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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佳餚(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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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總能在佳瑤身上找到她姐姐的影子,但我也很清楚地知道,她只是我的食材,我們是不可以發生情的。至少有一點我非常地成功,佳瑤的心已經完全歸屬於我,進而我可以肆意地品嚐少女美麗的身體了。

突然哇的一聲哭叫叫醒了我,我知道張麗已經把第一道菜的原料準備好了,嬰兒湯已經喝過不少了,只是剛剛出生的嬰兒,這還是第一次。我站起來,對佳瑤説,“好戲已經開始了,你的衣服是不是已經多餘了?”經過了剛才的親密接觸,這次她並沒有太多的羞澀,而是乖乖地掉自己的旗袍,還有絲襪。在我的示意下,僅僅是那是緻的高跟鞋還保留在她的玉足上。

我拉着她一起走的張麗身邊,只見她已經把孩子從母親的身體內取出,剛剛誕生的小生命,嗷嗷待哺的哭鬧着。

張麗用剪刀剪短了連接孩子和母親的臍帶,用清水將孩子仔細的沖洗了一下,頑強的小生命並遠比我想像的堅強,他伸展着四肢就像要掙一樣,只聽張麗説道,“你真有福氣,還是個男孩呢,煲湯最補了。”

“給我看看,”我對張麗説,她把孩子遞給了我,他的眼還沒完全的睜開,但是從他的哭聲中知道他非常的健康,只可惜降生在一個錯誤的地點和錯誤的時間,剛來到這個世界就要離開。

“我能抱着小寶寶給姐姐看一眼嘛?”佳瑤在我身邊,小聲地問道。

我沒説什麼,把孩子遞給了佳瑤,她則抱着孩子趴到她姐姐的耳邊,説,“姐姐,看看你的寶寶,是個男孩。”她已經非常的虛弱了,一是我剪掉了她舌頭,二是張麗剖開她的子宮取出的孩子,但當她聽到自己孩子的啼哭聲,還是努力的睜開眼睛看着自己的骨,張開嘴卻已經無法講話,只是又出了一點血而已。隱約中,我看到了她眼睛裏有淚水在打轉。

“水開了,我已經把調料都放進去了,就差孩子了。”張麗指了指熱氣騰騰的砂鍋。

“佳瑤,把孩子給她吧。”我無意再看下去,命令道。

而佳瑤卻想着多讓姐姐看一眼自己的孩子,我衝張麗使了一個眼,她便心領神會地奪走佳瑤手中的孩子,放進了滾燙的沸水中。那個孩子彷彿連哭都沒來得及,就已經沒有了聲息,登時又安靜了下來。

張麗接着乾淨利落地把孩子的胎盤沖洗乾淨,也一併放進砂鍋裏,然後指了指躺在餐枱上的她説,“她還要怎麼哪些?”

“還是老樣子,”我回答,“子宮和卵巢,剩下的就看你的手藝了。”

“好的,稍等片刻。”説罷雙手伸進她的刀口,把她的子宮和卵巢取了出來,“活吃人腦,馬上就好。”張麗練地作着,餐枱的中央展開一個立柱型的圓筒,把她剛好放進筒裏,調整好深度,讓她的頭部剛好出餐枱,然後枱面慢慢地向中央收縮,緊緊地卡在她的脖子上,然後用一個帶支架的圓環套在她的頭上,將她的腦袋完全的固定。

最後用電推和剃刀,將她的頭髮全部剃乾淨,光亮的頭皮上沒有了一頭髮。

(十八)姐姐不跟我一樣的長髮,但是烏黑的短髮顯得非常的幹練,而現在卻一都沒有保留。我在一旁練地看着張姐的作,一點點地把姐姐的生命終結。

姐姐已經非常的虛弱了,如果不是能受到她微弱的呼,就真的跟死人沒有區別了。只見張姐用一把鋒利的電鋸在固定姐姐頭部的圓環上割了一圈,就將姐姐的頭蓋骨取了下來,她好像對自己的手法非常的滿意,自言自語道,“這個最講究手法了,如果電鋸深了,會破壞大腦;如果淺了,則會打不開,現在正是恰到好處呀。”

