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常奉獻】(第十七章——會所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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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真受不了,看着眼暈……」一身銀絲緊身連衣裙,美的彷如天人般的棠妙雪站在遠城集團三十六樓走廊的落地窗向下望去,登時被下面密密麻麻的車水馬龍的一陣眩暈。
棠妙雪並沒有恐高症,但卻有輕微的密集恐懼,樓下的通道上那些擁堵的車羣讓她想到她一看到就渾身發麻的螞蟻羣。
棠妙雪收回目光,轉身婀娜多姿的甩着連衣裙襬來到飲水機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放到嘴邊抿了一口,輕舒了一口氣,緊張的情緒才得到緩解。
「呼……對不起、對不起,雪兒,讓你久等了……」隨着一陣重的息聲,只見肥碩的琨沙穿着緊窄的西裝,一步三的從走廊盡頭踏着地毯跑到棠妙雪的身邊,搶過她手裏的水杯一飲而盡,接着着大氣道:「呼——雪兒,不好意思啊,這威爾遜先生剛跟瑭總談完生意,現在是休閒時間,他們讓我領你過去。」棠妙雪聞言登時繡眉一皺,掐着纖細的蠻調笑道:「哎呦,老琨,瞅你這幅德行,好歹也是個警察局長啊,怎幺見了這些大富豪就諂媚的跟孫子的,真夠給咱們局長臉的,哼~」説完,棠妙雪驕哼一聲,一甩烏黑的長髮,邁開雪腿,掐着蠻向走廊盡頭那間總裁休息室走去。
「唉~我也是沒辦法,現在是商品社會了,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有錢的就是大爺,今天雪兒你可要把他們伺候好了,否則下個月咱們局的經費就要斷了……」説着説着,二人已經走到了休息室的門口,就在棠妙雪想要拉門的時候,琨沙似乎忽然想到了什幺,於是連忙一把拉住了棠妙雪的玉臂,湊上前去與她焦急的耳語道:「對了,雪兒,你吃沒吃避孕藥,我怕他們等會……」
「哦~你現在才知道問啊?昨晚把我赤身體按在浴盆裏,不管不顧的強暴我的時候怎幺沒想起來啊……最後竟然還把陽具在本姑娘的陰道里直接把在裏面……哼,就算我現在懷孕了,也是你的種!」棠妙雪不屑的白了琨沙一眼,憤憤然道。
不過見到琨沙滿臉緊張的樣子又不由的噗嗤一笑,抬起玉手晃了晃戴在中指上那枚在體模店得到的「戒指」,嫣然道:「放心吧,我子宮上已經帶了只能節育環,等會兒不管他們對我做什幺我都不會懷孕的……哦,對了,老琨,告訴你個秘密,這個節育環還自帶按摩功能,只要我一按這個戒指,我體內的節育環就會產生電刺我的下體,讓我高。
嘻嘻,老琨,如果等會兒他們的『那話兒』不能讓本姑娘滿意,本姑娘還可以自娛自樂……」
「哎呦,我的小姑,你就別再開玩笑了,等會兒要是伺候不好他們,咱們局就有破產的危險,到時候失業了,看你還樂什幺樂。」説完,琨沙隔着連衣裙拍了一下棠妙雪的翹,然後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敲了敲門。
緊接着,門裏的人發出一聲請進聲音,琨沙挽着棠妙雪的蠻打開房門走了進去——這是一間裝修的簡約簡單但絕不簡陋的休息室,通體橙的牆花與地上的桃木地板渾然天成的連在一起,屋內傢俱不多,只有一條環形沙發和琉璃茶几,而牆角處的酒吧枱上坐着三個西裝革履的男子,一個亞洲人還有兩個金髮碧眼的歐洲人.
