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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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腳步不停,再深一口氣,駐足於間隔源賴光一步遠的曖昧距離。
他揚起臉,望入那雙與o同的緋紅瞳孔,對即將成為他丈夫的男人道:“晚上好,先生,需要借個火嗎?”源賴光如清俊的雪松般俯視着他,微微屈起持煙的手指,似乎笑了一下,“可我沒看見你的打火機,鬼切。”他的聲音就像扯動眼睫的風,讓鬼切的脊椎好似滾過了細碎的砂石,既磕得生疼,又覺酥麻。剛從少年過渡到青年的男孩抬起左手就握拳,敲了敲自己的心口,羞澀而大膽地回覆:“我必須藏起來,因為我的慾火會燙傷你的眼睛,賴光先生。”他説出的話極不像平時的他,但源賴光出了極為淺淡但極度真實的笑容,對他一如既往地低聲道:“有趣,讓我聽聽你的慾望是什麼吧,鬼切。”男人不打招呼便向前半步,將手中的煙架上了年輕學生的左耳。他的指尾似乎掠過了鬼切左眼之下的淚痣,但太過若有若無似真似假,彷彿用火機點燃香煙的瞬間,他的瞳孔所能閃過的半寸光芒。
鬼切的皮膚還未受到他指尖的温度,他就與鬼切擦身而過,走向源氏雙子塔a座光影麗的的正門。
心跳加速的學生掐了自己好幾下,拔腿便追趕那個白的身影,直至與他共抵108層的、他的房間。
第五章05“你有什麼話想對我説?”源賴光在玄關處褪下了風衣,將其掛上衣架,鬼切額外多看了一眼同樣懸掛在衣架上的藏青羊絨大衣,不想到九個小時之前的自己,正是尾隨o才得以進入源賴光的私人領地,彼時的他做賊心虛,看到源賴光的衣物都會覺得歉疚,但此時此刻,衣服那是那件,心境卻大不相同,他不僅躊躇滿志,甚至於自信膨脹,因為按照o的説法,“我老公的房間,我想進就進!”趁源賴光背對自己,抬手解開銀的袖釦,將袖口卷至手肘下方,出線條幹的白皙前臂,鬼切將肩上的郵差包丟至衣架下,三兩步就衝向源賴光,小炮彈般“咚”地撞上源賴光瘦削的後背,連鼻頭都磕紅了。但他顧不得鼻尖的痠痛,伸出雙手就緊緊環住源賴光的後,不管不顧地大聲嚷嚷:“和我結婚吧,源賴光先生!明週六結婚登記處十點開門請與我一起去簽字簽完字你就是我的合法丈夫了!”他這種求婚方式在心智正常的人看來,都會被歸類為“驚嚇”,但源賴光硬是仗着超強的情緒管控能力穩住了表情,腦海中星雨般的問號也只傾瀉了三秒。
“……你喝酒了?”源賴光用海軍卷法一絲不苟地整理了雙袖的褶皺,這才略微側身,用鷹般的赤瞳認真觀察鬼切的五官神態,同時探出手指,在鬼切的邊一掠,收回後置於鼻下,輕輕嗅了嗅,垂指後緩聲道:“並沒有酒味啊,鬼切……可你沒喝醉,為何提求婚?我一直認為你是那種,喝醉了才敢像威脅搶劫似地求婚,順便把啤酒罐拉環誤認為是戒指的小朋友。”
“小朋友”鬼切:“……”鬼切的內心:靠!這説的不就是o嗎。你老公哦不對是我老公也太瞭解你——呃,我了。
被戲謔了一把的學生磨了磨牙,他一不做二不休地繞到源賴光身前,踮腳就捧住高挑男子的臉頰,將他的薄拽向自己,使出o傳授的必殺絕技:“想不到説什麼就別説話,親他!”可惜源賴光只不過抬起左手食指與中指一擋,他就親上了那對手指的指腹而非那瓣,踮腳索吻的圖謀也無疾而終。
“今年的四月一已過,距離明年的四月一則還有五個月。鬼切,你最好解釋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什麼。”源賴光利落地繞過滿臉通紅的大學生,在外間的會客廳尋了一把扶手椅落座。他甚至沒有打開通往客廳、調理台、書房及卧室的門,會客廳的燈光也如手術枱上的無影燈,充滿了公事公辦的冷淡意味。這種種跡象都表明,他一點都沒有邀請鬼切深入他的私人空間的意思,也壓未把鬼切的求婚當真。
“現在是二十一點一刻,小朋友應該回家休息了。如果你沒有別的話説,大可現在下樓,金時恰好在附近有個約會,我讓他繞行雙子塔,捎你一程。”源賴光的坐姿非常端正,微笑也恰到好處,但他屈起了左手食指,輕輕敲擊木質扶手,彷彿在倒數計時,思考着鬼切若不配合的備選方案。
他彷彿將看着長大的男孩視為無足輕重的商業夥伴,抑或可以隨手籤張支票就哄走的笨嘴説客,那拒人千里之外的禮貌態度令鬼切無名火起,本莽撞易怒的大學生握緊雙拳就喝道:“我當然還有話説,我不走!我的話仍是那句,就算你再回避,也是那句!‘和我結婚吧,源賴光先生!’請你回答我,答應我,先生。”然而,在鬼切話音落地的瞬間,源賴光便發出不屑的嗤笑,打破了他彬彬有禮的紳士假面——又或是立刻換上了另一張新的面具。只聽他傲慢道:“理由呢,鬼切?成年人講求實際,而我只聽到一隻小狗在對着空氣吵鬧。我完全看不見與你結婚的理由,就像你本無法憑藉你的慾望之火點燃我的煙。”他笑看鬼切被燙傷般摘下了左耳上夾着的香煙,就像小狗被鏡中大貓的倒影嚇了一跳。他那緩緩動的男低音猶如提琴的夜曲,但説話的語調卻十足惡劣,彷彿《黑星期五》的忌前奏:“即便採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