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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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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更生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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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辛格泰居然會是總冠軍。”

“嗯。”

“是因為風烈陽和我們這些大宗門沒參加的緣故?還是説另有高手沒參加,瞄着天下論武去了?”

“都有。”

“那也很不容易了吧?總歸是千人之中穎而出。我豈不是撿到寶了,拿靈州論武冠軍來看門?”薛清秋終於嘆了口氣道:“猛虎門可以看門,辛格泰你可以另外用在刀刃上。他能奪冠,不是猛虎門的實力,而是他自己的潛力,要是猛虎門真有這等實力,何至於沒落至此。辛格泰的武道無限接近宣哲,分明該是天生的宣哲門下士才對,安四方有眼無珠,沒能早早拉攏此人,便宜了你我。”

“那我們有合適他的修行法門麼?”

“有。”薛清秋再度迴歸了簡短回答。

薛牧偏頭看了她一陣,嘆道:“你心事重重。”薛清秋不語。

薛牧輕輕擁着她,在她額頭輕吻一口:“不過短暫分離,這裏才是我家呢,難道還怕我不回來?”

“嗯。”薛清秋笑了笑,低聲道:“好男兒本也不該始終蝸居一地,是該行走天下開闊視野才對。是我矯情了,也許是太不習慣離別……實際上你離開一段時間,對我也有好處,我更能靜心修行,不至於總想粘着你。”

“姐姐……”

“嗯?”

“我覺得吧,真不能怪別人看了你那畫像之後,個個都瘋了。你現在和我剛認識你的時候,真的像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反差太大。”

“是麼?”薛清秋微微一笑:“那你趕緊滾蛋,你不在了,我還能做一個霸氣無雙的蓋世魔頭,又或者執着問道的武道宗師,連我自己都更習慣這樣的自己。”薛牧慢慢從她額頭吻到了上,他知道薛清秋的言下之意是什麼。

這種反差,只是因你一人而已,別人想見這樣的薛清秋,也只能去看畫了。

薛清秋摟着他的脖子,閉上眼睛回吻着,心中反覆閃爍着“見到小嬋悠着點”這樣的言語,卻始終沒有説出來,最終化為這樣一句:“臨走之前,我要對你進行特訓,能提升幾分算幾分。”崇安二十三年五月初五,第一屆靈州論武圓滿落幕。距離天下論武還有一個月整,星月宗大總管薛牧離開靈州據地,以六扇門金牌捕頭的名義,帶着八名親衞和一隻蘿莉,南下鷺州。

卷二靈州篇(完)卷三江湖篇第一百八十一章江湖夜雨丹河,以河水微紅而得名。河沙稱為丹沙,赤紅無毒,看着特別,實際卻沒什麼特殊用處,只能算是普通河沙,也是與薛牧的世界常規物事不同的其中一個體現。

丹河頗寬,最窄的河段也約有七八里,搭不得橋,都是渡船而過。渡口形成了一個小鎮,名為平安小鎮,也是取的渡河平安之意。

傍晚時分,卻突如其來的大雨瓢潑,河翻湧,無法行船。渡客們過不得河,都在小鎮裏尋了客棧歇下。

客棧酒肆,雨打燈籠,咯吱搖晃,內里人聲鼎沸,熙熙攘攘,酒客們大聲喧鬧,談論着近來江湖上的各種話題和趣事。

“都聽説了沒?靈州論武已決出勝負,猛虎門少門主辛格泰力奪魁首!”

“老消息了,這辛格泰也算是撿了好時機,據我所知好多強者沒參加,都瞄着天下論武去的。”

“這是遮羞話,參加了靈州的,又不是不能參加鷺州的了,打不過人家就直説,非説什麼自家門下強人沒出來,我了個呸。”

“風烈陽不就沒參加嗎?聽説他要去天下論武奪魁。”

“他不一樣,他是星月宗附屬,不合參與靈州這場,偏偏很適合參與天下論武,我看這期天下論武,只要八宗子弟不下場,風烈陽多半也是獨佔鰲頭。”

“他魔門怎麼適合參與天下論武?不會被人斬了?”

“落伍了吧?星月宗現今是朝廷封爵,誰能指着她們的鼻子説魔門,就算心裏知道,面上也不合説啊。”

“怎麼搞得你們都很懂風烈陽似的?就靠《江湖新秀譜》那麼一説,就真覺得他能奪魁了啊?”

