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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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滿道:“幾頓飯不吃就這樣?”
“你為什麼會在那?”白言梨不時歪歪頭,似是在找他的位置。
蒼伐乾脆將右手遞過去,人抓着他的手掌後總算安心下來。
“我為什麼在那,你不清楚?”
“是……”白言梨不太確定,小心道:“原諒我了嗎?”
“想的美。”蒼伐很快懟了句,看白言梨呆愣住後有些受傷的神情,馬上又補救道:“暫時吧,暫時不跟你計較,等你身體好了再説。”桃飽飽的吩咐自己還記着,蒼伐決定秋後算賬。
“我睡了很久嗎?”抓着自己一隻手還不夠,白言梨又黏糊糊的靠近過來。
蒼伐想起什麼,勾了勾手指,桌面上的茶盞飛了過來。
他將茶盞拿過,遞到白言梨嘴邊後,語氣強硬動作卻很温柔,“喝點水。”
“嗯。”白言梨老老實實的,抓着他的胳膊喝了好幾口温水。
蒼伐等他喝好,鬆開手,那茶盞又自動飛回到桌面上。
蒼伐觀察着白言梨的臉,打量他抓着自己的手,白言梨手背上那淺
的疤痕似乎是消不掉了。
他沉默會,平聲道:“再睡一會?”
“我不想睡了。”白言梨的手很不老實,人低聲請求道:“我能不能再摸摸你的臉啊。”
“我的臉有什麼好摸的。”蒼伐有些尷尬,同時還有那麼點得意,沒辦法,白言梨就對自己就是這麼戀。
“好久沒見夫君了,”語氣委屈,白言梨不滿道:“眼睛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我很想你。”
“……”嗯,從一開始白言梨就不吝嗇説這些情話,雖然他自己可能沒有這個自覺,蒼伐咳嗽了聲,生硬道:“我又不跑,現在摸什麼摸。”
“夫君,”白言梨轉動腦袋,“我們回家了嗎?”
“是啊。”蒼伐覺着凳子硬,乾脆將人往牀裏邊擠了擠,自己也翻身躺上去。
白言梨摸索着,乾脆趴到他雙腿上,面朝着他擔心道:“那渾和囂呢?”
“死了。”
“死了?”很詫異這個回答,白言梨差點沒蹦跳起來。
蒼伐一手壓着他腦袋,強迫人重新躺下去,淡淡重複道:“死了。”
“是夫君殺的嗎?”
“不然你殺的?”趁着人看不到,蒼伐垂眼盯着白言梨,目光非常深沉。
白言梨不知道自己被他看着,喃喃道:“夫君真厲害。”
“我的厲害你一早就知道。”蒼伐這麼説,伸手捏了捏白言梨的耳垂,人醒過來後,面倒更好看了。
“夫君,疼。”撒嬌似的,白言梨抓住他的手。
蒼伐用了點力氣沒讓他得逞,“你還委屈上了?”
“就是委屈啊,”白言梨仰面躺着,大睜着的眼瞳很是灰濛,“夫君不要我了,還將我送給別的妖。”話不是這麼説的,雖説事是這麼個事,但聽着總覺怪怪的。
不過白言梨不提還好,一説起這個……
“你他媽跟渾處的不錯啊。”
“啊!”白言梨突然驚叫一聲。
蒼伐差點被他嚇着,有些生氣,“幹什麼!”
“我給你帶的禮物……”白言梨伸手入懷摸了半天沒找到,滿臉失落。
“什麼禮物?”蒼伐一頭霧水。
“糖葫蘆……”想起接人回來後換下的衣物裏頭那黏糊糊沾着血的兩串糖葫蘆,蒼伐回憶起白言梨探出馬車跟渾“親熱”的畫面。
“你讓渾買的糖葫蘆是給我的?”
“夫君怎麼知道?”白言梨問出聲,突然反應過來,“你那時候就在嗎?”
“……”蒼伐顧左右而言他,轉移話題道:“糖葫蘆我看到了,不過已經不能吃了,讓桃飽飽給扔了。”
“夫君那時候就在了嗎?”白言梨哪有那麼好糊,他沉默了會,忽然閉上眼,淚水跟決堤似的往下湧。
“你哭什麼?”蒼伐口吻不耐煩,他兇了聲,試圖掩蓋自己的心虛。
“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歡我了?”白言梨斷斷續續的咽着,“渾用,用刀刺我的時候,真的很疼的,夫……夫君你是不是……”
“我不知道。”蒼伐有點兒暴躁,“我看不到,我以為你能拖延那麼會,那兩隻妖在房間裏,我能看嗎?我等着司尾鬧出點動靜來。”不自覺的就開始解釋,蒼伐看白言梨慢慢止住哭聲,忙繼續説道:“等着他們利用妖府勢力從綏服打到要服來,我們不是對手,只有直接殺了他們才能儘快解決這件事情,你不到綏服去,難道我要殺光了混沌府和大囂府揪出他們的家主嗎?”
“這……”白言梨眼淚還在往外,嘴上卻冷靜道:“不現實。”
“你也知道不現實啊,事情是你招惹的,做這誘餌你還委屈了?”
“我……”蒼伐急了,他頓了頓後拉着白言梨坐起來,“你看。”
“……”白言梨看不了。
蒼伐拍了下自己的腦門,還對人伸着胳膊,“我中毒了。”
“什麼?”白言梨急了,顧不上哭,他拉着蒼伐的胳膊用嘴一點點移動着
受。
蒼伐也沒回手,盯着白言梨緊張的臉,他故作難受道:“雖然沒有
命之憂,但每天都很疼的,我都沒委屈,你委屈什麼。”
“那我不委屈了。”這招果真好使,白言梨的注意力全轉移到自己手腕上,他先用“描摹”了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