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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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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化藴期,才是江湖人平時所能見到的最巔峯人物,薛清秋藺無涯這種其實是屬於傳説……

薛清秋悠然道:“從問天開始,三十六年來,世上陸續出了十幾個虛,算是武道極盛之時了,哪來那麼多隱世的?當然也不排除有些人閉關潛修練就虛,不為人知,這不會很多的,有幾個也了不起了。”薛牧有些不可思議:“當年合道都有,為什麼現在虛都這麼難?”

“因為千年前,祖師崩碎了鎮世鼎一片極小的花紋,導致天道缺失,越發晦澀,問道漸艱難。”薛清秋説到這裏也有幾分困惑,蹙眉道:“李嘯林殺了魚弦就突破虛之界,我一直覺得這裏好像有點什麼問題……滅情之道哪有那麼容易旁通的,莫不是虛變簡單了?就連我……也常常覺得好像合道就在眼前的覺……”薛牧心中只剩一串省略號……搞了半天這是自己的問題?

他帶着花紋到來,好像填補上了什麼缺失,讓這幫傢伙悟道變簡單了?如果説得更玄一些,説不定這三十幾年虛變多,都有可能是受到預先牽引的結果……

他不敢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扯,隨着對世界瞭解越來越深入,鎮世鼎的重要越來越凸顯,如今竟然是涉及了天道之悟。再是自己人,關於鎮世鼎碎片這種驚天秘密,他也不敢隨意抖摟出來的。想了一陣,忽然道:“關於藺無涯,我有話跟你説。”薛清秋從沉思中醒過神來:“怎麼了?”

“我懷疑藺無涯放過我們,是別有用意,你一定要小心,我覺這傢伙心思不簡單,説不定藏着什麼鬼蜮。”薛清秋神古怪地看着他:“不説藺無涯是正道人士,光説他秉持劍心,也不會玩什麼陰謀詭計的。你吃醋歸吃醋,沒必要把人看低了。”薛牧大怒:“好意提醒,你又剛愎不聽!正道算什麼,劍心又是個!你心裏悉的道心規則能代表一切?那些人要是真那麼道心清正,問天元鍾這等佛道之士為什麼圍攻你?孤桐院之事前車之鑑,你還犯這經驗主義的錯!”本來泡在水裏就是劇痛錐心,瀕臨崩潰的邊緣。硬是撐着一口剛氣守着心脈,強自忍耐着,才能勉強開口。這會兒大怒之下,竟然一下守不住氣息,竟岔了一口氣,驟然暈了過去。

薛清秋大驚失,不顧他濕漉漉的一身毒水,手忙腳亂地將他抱了起來,略微應了一下薛牧的氣息,發現只是一時岔氣,總算安心一些。

繼而纖手拂過,毒水瞬間清潔乾

她懷抱着昏的薛牧,就那樣定定地看着,眼眶慢慢的微微有些泛紅。喃喃地説着:“不要那樣罵我,我會很難過……那種眯眯的表情也不好……我最喜歡看見的是你眼裏一閃而過的心疼,這世上除了嬋兒,只有你心疼我。”

“那種眼神才讓我離不開你……不是因為你厲不厲害,聰不聰明……其實我不在乎那些……”她慢慢低下頭,吻在薛牧上,含糊不清地説着:“你別生氣,藺無涯的心思,我是猜到了的……”

“他不殺我,是因為他還沒有完全做好合道的準備……到了萬事俱備的時候,那時殺了我,就是他的最後合道之門。”

“他不殺你,是因為你能讓我陷進人間情愛不可超,能夠拖住我的合道步伐,以免搶在他之前。”

“我不會告訴你的……因為告訴了你,你這樣的理智之人……説不定會故意和我保持距離?”