“老兄,你真是落伍了。《江湖新秀譜》昨已經出第二期了,內有往期補遺,風烈陽與嶽小嬋火燒玄天、與慕劍璃力斬黑蛟,哪一樁不是大事?別人與之相比確實差了一點。”

“第二期出了?是誰上榜?”

“玄天宗玉麟,七玄谷石磊,星月宗嶽小嬋,猛虎門辛格泰。最後這個我看也是臨時增補,就因為奪了靈州之冠。否則與前兩個完全沒什麼好比的,玉麟和石磊可都是潛龍十傑之列,早有大名,正好兩個似乎還是至。”

“那嶽小嬋是星月宗的……”

“星月少主!”酒肆裏一時安靜。這四個字就似有了無窮魔力,不需要任何戰績也能讓人覺得她的上榜理所當然,甚至要勝過玉麟石磊幾分。由此可見這些子來星月宗大事頻傳,在人們心目中已經自動高看了一眼。

忽然有人在嘆氣:“這番出門,漏聽了接下去的《白髮魔女傳》,真是心痛喲……”

“沒事兒,現在天下各地風波樓都在説此書了,去別處一樣聽。各地書坊也陸續有售。”

“這些子常聽人説起此文,真的如此誘人?”

“老兄我跟你説,此生未讀此文,真是枉到世上一遭。”

“那個三好薛生真是絕了,本以為他只會寫情故事,不料竟有如此鉅製,從文中看來,他對江湖事也是門兒清,不可能是隻會舞文墨的酸書生。”

“嘿嘿!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老子有獨家消息,知道三好薛生是誰!”眾人紛紛催促:“賣什麼關子,快説快説!消息準確的話,這頓酒我買了!”那人嘿嘿笑道:“你們道誰都敢影薛清秋呢……此人自然便是……”話音未落,酒肆門被推開,一行人戴着斗笠披風冒雨走了進來,還沒進門就開口大叫:“掌櫃的,來三斤酒,一盤牛……呃……”説到一半,似是看見了酒肆里人山人海坐得滿滿的景象,來人有點尷尬地轉頭看看自己的隊伍,一男兩女一小孩,怎麼看也沒座位了……

便有小二了上來,賠笑道:“客官,今客滿,您看……”來人身邊站着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聞言扁着嘴嘟囔:“都説飛過去了,又非要什麼體驗……”來人敲了小女孩一個暴慄:“有這麼跟爸爸説話的嗎?”

“啊嗚!”小女孩抓着他的手就咬。

“痛痛痛……”父女倆較勁中,身後跟着兩個蓑衣斗笠面戴輕紗的女子,都是抱着手臂沒好氣地瞥着看。酒客們看了看覺得也沒看點,繼續催問剛才那人:“你剛才説了一半是什麼來着?敢影薛清秋,説明了三好薛生是誰?”聽了這話,兩個蓑衣斗笠女子齊刷刷地轉頭看去,小女孩也不咬爸爸了,好奇寶寶一樣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得小二哥差點被萌翻。

“那三好薛生必是薛清秋長輩無疑,可能就是她父親!你們看啊,那故事四平八穩,字裏行間隱見滄桑,不是飽經世事的長者能寫得出來?再説了他安排練霓裳和正道子弟相戀,多半也是寄託了長輩情懷,希望薛清秋能有樣學樣,找個好人家,改過自新……”

“撲哧……”那邊笑噴了兩個斗笠女子,小女孩差點要到地上打滾,被男子一把拎住,轉向小二道:“便是沒有位置,可還有房間?”

“房間倒是有,不少酒客是鎮內人,不住店……”小二猶豫地看了看一行人:“可也就剩一間房啊……您這……”

“一間就一間吧,先安頓了再説。”小二眼珠子都鼓了起來,上上下下地看着兩名女子:“這……”男子出一柄黑摺扇搖啊搖的,笑道:“都是我夫人怎麼了?”兩名女子眼波轉,雖是輕紗蒙面,但眼神很明顯地透着一絲似笑非笑的味兒,卻都沒吱聲。小二忽然覺得很想哭,淚滿面道:“客官請隨我來……”這邊男子在辦入住手續,那邊酒客們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