兩個歐洲人正在酒吧前品酒,而那個亞洲中年人正在酒吧內兑着雞尾酒,見到琨沙與棠妙雪二人進來,於是瀟灑的對他們搖了搖手中的酒杯,高聲笑道:「喂——!二位看哪——!我們的女神來了——!」而那兩個歐洲人聞言回頭一看,登時被婷婷玉立在大門口,一身雪絲背連衣裙,美如仙子般的棠妙雪震住了,瞪着湛藍的眼珠盯着棠妙雪彷彿要放出電來——「哦,來了,來了,嘿嘿,瑭總,我們來了……」琨沙一邊對那個亞洲人諂媚的笑着,一邊拉着棠妙雪來到三人的吧枱前,恭敬的一伸手,向棠妙雪説道:「雪兒,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兩位就是德國格雷風險投資銀行的總裁尼克勞斯先生以及他的助理馬丁先生。
而這位正在為咱們斟酒的氣質儒雅的男人,嘿嘿,就是這遠城船運集團的總裁——瑭傅彪,瑭總!」什幺?他就是瑭傅彪?!
一聽瑭傅彪這個名字,棠妙雪登時心下一驚——他就是給環玉穎匯鉅款買歡樂頌的,公園女屍案的犯罪嫌疑人之一的瑭傅彪嗎?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自已正要查他呢,他到自已送上門來了。
一想到這,棠妙雪不由的偷偷仔細瞄了瞄瑭傅彪,發現他果然就是媛馨檔案上的那個花海船運大王,但是……
不知道為什幺,棠妙雪總覺得跟檔案上的原始照片比起來,這瑭傅彪長的有些彆扭,但具體是哪裏彆扭,棠妙雪一時又説不出來……
「嘿嘿,各位老闆,這就是我們花海城的着名花奴——棠雪兒小姐,來,雪兒,還不快跟跟各位老闆打個招呼!」説到這,琨沙拉了拉身旁棠妙雪的玉臂。
棠妙雪登時回過神了,優雅的一連衣裙,俯身在三人面前單膝跪了下來,一敞玉臂,恭敬的做了一個花奴禮,低垂俏臉吐氣如蘭的嫣然道——「三位主人在上,花奴雪兒恭侍膝下……雪兒今天奉命前來服侍各位主人,帝圖永固,花奴捧心,如果今雪兒的恭心侍奉,能讓各位主人今能在雪兒的身上得到無盡的歡愉,那將是雪兒無上的榮耀,願帝圖上神——阿格勒保佑各位主人永遠安康常樂……布魯舞衣~」用帝圖古語高喊了一聲「萬歲」之後,棠妙雪便展雙膝跪地,彎恭敬的拜服在三人的腳下。
棠妙雪這一整套標準的花奴禮,登時驚的三人目瞪口呆——他們以前從沒看到過像棠妙雪這樣絕美人,像奴僕一樣恭敬的匍匐在在他們的腳下懇求他們的臨幸,一時之間竟然呆在現場不知該如何反應。
「呵呵,你們看,這雪兒多懂禮數……來吧,快起來吧。」還是琨沙最先反應過來,伸手拉着棠妙雪的玉臂將她的嬌軀拉了起來,然後湊到她耳邊嘀咕道:「喂……雪兒,你這套動作説辭都是跟誰學的,太誇張了吧……」棠妙雪聞言偷偷白了琨沙一眼,低聲説道:「你懂什幺……這是『花奴侍禮』,以前花奴在服侍主人前都要做的,你沒文化就別亂講……」
「你好、你好、雪兒小姐,來、來、快請坐,快請坐。」而這時,坐在茶几外的尼克勞斯也反應過來,立刻跳了起來走到棠妙雪的身邊,一邊着不太練的帝圖語打招呼,一邊把挽住她的纖細的蠻就把她的嬌軀往沙發上拉。
而棠妙雪一邊應酬着尼克勞斯,一邊用餘光注意着酒吧後的瑭傅彪。
棠妙雪發現面對自已,瑭傅彪並不像尼克勞斯這般殷勤,急不可耐的想與自已發生肌膚之親,相反,他只是嘴角帶着一抹微笑,優雅的舉着酒杯踱出吧枱,來到琨沙面前與他耳語了幾句,然後琨沙對棠妙雪使了個眼,便隨着瑭傅彪一起離開了休息室……
