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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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已認識那人好久。
越發想來,那人的聲音和説他“畫畫難看出去有損清譽”的也如出一轍,似乎就是同一個人。
所以,這人到底是誰?
清明夢的記憶碎片其實還有個小尾巴。
宴語涼後來清點那十件大衣時,是有人在身邊幫着他一起點的。
少年:“那個莊青瞿,小小年紀的就和他父親一樣驕橫、目中無人,我看將來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宴語涼:“阿長,小莊還小,咱們不必跟他一般見識。”少年:“還小?小才可怕!年僅十歲就知道踩高捧低看不起人,這長大以後還得了?不得比他爹還要飛揚跋扈、權慾薰心?”
“……”如今懷裏又香又好看的嵐王,長大後倒是並未長成莊薪火般飛揚跋扈的樣子。
只是,這夢裏的“阿長”
…
…
如今宴語涼身邊可沒有什麼“阿長”,連同這些天見過的文武百官、和嵐王一起通讀過名錄的京外要職官員裏也沒印象誰叫這個。
嵐王:“阿昭。”
“嗯?”
“你又在想什麼?”嵐王冰涼的手捧住了他的臉,那雙淺淺眸子正看着他的眼睛。
“阿昭這幾似是有心事。”
“是什麼事?跟我説。”宴語涼:這莊青瞿絕了。真的,不愧是朕肚子裏的蛔蟲!
為何朕成天想什麼他都能有所覺察?究竟是如何看穿朕的,朕這幾天應該表現得十分平靜如常啊。
“阿昭,不要瞞我。”嵐王又抱住了他,下巴擱在他肩窩。
聲音微啞中帶着一絲寂寞,甚至細品還有一點點微不可聞的委屈。
這個人素來要強,極少會透出這般脆弱意味,宴語涼心一軟,真的差一點點就當場舉手投降。
可真正開了口,説出來的卻是:“青卿明查,朕確實有心事,朕這幾一直在想朕當年……究竟是如何對青卿動心思的!”嵐王:“……”
“做過什麼?如何表白?是不是成纏着青卿不放?”嵐王:“你,就在想這些?”
“是啊。”
“正好青卿跟朕説説,朕當年對你是怎麼犯傻的?”
“……”
“青卿,不然朕還能想什麼?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不胡思亂想,徹底信得過朕呢?”他是真的狗,狗得一臉真誠。
嵐王眼中劃過一絲愧疚:“不是。”
“我沒有,沒有不信阿昭。”
“沒有。”他緊緊的又將他抱住了。
宴語涼自覺不該驢嵐王,但他倒也不是有意驢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