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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的眼神並不眯眯也不直勾勾,還是更注重得體的,而且我還是會有意無意地加一點羞澀進去,畢竟我是小生嘛,這樣更可愛,嘿嘿。
下一篇我就來寫一寫,我放下思想包袱以後,與我在温泉裏相談甚歡的妹子們。
聊得最開心的是五個台灣女生,畢竟大陸和台灣的差異是個很有意思的話題。
除此之外,大陸人,本人,韓國人都有聊過,敬請期待。
我跟那個大叔還有點相愛相殺呢,温泉裏沒有亞洲女生的時候他跟我可以相談甚歡,但是他説一旦有目標他就要和我裝作不認識了,他要單獨作案去了。
結果後來我也開始敢跟妹子説話以後,搶了他不少的生意,尤其是年輕學生,那必然跟我更有共同語言,哈哈哈哈。
甚至還有好幾次,他的眯眯的樣子真的把年輕女孩兒嚇跑了,有的就嚇跑到我這裏來了,還跟我説,剛才那個大叔好可怕,我還故意藉着踩他來拔高自己説,是啊,這麼明目張膽這麼猥瑣,真討厭。
有兩次我印象特別深,一次是兩個剛來德國還在學德語的新生,在桑拿房裏,當時人還不少,剛好只有他身邊和我身邊有空位,那兩個女生就選擇坐在了我旁邊,哈哈哈哈,畢竟我是年輕小生。
然後她倆就主動跟我聊了起來,我還給了她們一些在德國學業和生活上的建議。
後來那個大叔也湊過來搭訕,我就説我先走了。
就在我起身的時候我看到那個大叔一邊邀請她們去自己那個躺椅那裏躺着(我和那兩個妹子當時的位置是座椅,他是躺椅,確實躺着比坐着舒服),一邊伸手拽那兩個女生,那兩個妹子明顯就嚇到了,趕緊也跑出來,一邊跟我一起淋浴一邊説那個大叔好可怕啊,我還安她們説沒事兒,躲遠點就行了,後來那倆女生就一直跟着我了,啊哈哈。
還有一次三個大學女生一起來,他也是一路尾隨。
我那天倒沒興致去搭訕,因為那三個女生真的就被他煩得像驚弓之鳥一樣。
後來大叔先泡完走了,又過了一會兒我泡完準備出去了,在那裏淋浴,那三個女生也出來了,也在那裏淋浴,一點也沒在意我。
但是再後來那個大叔又從更衣區回來了,裝模作樣在她們身邊又衝了一會兒,她們就立刻很拘謹。
後來大叔走了,我就聽到她們説,煩死了,那個大叔怎麼還沒走啊。
但後來我跟他聊過,我説你煩到她們了。
他説其實這是他的一種快速篩選方式,見人就搭訕或者尾隨,不掩飾自己的,如果對方不反就有戲,説明對方是他口中的「騷」,説不定還能搖到聯繫方式,如果對方反那就拉倒。
看來我跟他雖然互相借鑑,但終歸派不同。
就算我也會跟人搭訕聊天了,但我仍然走的是正派路線,跟妹子混浴的受也是説心無雜念很舒服(比如有一次有個台灣妹子就問我,喜歡穿泳衣那種温泉還是喜歡這種體的,我説我喜歡體的,因為身上沒有泳衣的束縛很舒服,這種伊甸園的覺也很讓人心無雜念,台灣女孩兒説她一開始還有點緊張,後來也有這種覺,尤其是看我真的心無雜念的樣子也染了她,她也很放鬆了),只求在温泉裏萍水相逢的時候聊得開心,互相留個好印象就好,沒有別的想法;而那個大叔就是直接亮明自己就是衝着好來的,篩選志同道合的女,能約炮約炮,能給他帶來更多福利就給他帶來更多福利,最不濟至少兩個人可以互相滿足對方的慾。
所求不同,方法自然就不同。
這種覺就好像我練的是武術正典,他練的是典一樣,哈哈。
去年聖誕節,這個温泉時隔兩年的停業終於又重新開放了,我在聖誕假期又遇到了他,果然跟我一樣,怎會錯過久別的重逢。
但是後來因為疫情反撲,温泉又短暫停業了一段時間,直到今年3月才重新開放,在那之後我就沒再見到他了,按説他不可能沒關注到這裏又開放了的消息,也許是他有什麼變故,比如離開歐洲了或者怎樣,來不了了吧,我還是懷念他的。
畢竟他完全改變了我原來的想法,為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一方面他以自己對自己好的坦蕩,雖然直接卻也友好地戳穿了我的自命清高,並且讓我逐漸開始接納自己,放下道德包袱:要麼你真的很正直你就別來,既然來了就別給自己找彆扭,坦然享受;另一方面他現身説法地讓我意識到可以不用那麼拘謹,甚至可以主動和妹子聊天,而我的表現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雖然我沒有完全接受他純粹獵豔的那一套,但他對我的泡澡體驗也有了極大的改觀:因為沒有了道德包袱,我後來才不再躲着妹子以至於白白錯過很多美景,並且還逐漸研究出了提前走位和預判的技巧(在方法論上我認為提前走位還是比尾隨要好的,雖然那個大叔本人認為沒必要,甚至他就是用尾隨的方式來篩選女);因為敢於和妹子聊天,我也收穫了更多更美好的體驗,在這點上我真的該謝他。
可惜,我沒有他的聯繫方式,也不知道他叫什麼,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裏。
關於這個猥瑣大叔就先寫這麼多,下次我就來寫一寫被他打通任督二脈以後我在温泉裏與路人妹子體聊天談笑風生的經歷。
下期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