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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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趣的,但架不住對新事物興趣,尤其李應卿簡直興致,不但忙上忙下的幫手,還負責調試,最後修正了一些機括,讓作更便捷。
要知道這東西對他們可是各有二成的分成,拒絕不了這明顯龐大無比的利潤。
薛牧會做人的地方還在於,他壓沒説過這東西別人不能用,也就是説不管是夏侯荻還是李應卿,想把這項技術用在其他地方都悉聽尊便。因為薛牧很清楚在這個世界扯什麼專利或者知識產權都是扯淡,夤夜的陣法解構並不難,他也沒有辦法阻止夏侯荻或李應卿把它用在別處,索大方點隨他們的意。
這就讓兩人心裏很是舒服,哪怕他們一時都還沒想明白自己應該用在何處。
見到薛牧回來,夏侯荻還關心了一句:“急匆匆的出去,沒出什麼事吧,要幫忙麼?”本來只是客套話,夏侯荻才不信薛牧這貨在自己地盤上會出什麼事。結果薛牧還真回答了一句:“要啊。”
“……”夏侯荻有些無語,沒好氣道:“你又想在我身上打什麼鬼主意?”説者無心,聽者有意,薛牧的目光幾乎是完全下意識的落在她的美腿上。
夏侯荻站起身來,作勢踢。薛牧急忙後退一步,擺手道:“是這樣的,靈州範圍,魚龍混雜,正魔並立,無異於一個江湖縮影。我在想,總等天下論武也不是辦法嘛,咱靈州可以自己搞個小規模的對不對?”夏侯荻鳳目微微一眯,似是看穿了薛牧的用意:“你想六扇門列席,突出這個比武的正統。”薛牧哈哈一笑:“我們美人捕頭越來越聰明靈醒了。”
“不敢當。”夏侯荻冷冷道:“和你對話,不靈醒點,説不定被你賣了還幫你數銀子。”
“這話説的,我什麼時候坑過你?你現在的子比認識我之前好過多了吧……”本來薛牧覺得以兩人的情,夏侯荻不會拒絕這點小請求,卻不料夏侯荻居然真的拒絕了:“不可能,六扇門不會出面。”薛牧沒想到這事居然會在夏侯荻身上碰釘子,納悶道:“你大姨媽來了?”夏侯荻聽不懂他的黑話,也懶得懂,只是淡淡回答:“誰主持這樣的論武大會,在常人心裏誰就執牛耳,你想利用這件事讓星月宗無形中成為靈州之主……莫非忘了我夏侯荻是朝廷總捕?要做的話,你星月宗自個兒做,想讓六扇門襯托你的正統,不可能。”薛牧無奈地看着她的眼睛,夏侯荻平靜對視。
過了好一陣子,薛牧才嘆了口氣:“星月宗是朝廷賜爵,薛某的城主是皇帝欽封,本來就是正統。”夏侯荻淡淡道:“但你心中星月宗是否代表朝廷,你心裏有數。除非你讓六扇門主辦,星月宗協辦,那此事沒有問題。”
“安四方本做不成。”
“你沒了六扇門,也只能做成瘸子,達不到目的。”薛牧不想跟她吵架,這不是吵架能吵出結果的,而是代表着雙方本的立場對立。這種情況只能尋求各退一步,達成妥協。
其實兩人都差點忘記,如今的關係本來就是妥協的產物,在一個月前雙方還差點你死我活。
他沉默了好久,才低嘆道:“如天下論武那樣,輪主持如何?”夏侯荻同樣不想跟他吵架,硬邦邦的語氣裏映襯的是內心的混亂不堪。見薛牧主動退了一步,她心中好受了許多,微嘆一口氣:“薛牧……”
“嗯?”
“你是六扇門金牌捕頭,算個高層了,為何從來不為六扇門立場考慮?”
“慚愧,從來沒把自己真當六扇門一份子,你如果要免我的職我也無話可説。”夏侯荻不理他,繼續道:“天下論武今年不是六扇門主持,我身為總捕不合去,宣侯堂堂虛也不合去,去了都有些破壞規則,喧賓奪主。但我們總歸要派高層前往,負擔着從八大宗門手頭搶人的使命,這等重任,派一般人去我信不過。”薛牧一怔,慢慢睜大了眼睛。
“所以……”夏侯荻忽然出一抹笑容:“金牌捕頭薛牧聽令,本屆天下論武,你代表六扇門與會,務必爭取到一些新門派或者好苗子加入六扇門,這是任務!”