“的確不錯,”他也在一旁讚賞道。

雖然我不懂,但我也覺得張姐不愧是老手,可是割開的是姐姐的頭顱,我是怎樣也不會高興的。

“你想怎麼吃?”張姐一邊説,一邊講醒酒器裏的紅酒倒出一杯,然後把一小碟緻的小菜遞到他的面前,“給你的下酒菜,涼拌口條。”他端起杯子淺淺的品嚐了一口,然後用筷子夾起一塊放進嘴裏細細地嚼了嚼,“嗯,柔軟中還帶着一股韌勁,你的手藝見長啊。”

“哪有,哪有,”張姐謙虛地回答,“知道你喜歡吃清淡的,簡單加工一下吧?”

“嗯,還是你瞭解我的口味。”他説着,把我拉進懷裏,“小丫頭,害怕嗎?”第一次看到這麼血淋淋的場面,如此近距離的看到鮮活的大腦,彷彿可以看到姐姐的大腦會一下下的跳動,我早已嚇得説不出話來,只是嗚嗚兩聲。

張姐嫺地把切成段的香葱和一點點的鹽、胡椒放到一個大碗裏,然後在沸騰的嬰兒湯裏盛出兩勺水,微微攪拌了一下,問道,“可以了嗎?”

“嗯。”他一隻手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另一隻手緊緊地摟着了我,“跟你的姐姐説永別吧,”然後稍稍一頓,“不是永別,而是再見,一會兒我還送你去見她的。”我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説不出口。只見張姐把熱氣騰騰的沸水澆在姐姐的腦子上,帶着血絲的大腦立刻變成了慘白,登時看到姐姐彷彿從沉睡中驚醒一樣,瞪大了雙眼,大到眼球幾乎都崩了出;誇張地張開了嘴,但只是從嗓子眼發出沉悶的聲音。

張姐用小勺把姐姐的大腦剜下來一塊,加了一丁點海鮮醬油,遞給了他。

(十九)她死了,被我殺死的。我想如果她不愛我,那就是死有餘辜;如果她真的愛我,那被我食用也是一個不錯的歸宿。

我夾起一小塊她的大腦,送入嘴裏,黏黏的,帶着一點的香,“味道的確不錯。”張麗看我非常滿意,開心地問道,“再來一塊兒嗎?”

“哦,我不要了,這些夠了。”我回答説,“佳瑤你要不要品嚐一下?”

“不、不要,”她急忙回答。我料想她肯定不敢吃的了,或者説她在死亡面前,已經對這些都毫無興趣了。

“那就把她收了吧。”我指了指。

“哎,可惜。”張麗有點惋惜地説,但還是很迅速地收拾着餐枱。

“姐姐,”佳瑤喃喃地説,然後望着我問道,“你也要這樣吃我的腦子嗎?”

“呵呵,你想嗎?”我反問道。

“我,我,”她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很誠實地説,“我不想,我不想剃成光頭。”

“哈哈,”我大笑一聲,真是個可愛的傻丫頭,我趕忙安道,“你放心,你這麼美麗,我一定會完整的保存你的頭,珍藏起來。”

“做成工藝品嗎?”她天真地問。

“當然,我答應你,一定把你的美貌完全地保存下來,永遠都跟現在一樣。”我信誓旦旦地説。

“聽,聽起來不錯,”她破涕為笑,由於驚嚇已經很久沒有笑過了,“總比變成一個小老太太強吧。”

“那是肯定的了,你一直都會這樣魅力。”我再次肯定地説。

張麗已經收拾地差不多了,指了指她問,“怎麼處理?”

