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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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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如此絕的嗎?這些宗門選宗主到底看武力還是看美麗啊?

你看那嶽小嬋,明顯要接薛清秋的班對吧?這還提前先上榜了……星月宗一定是個選美宗門吧?

除了這樣的虛幻之外,薛清秋嶽小嬋師徒、莫雪心祝辰瑤師徒,絕譜裏兩對師徒的盛況也是讓人津津樂道,最有趣的是,這兩家是正魔死敵,沒想到這敵對形態還通過這種形式在絕譜上開闢了另類的戰場。

人們要比較也是比較這兩對師徒去了,各種投票各種爭議熱火朝天。可憐姬青原心心念念想要的劉婉兮和薛清秋比較,壓連個聲音都沒有,誰吃撐了好端端去比這兩個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啊,沒有噱頭嘛………………天下熱議之中,薛牧已經快回到靈州了。在臨縣住宿時,他也悠悠然買了一份絕譜,抱着嶽小嬋躲在被窩裏看。

關於抱着絕譜畫中主人公一起看畫的覺,也是薛牧的小小樂趣之一,不過至今只對兩個人實施過。

一個是夢嵐,比較正經地一起看,懷中佳人羞得臉蛋紅撲撲的很好玩。

另一個是祝辰瑤,做着那事的時候把她冷冰冰的畫像展開在她身邊,看着她的羞憤薄嗔,別有一番趣味。

對薛清秋慕劍璃秦無夜都沒這麼玩過,主要沒有正好合上的機會,特意這麼玩就顯得很無聊了。

這回抱着嶽小嬋一起看新鮮出爐的絕譜,倒是剛剛好。嶽小嬋的小臉蛋也是紅得火燒一樣,撐着一臉的憤憤然:“把我畫醜了……人家哪有這麼平……”

“好像差不多……”

“你説話要摸着良心的啊!”

“不是正摸着你的嗎……”嶽小嬋咬着下:“你是不是看着特別興奮啊?”

“啊,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嶽小嬋從他懷裏扭過身,好笑地看着他:“喂,你不會真想收盡絕譜吧?”在她面前,薛牧也不裝君子,有點尷尬地笑笑:“有那心也沒那本事,這一期的人嘖嘖,莫雪心夏侯荻劉婉兮……實在是一個都碰不得。就只有你能給我點安啦……”

“夏侯荻……不是跟你有那麼點意思?”

“沒到那份上,雙方立場差距太離譜了,我們能不相互為敵,維持亦敵亦友的默契已經很不容易。”嶽小嬋點點頭,壓懶得去翻莫雪心那張,直接翻到劉婉兮的畫像上,看了好一陣子,喃喃道:“師伯這張畫真的好漂亮,想不到姬青原這次居然真願意讓后妃入選絕譜,讓天下議論,也是稀奇。”

“李公公説,姬青原想要證明他擁有的比星月更美。”薛牧説這話時神很有些譏嘲,但目光也確實被劉婉兮的畫像引,很難挪開。

依然是初見那次差不多的宮廷盛裝,珠光璀璨,氣度雍容。但她的面容卻和這樣的華貴很不相襯,嘴角微彎,帶着恬靜温柔的淺笑,好像在嗔怪孩子又做錯事了似的,臉上有淺淺的梨渦,又平添了幾分甜美俏皮。可本來也應該搭配着或温婉或俏皮的目光裏,卻很奇怪地透着幽幽的惆悵,讓人望之心碎。

“靈魂畫師啊……”薛牧忍不住道:“這好幾種氣質的衝突,一點不顯突兀,居然如此完美地結合在一起,形成極為獨特的魅力。如果單比此期……呃……”本來想説單比此期的話,或許劉婉兮真能以此世難得一見的獨特氣質排上第一,嗯,就連圍也是最雄偉。可懷裏抱着另一個畫中人,這話真説出來就白痴了,薛牧可沒那麼蠢。