“任務個蛋啊,我拒絕了咋滴?”
“如果願意接下這個任務,那我同意開辦靈州論武,星月宗六扇門輪番主持。如果你拒絕,那此事直接黃了,沒得商量。”薛牧嘆了口氣:“何必呢?”夏侯荻笑了笑:“你藉着金牌捕頭身份獲利不少,卻全心只為了星月宗,我不高興,總該讓你幫我六扇門做些事才對。做得本座高興了,遂了你的意又何妨?”
“那也可以換件事啊,南下參加天下論武,這一去來回怕不得兩個多月?”
“正因為要這麼久,我才讓你去。”夏侯荻笑道:“陛下讓你做靈州城主,我向來就是反對的。他以為你會陷在凡事阻力重重的泥潭裏,我卻知道你必能另闢蹊徑把泥潭攪成江河,眼下已經有了苗頭。若能調開你兩個多月,薛清秋便少了一隻臂膀,終究做不成事,説不定局面還能被人扳回來。”
“果然該你做總捕,比宣哲有腦子多了。”薛牧再度嘆氣:“我南下,你真不擔心我的安全?還是説,我若死在別人手裏,你內心也鬆一口氣?”夏侯荻沒有回答,兩人對視間,昨天的旎再度從眼底深處掠過。
薛牧神不渝:“我討厭狗血的相愛相殺。”
“哪來的愛?”夏侯荻懶洋洋地伸手指向一邊看戲的夢嵐:“夢嵐自有主母,並不是我。所以相殺何妨?”説完,似是覺得這話説得過於曖昧了,又偏過了腦袋。
薛牧盯着她的臉,一直盯到她面頰微微泛紅,才開口道:“薛某自領金牌捕頭之職,毫無建樹,確實也該為六扇門做些事才對。”夏侯荻神一喜。
卻見薛牧續道:“但靈州論武必須先辦,否則都南下參加完天下論武回來,誰有興致參加靈州一地的?狗尾續貂都不足以形容了,毫無意義。”夏侯荻想了想,嘆道:“可以。只要你確定辦完就走,我相信你不會騙我。”也不等薛牧答應,忽地轉身離開,似是不想和他爭執。
看着夏侯荻的背影,薛牧久久不言。
夏侯荻這個換,其實還是退讓了很多,在她的立場上本應堅決反對星月宗開辦靈州論武,但她終究沒有太過堅決,還是同意只要他肯南下,就讓他先辦了。
源頭卻只是……你能幫星月宗籌劃那麼多,為什麼不肯幫我考慮?你要是幫我做點事,那我一高興,遂了你的意又何妨?
所謂讓薛牧離開一段時間,期待靈州人在這期間能扳回局面,這真是不靠譜得很。如今星月宗已經有了不小的優勢,薛清秋要是真那麼廢還能被人扳回來,那星月宗早十幾年前就該完了,還等現在?夏侯荻這想法,倒像是一隻鴕鳥把腦袋埋在沙子裏,能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的覺。
只是……真要南下嗎?怎麼想也不太妥當啊……
第一百六十三章夢嵐夏侯荻提前離開顯然是由於心煩意亂,跟她一起來的李應卿都沒走呢,她這麼走了很無禮。可李應卿似乎並不在意,在旁邊捋須笑眯眯的看戲。
見此時薛牧陰晴不定的臉,李應卿終於笑了起來:“老朽倒是覺得夏侯總捕與薛城主這叫亦敵亦友,恩怨纏,很有些意思。人生在世,能有這麼一個人,又何愁寂寞?”
“你個搞科研的忽然文青起來讓人很不習慣。”薛牧沒好氣道:“李門主不會也想來跟我玩一套亦敵亦友的文青戲吧?”
“什麼是文青?”李應卿問了一句,也沒等薛牧回答,自顧自笑道:“老朽活了這把年紀,該見的酸甜苦辣都見過了,哪裏還有興致再玩什麼亦敵亦友,倒是很樂意和薛城主個朋友。”薛牧聽了倒很是好奇:“李門主不該是和夏侯總捕一個立場麼?為什麼對薛某如此青眼?”
“因為無論是薛城主的留聲機創見,還是之前説的認為我神機門的目標終有實現的一天,都讓我覺得薛城主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