“也是餵狗吧。”我輕描淡寫地説了一句。

張麗便再次把她的屍體裝到小車上推走了,雖然只是殘缺不全的身體,但是我想我的那隻藏獒可以美餐一頓了。

房間裏再次剩下我和佳瑤了,我看她的眼神依停留在她姐姐被推走的方向,我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覺她是那麼得弱小,輕聲地提醒她説,“準備好了嗎?”

“嗯,”她扭頭衝着我,看到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出了兩行眼淚,“請您食用我吧,希望令您滿意。”(二十)姐姐已經走了,我想我也該抓緊上路了,希望還能追得上姐姐。於是我橫下一條心,決定像姐姐那樣,既然收了別人的錢,也無法擺被食用的命運,就沒有必要有什麼顧忌了,我下定決心一定要做個優秀的奴,鼓足勇氣對他説,“請您食用我吧,希望令您滿意。”

“真乖,”他説着,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指了指一旁的作枱,“來,我抱你上來吧。”

“嗯,”我輕聲應了一下,然後伸出雙臂,由他把我抱了起來,然後輕輕地放在不鏽鋼的台子上。股剛一接觸到冰冷的鋼板,寒氣瞬間滲入體內,彷彿一下子墜入了地獄,身體不由自主地蜷曲了起來。

“是不是有些涼?”他看到我的樣子,關心地問道。

“嗯,”我瑟瑟地回答了。

“一會兒就會好了,”他淡淡地回答,伸出雙手搭在我的雙腳,微微一壓,彷彿是給我一絲勇氣。

“哦,”我若有如無地回答,接着抬起頭,望着他問,“活體烹飪的話,需要將我固定住嗎?”

“呵呵,”他微微一下,反問道,“為什麼這麼問?”

“我,我怕我忍不住會掙扎,我不喜歡太血腥的樣子。”我如實地回答。

“傻丫頭,科技這麼發達,你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説罷,他在作枱下面取出一把注槍,接着又拿出一瓶藥水,給我看着説,“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你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那,這個藥水是做什麼的?”

“這是最新的自主運動神經僵持劑,”他看着我一臉茫然,接着解釋説,“簡單來説,就是在你的脖子後方注入你的頸椎以後,幾秒鐘之內你頸椎以下的身體就完全失去控制了,你的身體會隨着外力而擺出各種姿勢,而你自己想動動手指頭都做不到了。”接着,他又加重了語氣補充了一句,“這種破壞是永久的。”我聽着他可怕的解釋,不由地問了一句,“是不是就像植物人一樣?”

“呵呵,更確切的説應該是木偶,”他説,“你的身體完全不受你的控制,而可以任由我擺出各式各樣的姿勢。”天啊,我簡直不該知道這麼多事情。沒想到科技如此發達,不是去造福底層的貧民,而是創造了這麼可怕的藥水。我無法再聽下去了,雙手按住自己的耳朵,搖着頭大聲呼喊,“夠了,求你不要再説了。”他雙手掰開我的手腕,嘗試平復我的動,安道,“很快就會過去,這永遠都是你的歸宿。”他的話再一次醒了我,確實,我一生下來就是這樣的命運,不僅僅是我,還有我的父母、哥哥、姐姐,以及周圍一起生活的親朋好友。

他見我慢慢地穩定下來,拿起注搶,在我面前擺動了一下,“我,可以開始了嗎?”我最後一次抹了一下眼淚,如果真的如他説的那樣。我微微點了點頭,在喉嚨深處擠出一個字,“嗯。”他練地將藥劑入注槍,然後轉到我身體的一側,對準我的脖頸輕輕一點,甚至沒有到一絲疼痛,便瞬間注入進頸椎。

接下來的幾秒鐘,我到整個時間都要停滯,我沒有覺出一點異樣,甚至暗自慶幸,難道藥劑還會失靈嗎?

他放下手中的注槍,然後撫摸着我的腳,甚至故意在我腳底撓了幾下,頓時覺得奇癢無比。但是當我想縮回腳來躲避撓癢的時候,發現我的腳已經完全的不聽使喚了。接着我還想動一動身體的其他部位,果然如他所説,完全沒有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