按理嶽小嬋應該聽得出他的言外之意,可奇怪的沒去跟他置氣,目光一直被劉婉兮的眼神着,好像那裏有什麼旋渦,把她所有的靈魂都牽引其中,連薛牧在説什麼都沒仔細聽。

薛牧忽然覺得這一刻看嶽小嬋抿着嘴形成的小酒窩,和劉婉兮之相似。平時沒這覺啊……兩人氣質差別太大,很難聯繫在一起,倒還覺得薛清秋跟嶽小嬋更像幾分呢。

嶽小嬋忽然回神,哈哈一笑:“師伯是很漂亮,姬青原非要認為她最美就最美唄,師父才不會跟師伯爭這種名頭呢。倒是那個夏文軒啊,他看了這期絕譜該是什麼反應?”薛牧的心思也被岔開了,沉道:“不好説。按那天接觸的表現看,情該是早已淡了,但這人橫行慣了,行為可不能按正常模板去套。”嶽小嬋笑道:“總不會去宮中搶人吧?”薛牧哈哈笑道:“最好去砍了姬青原,免得老烏龜總給我找事……唔……話説回來,那件事怎麼還沒發作?覺都好久了……”在偏遠的某處深山,橫行道臨時駐地。夜深寒,夏文軒站在山巔上,就着月光看畫像。北風帶得他的衣袂獵獵作響,而輕薄的畫紙在他手中卻如鐵鑄一般,紋絲不動。

“果然是躲宮裏去了……我就覺得李嘯林面得很,當年成天偷偷摸摸跟在你後面偷窺的那個猥瑣男吧?”夏文軒終於搖搖頭,蛋疼地咂嘴:“虛淨那老騙子説你命犯桃花卻情緣哀薄,命裏相關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姑且算他説對了。可那丼字是什麼意思?搞得老子以為你投井而死了呢……莫非是指困守宮牆?那要出來還不容易?”想了一陣想不明白,夏文軒收起畫像,身形電,直赴京師。

第四百零二章回家夏文軒尚未到京師,薛牧先回歸了靈州。

離開接近一個月,回來時看似什麼都沒有變化,連正在籌建的演藝場館也都只剛剛起了個基,工人熱火朝天地正在上工。薛牧攜嶽小嬋路過,駐足看了一陣子,覺得有點意思。

這也是第一次看見此世建築上工的場面,十分牛叉……因為工人都是習過武的底子,其中一些工頭還有點門道的。

數人合抱的梁木,按理要很多人一起抬的那種,就兩個人一頭一尾扛着輕輕鬆鬆地走來走去。一條青石要分兩截,工人刷地出斧頭準確地分成兩半,隨手把半截丟過去,另一人輕鬆地接了就走。

薛牧看得咧着嘴傻樂,嶽小嬋納悶地看着他,總覺得這傢伙老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發傻。

除此之外真是一切如常,靈州該怎樣怎樣,要説有區別,就是靈州報已經發行且普及,走在街上都常常看見有人低頭看報,成為靈州抹不去的新風景。

“啊!是總管和少主回來了!”小妖女們看見兩人,欣喜地飛奔回去:“我們去稟告宗主。”真正的變化藏在胭脂坊內。

宗門核心處,地底星羅陣的正上方,起了一座銅殿。守衞極其森嚴,殿外陣法套陣法,兇狠異常,恰好把銅殿連帶下方的星羅陣一起守了,就連普通弟子都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只知道是宗門地,不得靠近。

“青青已然入道。秦無夜回去了,據説是要繼續參悟心意經。”薛清秋牽着薛牧的手,帶他參觀了一圈:“依我看,秦無夜如今的修行機緣真是千年來合歡宗最佳,她的修行崛起將不可阻擋,假以時將是非常棘手的敵人,你要留心。”

“無夜其實……”薛牧想了想,還是道:“她還行的。”

“你見誰都行。”薛清秋瞪了他一眼,沒多説他,反而轉頭瞪着嶽小嬋:“翅膀硬了?會私奔了?”嶽小嬋賠笑道:“這不是回來了嗎……”

“轉過身去。”

“啊?”嶽小嬋不明所以,又不敢抗命,只得猶猶豫豫地轉過身。

“啪!”一隻巴掌在她的小股上,嶽小嬋慘叫一聲,整個人炮彈一樣往銅殿裏面栽了進去。

薛清秋收回巴掌,負手吩咐左右:“守着此殿,少主不入道不許出門半步!”

“是!”

“不要啊……”殿內傳來嶽小嬋的慘叫:“人家剛剛風塵僕僕地回來,還沒洗澡……”

“洗什麼洗,帶着你一身的男人味道思念去。”嶽小嬋:“……”薛牧如看天人:“你你你……”薛清秋捋了下頭髮,温和一笑:“我不能吃她的醋嗎?”薛牧哭笑不得。

“再説了,我馬上也得把自己關進去跟她坐一起,我閉關時間多半還比她更久呢。”薛清秋嘆了口氣:“只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