「咦……瑭總他怎幺走了……」一見瑭傅彪離開了休息室,棠妙雪的心登時涼了半截,原本她還打算利用這次親密接觸的機會,從瑭傅彪的嘴裏套出點線索來,可現在瑭傅彪一走,棠妙雪的計劃就全泡湯了。
「嘿嘿,雪兒小姐,你不用理他,這是瑭總的興趣,他不喜歡直接來,他的興趣是躲在暗處『偷看』。」尼克勞斯一邊手握着棠妙雪蠻,一邊臉上升起一副歐洲男人特有的頑皮表情,用手指了指房頂。
棠妙雪聞言抬頭一看,發現休息室屋頂的四個角以及中心點都安裝着黑圓滾滾的攝像頭。
而棠妙雪再仔細四下一望,這才發現,原來這間屋裏擺放的花盆以及沙發角等處竟然也安着一個個管大小的攝像頭。大約算起來足有二十多個。這種無死角的安攝像頭,絕不是為了安保,而是……
這瑭傅彪難道真的是極度偷窺狂?!
「唉~這瑭總的癖好真讓人頭痛,我雖然是男人,但也不想讓他看,我又不是基佬,不過一想到有雪兒小姐這樣的美人作陪,我立刻什幺反都沒有了……」此時馬丁也起身離開吧枱,舉着酒杯坐到了棠妙雪的身旁,然後輕嗅了一下她腮邊的香氣,魂牽夢繞的説道:「太香了,雪兒小姐,我是第一次見到你們花奴,我能問一下,你們圖夏國的花奴,跟我們歐洲的女有什幺區別嗎?」棠妙雪聞言回過神來,她知道瑭傅彪此刻正躲在這些攝像頭後面觀察自己,如果自己有什幺異樣肯定會引起他的懷疑。
沒辦法,只好先集中注意力應付這兩個老外了。
想到這,棠妙雪定了定身,轉頭對旁邊的馬丁嫣然一笑,説道:「呵呵,馬丁先生,我們花奴和女當然有區別,其中最重要的區別是兩點——第一女是誰給錢,她們就跟誰上牀,她跟客人是平等的易關係。
而我們花奴一般來説都有一個主人,我們從屬於主人,供主人慾是我們花奴主要的存在價值,我們花奴跟主人是主奴關係。
所以,一般來説,我們是屬於主人的私有物品,沒有主人的命令我們是不能讓別的男人碰我們的。
當然,有時主人也用我們的身體招待客人,這時我們會默認客人為我們的主人,任他們予取予求。「第二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女在服侍客人時,如果覺得客人過於暴,可以拒絕客人。
而我們花奴在服侍主人時。不管主人如何暴辱我們,我們都要委婉承歡,此時不但不能拒絕,連配合的不好,在我們花奴看來,這都是失職行為。「「哦?這幺説你們就跟喜歡sm的情婦一樣嘍?」尼克勞斯瞪着湛藍的大眼睛,打着下巴急不可耐的望着棠妙雪的俏臉追問道。
「不、不,我們花奴跟情婦不一樣……」望着尼克勞斯天真的表情,棠妙雪不由莞爾一笑,他實在很難相信這個孩童般的尼克勞斯會是一個歐洲頂級的資本家,琢磨了一下,吐氣如蘭道:「嗯……這樣説吧,情婦雖然見不得光,但在男人眼裏基本上算是個自己的情人,而在帝圖主人的眼中,雖然美貌的夏奇拉花奴也很珍貴,但只能算是個珍貴聽話的玩具,這跟情婦是不同的……」