“我才不想那樣,哪怕知道你是為我好。”

“那就這樣吧……便是心有掛礙為情所,難道就真不如他的不染塵埃一心唯劍?本座……才不相信!”第一百零二章武技薛牧醒來的時候,已經半夜。

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牀榻上,牀單被子都是素雅的月白,散發着陽光曬過的清新香味,又隱隱帶着一縷很悉的清香。

是薛清秋身上的清香。

這是她的牀。

屋子裏不暗,四周竟然是夜明珠點綴着,柔柔的幽光散發,帶着朦朧神秘的美

轉頭看去,果然看見薛清秋坐在窗邊,安靜地透過窗子看向外面的月亮。神情沒有了典禮時的嚴肅,沒有了他練功的冷冽,只剩下一縷惆悵,看上去很文青很小資。

只不過她的衣飾把這份文青小資氣息破壞殆盡,剩下的只有妖嬈誘惑。因為那不再是白天的盛裝長裙,而是貼身小衣——別稱肚兜。粉腿玉臂肆無忌憚地在外,比月還白,比夜明珠還美。

他是第一次見到薛清秋的軀體。平時她都是穿得相對嚴實的,就連劉婉兮那種宮裝出的脯白皙,對她而言都難得一見,更別提合歡宗那種暴了。細想起來,她平時這種相對保守的裝扮,不知道是表示星月宗與合歡宗的絕對不同,還是表示與往昔妖女形態的一種割裂。

但在此刻,還是在薛牧面前很隨意地着,絲毫不介意他的打量——她明知道薛牧醒了,以她的神識,在他醒來的第一時間就知道。

她盈盈轉頭,對上了薛牧的眼神。

對視了一陣,薛牧冷冷開口:“給福利?吊着做事?”薛清秋眼裏的難過一閃即逝,輕聲道:“我剛才也睡了片刻,不過剛醒。在自己寢室自然這麼穿,反正被你看見……也沒什麼。”頓了頓,搶在薛牧開口前,先説道:“藺無涯的事你提醒得對,是我犯了經驗錯誤,今後會留神的。”對付薛牧很容易,你一軟,他也就軟。連夏侯荻都看準了他的這個特點,薛清秋豈會不知?

果然這招對付薛牧百試百靈,本來想要開口罵人的,又生生了回去,罵人的話變成了一聲冷哼:“去拿塊衣板來!”薛清秋失笑道:“你要跪?”

“是你跪!”

“我是你姐姐誒。”

“反正都是我薛家人,一個家法!”薛清秋帶着一臉無奈的神情,盈盈起身,坐到牀邊。俯下身來,在他額頭輕輕一吻:“好啦,別生氣,是姐姐不對。”這樣俯下身,那前的柔軟就墜在薛牧口上游蕩,軟軟的,綿綿的,薛牧把目光下移,就能輕鬆通過肚兜上方看見所有的光,跟沒穿差不多了,完美無瑕的形狀和頂端粉的暈,看得薛牧目不轉睛。

薛清秋知道他在看,卻也不在意,反而膩聲問着:“好看麼?”

“好看。”

“想摸麼?”薛牧不説話,直接摸了上去。誰説虛強者多強韌,這摸着一樣柔軟,而且還比普通人更有彈,非常舒服。

薛清秋軟語呢喃:“這樣也是薛家人對不對?”

“哼……”

“還想不想更深入點?”

“……”薛清秋卻站起身來,冷下了臉:“想深入點就繼續練功,今天教你最基本的武技。”薛牧頓時出痛不生的神情,薛清秋不為所動,拉着他起身,一團衣服丟進他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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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低武世界,武技的鍛鍊是非常麻煩的事情,光是下盤站樁基本功就不是薛牧的年紀開始能練好的了。一劍刺出,如何手穩、如何準,都是要積月累的苦練。更復雜的招式,拆招破招,更要無數的戰鬥經驗才能形成本能。

所以一個宅男想要得到一篇獨孤九劍的秘笈就學會無招破有招,那是做夢去吧。

但是高武玄幻世界,情況略有不同。

格鬥這種事情,説到最後都逃不過速度與力量的本質。當個體的速度與力量達到了一定的境界,所謂的基礎就變得不是太重要。比如説再多的誘招再多的花巧再能攻其破綻,人家一劍碎山你還玩什麼玩,這便是真正的一力降十會。再比如説,你為了出劍準,千萬次的出劍刺同一個小點,可這裏的人一劍刺過去,劍氣呼嘯,排山倒海,刺哪個點也就不太重要了……

當然,如果正常人自幼練功,基本功也是一樣很重要的,將來能達到什麼上限,往往取決於基本功有多紮實。但對於薛牧來説,既然無心達到多高上限,這基本功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太過重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