃到傍晚,侯服剛經歷過大戰如今慢慢平息下來,這酒樓來往客人頗多。

蒼伐沒胃口,司尾和朱厭也不敢吃,可若三“人”都乾坐着不吃又過於引普通人的注意力,在蒼伐示意下,朱厭有一口沒一口的吃着。

“您的菜。”眼看着天慢慢暗了,司尾本想着尊主這招或許也不好用,一個眼生的小二將盤新菜送了上來。

“哎,等着!”司尾以為人上錯了,“我們沒點菜!”

“是您這桌的菜沒錯,”那小二忙伸手點了點角落,“那邊的客人請的。”蒼伐馬上扭過頭,只見角落那桌不知何時來的客人單獨坐着。

見他投注過目光,那打扮普通的客人着抬起頭。

蒼伐突然捏碎了手中酒盞,司尾和朱厭雖然不認識那人類可看他如此表現立馬戒備起來。

“你們坐着!”一字一頓,蒼伐抓過桌面上的彎月大步走了過去。

“好久不見。”和他的大動不同,坐着的人類非常平靜的打了聲招呼。

蒼伐咬着牙落坐,將彎月“砰”一聲砸上桌子。

天璣只瞥了那符器一眼,馬上移轉目光看向他。

“白言梨他……”蒼伐直接了當,可還是説不出那個死字。

“死了。”天璣雙手握,只從表情本看不出傷心。

“他真的……”蒼伐不説話了,他相信對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他是死在您面前的,對於這點,您還要懷疑嗎?”

“可是他的身體,”蒼伐蹙着眉,“你就一點也不難過?”如此淡然,本看不出他們曾一起經歷過無數生死,蒼伐本以為白言梨和這些星主的關係很好。

“您知道嗎?”天璣上挑起嘴角突然笑了聲,“在我們看來,他是叛徒。”

“……”

“我們應該為叛徒傷心嗎?”

“叛徒?”蒼伐很不悦。

“不是嗎?身為皓月星主,結束計劃後本不該在您的身上再費心力,然而他卻調動皓月鋭人馬去救你,那天過去的三百多人無一人回來,”停頓了片刻,天璣將下巴擱到握着的手背上,“身為皓月星主,本不該對任務對象動真情,他不但動了,甚至還為此犧牲了命,你知道他的死對皓月是多沉重的打擊嗎?”蒼伐想起那些看到過的公文,如果説皓月組織是張龐大的蜘蛛網,那麼白言梨就是居中編網的蜘蛛,他的死意味着許多計劃和棋子將失去聯絡。

“就算如此……”就算如此也不應該如此冷漠,蒼伐説不出來,他覺着説了也沒意義。

“皓月每天都要死人,我們不是沒有情,只是你死我死,大家早晚要死,先死後死的差別罷了,”語速很快,和之前見到過的氣場很不一樣,這位皓月星主用平靜的表情冷漠的語氣説道:“我早晚也會死,皓月的每一個人最終都會為了組織而犧牲,既然如此還難過什麼呢?有那難過的力氣不如想想怎麼讓自己的死更有意義。”和妖族對抗永遠是危險的,更多時候為了計劃只能拿命不斷去填,你要説為了某一個人的死亡而難過,那活在這世上的每一秒怕是都有傷不完的心。

視死如歸。蒼伐突然明白了白言梨身上那股偏從何而來,隱隱覺出的人沒有給自己留後路的原因,還有為了得到自己的原諒,為了讓自己理一理他,白言梨做出的那些事情全都透着病態的瘋狂。

這就是原因,人懼怕死亡,可之所以努力掙扎活着卻不是為了自己。

“他是皓月曆史上死的最沒有價值的天樞,”天璣堪稱無情的説道:“是我們的恥辱。”

“你再説一次?”蒼伐沒忍住拍了掌,木頭桌子馬上四分五裂。

好在這會酒樓裏已經沒什麼客人了,角落的動靜只引了部分人的注意力。

司尾和朱厭馬上跑上前。

手肘撐着桌面,蒼伐拍碎桌子並沒能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