「聽話?就是説什幺你就做什幺嗎?」旁邊的馬丁聞言搖了搖頭,説道:「這怎幺可能,我的女友就是個百無忌的蕩婦,但也不是我想讓她做什幺,一些比較刺的遊戲她就總是拒絕我。」而坐在棠妙雪右側的尼可拉斯聞言也認同的點了點頭,接着張開水汪汪的大眼睛滿臉期待的望着棠妙雪道:「那幺,雪兒小姐,你今天願意當我們倆的花奴嗎?」棠妙雪不由的啞然一笑,心説這些老外真是直腸子,想什幺説什幺,再加上棠妙雪真是愛死尼可拉斯這雙天真率直的藍眼睛,於是忍不住捧着他的腦袋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嫣然道:「呵呵,當然沒問題,今天我就是為這事來的,二位先在稍等一下啊……」説到這,棠妙雪站起嬌軀,轉身來到吧枱,從那個隨身帶着的坤包中取出一副撲克牌,然後着衣裙重新回到尼可拉斯和馬克的身邊,把撲克牌往桌上一撒,接着對尼可拉斯和馬丁説道:「這樣吧,為了更好的解釋一下什幺是花奴,咱們三個來玩一個遊戲——咱們三個每人一張撲克比大小,你們誰的牌最大,他就可以對我做一件,或者讓我做一件事,任何事都行。
而如果我的最大,你們只要真實的回答我一個問題就行,怎幺樣?」尼可拉斯和馬丁聞言低頭看了看棠妙雪那從低溝間出來的嬌雪以及那雙修長的美腿,同時嚥了口吐沫,小雞啄米般的紛紛點頭。
「好,那第一局開始,我先來……」於是只見棠妙雪嬌笑一聲,伸出玉臂,率先從桌上的撲克牌裏出一張牌攢在手心裏,而尼可拉斯與馬丁見狀,連忙也伸手分別從桌上抓了一張牌。
同時翻牌,答案揭曉,沒想到第一局的勝利者竟然就是棠妙雪,尼可拉斯和馬丁登時難掩臉上的失望。
「好吧,雪兒小姐,你贏了,有什幺問題你就問吧。」尼可拉斯皺着眉頭説道。
「呵呵,那我就不客氣了,第一個問題,請問二位先生,此刻正在偷窺我們的那位偷窺狂瑭總,除了喜歡偷看女人的體,是不是同時也喜歡偷看男人的股?」棠妙雪之所以問這個看似雷人的問題,其實是在測試,就是想通過這個問題,搞清楚這個屋子裏除了攝像頭是不是還安裝了同樣數量的竊聽器。
果然,尼可拉斯與馬丁聽到這個問題立刻啞然失笑,挑釁的看了看頭頂上的攝像頭,接着強忍着笑容低聲對棠妙雪説:「嘿嘿,美人,你小聲點,他聽得見的,關於你這個問題,我的答案是……」説到這,尼可拉斯忽然抬起頭,對着天花板大聲笑道:「喂——!聽到沒?
我敢肯定——米斯特瑭百分百就是個變態兼偷窺狂基佬!哇哈哈哈——!」説道這,尼可拉斯與馬丁登時捧着肚子囂張的笑成了一團,而他們沒注意到,棠妙雪的嘴角邊也揚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神秘微笑——呵呵,果然按了竊聽器。
通過這一個問題,棠妙雪不但搞清楚了屋子裏是否按了竊聽器的問題,而且從尼可拉斯和馬丁可以如此肆無忌憚的嘲笑瑭傅彪這一點來看,三人的情很深,如果自己今天用的點心,應該能從這兩個老外身上挖出一點關於瑭傅彪的過去。
「嘻嘻,好,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小點聲説話,不讓這個偷窺狂知道咱們的悄悄話,來吧,咱們開始第二局吧……」
「好,好,這次我來洗牌。」尼可拉斯收回狂笑,神奕奕的開始洗牌,而棠妙雪則用眼睛似有若無的看了看牆上的攝像頭,嘴角揚起一絲神秘的微笑,一個妙計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