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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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羣飯桶!
你們有本事,你們怎麼不去治水?
聽聞水患嚴重時,這羣言官正抱着團躲在南邊暖和的地方宴飲遊樂,兩耳不聞窗外事,還寫了一大堆花花綠綠的詩。
如今別人辛苦把水患治好了,他們急着跳出來污衊挑刺了??
氣死他了。
徐子真:“奚卿,奚卿淡定,也並犯不着與這些人置氣。”奚行檢:“我偏要回這信!還要迫他們再給我回復!看他們還有什麼臉?”
“這羣蠹蟲,有一點文采便自恃高人一等,實則兩面三刀、虛偽自私、面目可憎。簡直朽木不可雕,糞土之牆不可杇。都道山中強梁可惡,我看這種腐儒文賊更是禍國至極!”
“相鼠有齒,人而無恥。既然無恥不死何為?”
“人不如鼠,你人等既壞又蠢不如速死!”大夏官場名景,奚卿手書千字罵人。
奚卿畢竟是錦裕二年的狀元。言辭犀利不留情面,若是這些官員的八十歲老母看得懂字怕也是要當場羞愧打死逆子。
如此罵完,奚行檢依舊氣了一天。
唯一的好消息便是嵐王病了,甚好,逆臣自有天譴。
只是不知陛下如何?
自打那有了陛下硃批的摺子後,隔三差五的也一直有。
那麼多也確不像是偽造了。
只是誰又能解釋一下,既然陛下都能批奏章了,為何還不早回朝面見羣臣、讓大家安心?
事有蹊蹺,這幾奚行檢藉着自己身為九卿之一、也還勉強能算是位高權重的身份,議事之後藉故不走在楚微宮附近轉悠。
嵐王烏衣衞依舊守備森嚴。
奚行儉之前數月有好幾次這樣轉,都被恭恭敬敬“請”了回去,事後各種被嵐王陰陽怪氣敲打。
不過這幾特別冷,烏衣衞也提不勁兒來,嵐王又病着不管事。
不枉他不死心過來守株待兔,竟被他逮到了爬牆的皇帝!
活的!!!
好端端的,無病無災!
…
…二月十五月明媚,奚行檢牽着皇帝一路避開巡邏,躲到了不遠的舊事館中。
也是無法。
嵐王軍權在握、烏衣衞耳目又無處不在,就連堂堂天子都被得爬牆才能出來。
奚行檢也不願打草驚蛇。
“……果不其然,陛下是被嵐王幽於楚微宮中。”
“犯上作亂逆臣賊子,簡直膽大包天!陛下請放心,那莊青瞿雖把持了軍、綠柳營與烏衣衞,但京城尚有夏侯將軍坐鎮,我們亦有師律在北疆的梧桐軍——”
“臣等只恨自己無用。之前嵐王把持超綱局勢未明,夏侯將軍不允我等輕舉妄動。因此今雖見着陛下,奚某竟無法立即帶陛下離開!”
“因此……還要委屈陛下再多忍兩,陛下恕罪,臣等該死!”宴語涼:“愛卿無須擔心,嵐王無意謀逆。”
“此事説來話長……”奚行檢一愣。
還未及説什麼,卻聽見一陣腳步響動。按説史館大半夜的不該有人,可今偏偏有人。
奚行檢一把撈過皇帝便躲在藏書後面。
好在,來人只是是兩個品級不高的史官,來尋白天不小心落下的鎖匙。一邊尋着,一邊發揮史官必備的職業素養——八卦。
王右史:“唉,要變天啦,我説也乾脆別找去了,咱們哥們還是趕緊辭官跑路吧。陛下他應該是真的沒了,聽聞靈柩都被嵐王草草扔在了鬱鳶皇貴妃陵裏,京城不少百姓還自發去哭陵,我二叔公也跟着去了。”奚行檢:“……”宴語涼:“……”大理寺卿斗膽摸了摸身邊帝王,尚有餘温人氣。
宴語涼也摸了摸不知道是不是鬼的自己。
張左史:“此乃謠傳,純屬謠傳。右史你有所不知,下官親妹夫乃是烏衣衞頭領,妹夫親口告訴下官陛下不但活得好好的,還與嵐王是那種那種那種的關係,前幾甚至白宣!叫得整個楚微宮都聽見!”王右史:“????”奚行檢:“???????”
“這!張、張左史,您可是記言的史官,萬萬不能信口開河!”
“王右史,你倒是仔細想啊,那嵐王雖是男子,可樣貌風雅本就尋常人等望塵莫及,便是被男人喜歡也不足為奇。”
“更何況,陛下乃是聖明天子,若非沉嵐王美,又為何遲遲不肯納妃生子,又為何縱容嵐王獨攬軍權以致大權旁落?”
“哎哎哎,左史此言差矣!皇上寵愛嵐王,那是因皇上想要收復失地嵐王便二話不説就去邊關打仗,國庫需要銀兩嵐王就能來,一切和皇上過不去的人嵐王一馬當先全給收拾了。
“這麼些年,既幫陛下辦成了大事又替陛下背全了罵名,皇帝如何不喜、如何不寵?”
“在我等眼裏是隻手遮天的權臣,在陛下眼裏卻是不二‘忠臣’!”
“因此才會一時大意,唉。”
“噓。小聲點,被烏衣衞聽見咱哥倆就慘了。”
“不怕不怕,咱又不是什麼高官顯貴,烏衣衞懶得理咱倆。不過説起那些高官,哎……奚大人他真是不怕死。”
“是啊,陛下生死不明,多是見風使舵之人。也就奚卿幾人敢屢屢與嵐王叫板,我看嵐王遲早有一天……咔嚓了他,剛正易折啊!”
“未必,奚卿身後好歹還有夏侯老將軍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