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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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很好,它代表長長久久。”蒼伐臉難看。
白言梨自顧自説着,“這些貼着的喜字全是我親手剪的,還有這些綢帶都是我自己去挑選的。”
“……”從花瓣跳到花房上,白言梨坐到了大牀邊沿,這造型美的牀有些高,他坐上去後雙腳未能接觸到地面,於是撐着牀墊前後晃盪着雙腳,用羞澀的語氣道:“當然,這被子和枕頭上的鴛鴦不是我繡的,我也去學了,可是真的不行哈哈。”他自説自話還笑開了。
蒼伐盯着他,覺着哪哪都不舒服。
白言梨舉起雙手對着他的位置,臉上出兩分委屈,“夫君你看,我手指頭都被扎破了,繡娘説我沒天份,是她教過的最蠢笨的學生,因為我繡的鴛鴦太像大鵝了,她到最後都懶得再教我,甚至還拿木子趕我出去……”像以前在白家村的時候,白言梨乾完活有時候也會坐在樹下和蒼伐抱怨兩句。
那時候的蒼伐沒有恢復妖力幫不了他,沒喜歡上也無所謂心疼,人多説幾句他就煩,煩了就要發飆,白言梨每次都識相,只説簡單幾句還時時觀察着他的表情變化,一旦他有不耐煩的傾向馬上站起走人。
“所以最後我還是找了繡娘來繡,不過圖案都是我自己畫的,你們妖不信這個吧,我是説鴛鴦。”摸着喜被,白言梨很是專注。
蒼伐知道不舒服從哪裏來了,不怕丟妖臉的説,就這麼會的功夫他全身汗都立起來了。
“你説帶我來看就都明白了,”環顧左右,蒼伐不耐煩道:“你就帶我來看這個?”
“夫君不喜歡嗎?”白言梨抬起頭,表情茫然。
蒼伐跨過水槽走向花房,他下垂着的右手不知何時變幻出的黑扇子握緊,“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還以為我對你下不了手?”
“當年……”白言梨還看着被子,突然開口道:“當年我們就沒有房花燭夜,這些年我一直想着有機會補上。”
“……”蒼伐聽人説起當年腳步馬上停了,若非必要,他現在真不願意靠近白言梨。
這一出出的下來,他覺着白言梨有病。
“我説夫君好看是真的,”白言梨摸着被子抬頭注視蒼伐,很認真的描摹他的五官輪廓,“夫君當年拿着壺酒坐在梨花樹上喝,我在遠處看着真覺着夫君是這世上最最好看的妖。”
“你曾經説,第一次看到我是重傷昏倒在樹下。”蒼伐咬着牙,恨的眼眶發紅。
“騙你的,”眼都不帶眨一下,白言梨摸着被子上的繡線低聲道:“夫君一直以來過的很瀟灑吧,那樣無所畏懼無所顧忌的少年模樣,看着就很好下手。”
“……”
“荒服有許多墓,中心圈妖知道的只有幾座,六服之中除了帝畿,荒服才是皓月最為關注的服,”白言梨右手壓着被子左手放在自己膝蓋上,他仰面注視着虛無處,嘆息道:“一位從帝畿遊蕩出來毫無城府心計的大妖,孩子脾氣到處找酒喝,夫君,你太惹人注目了。”
“所以你們就盯上我了?”
“本打算抓了你,”白言梨閉上眼睛漠聲道:“取你體內妖珠的。”
“就像你們對焱淵做的那樣?”
“焱淵運氣好,”白言梨聳肩,“這不是沒成功嗎。”
“你們取大妖妖珠準備做什麼?”
“夫君應該看到那些半死人了吧?”白言梨面還朝上,蒼伐看不到他説這些話時的表情。
“你們想把大妖也變成那樣?”蒼伐頓了頓,嗓門加大道:“你們瘋了?你們該不會是想控制大妖吧?”那些人屍似沒有自己的思維,跟傀儡沒兩樣。
“嗯。”這一聲應的可真輕鬆,蒼伐皺着眉,“你們控制大妖后想做什麼?”
“能做的多了。”白言梨睜開眼,看着上方垂掛的紅綢和花朵。
蒼伐只能看到他的下巴,心中煩躁不安,“那又為什麼沒有?”自己到今天也還好好的,沒有被取了妖珠,要説當年有沒有機會那肯定是有的,自己傻了五年還一點妖力都沒有了。
“因為夫君好看。”白言梨坐直了,和蒼伐目光相對,大概是看出蒼伐的厭惡,他馬上又補充道:“還因為從帝畿中來的消息。”
“帝畿?”
“夫君出身很不普通吧,”白言梨端正坐着,老老實實道:“所以只是取妖珠做試驗太可惜了,你有更大的利用價值。”
“比如説?”
“成立妖府,皓月一直以來都在見不得光的地下活動,許多事情都不好辦,且慢慢的是時候讓人類知道,他們不只有做家畜一條路,我需要一杆旗幟用來發展人族力量,用來掩護皓月行動,用來統治外服,”停頓了下,白言梨平聲道:“我需要能在地上活動的勢力,這個勢力的表面必須由妖掌控,否則只是冒出一點點的苗頭,妖族就會將它掐死。”自己就是那杆旗幟了,因為消滅南府的是妖府,因為進入要服的是妖府,所以妖族才沒什麼反應。
“是誰告訴的你我的身份?”帝畿中來的消息,這句話太值得玩味和深思了。
“不能説。”白言梨摸着自己手腕上的鱗片。
蒼伐注意到他動作,再看到他摸着的自己送出的鱗片,滿眼懊惱反。
“浮白山那血水,皓月背後的妖?”
“合作關係罷了,”因為蒼伐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