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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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2月19第十一章(蘿莉,後宮,兄妹,父女,親子丼)在那之後,姑姑和阿琳娜並沒有就此加入我們的愛常。由於妹妹她們面臨着升學考試,在我的堅持和作為女孩子們理智擔當的嘉怡的約束下,那段時間我們的學習會也就單純是學習而已,妹妹和嘉怡的學習成績還好説,佳妮的成績想考進我現在的x中就有些難了,至於才從國外轉回來的阿琳娜,她的數學成績簡直就是災難,每次學習會基本上最後都會變成我們一羣人“圍攻”阿琳娜,當然效果也是顯著的,阿琳娜的數學成績突飛猛進,很快追上了年級平均水平,加上姑姑就在我們學校,想必出一些擇校費的話進我們學校還是不難的。
至於不知道在做什麼的姑姑和我就保持着普通的老師與學生間的關係,在她的要求下我也沒有和爸爸説她的事情。畢竟即使已經有了最親密的接觸,姑姑畢竟是長輩還是老師,她的話我還是本能地聽從。
升學考試的成績一如所料,輕鬆入學的妹妹和嘉怡,踩線過關的佳妮,阿琳娜因為國籍原因得到了特別關照,雖然語文成績還差了十來分,英語成績更是直接個位數——傳説校長室內傳來烈的爭吵聲,大概意思是“你聽説過哪個俄羅斯人會在學校裏學英語的”——總之,阿琳娜和其她女孩子一樣成功成為了我的學妹。
不過升學考試之後,姑姑和阿琳娜就杳無音信。直到暑假回老家,牽着妹妹和香芝香蘭的手走進村口,村頭大樹下納涼的七大姑八大姨一邊八卦着“老李頭家閨女帶着個洋娃娃回來了”,一邊側眼看着我們,我才恍然意識到是姑姑帶着阿琳娜回來見老爺子了。
走進老屋,就看見正房裏一片兵荒馬亂的,姑姑跪在地上,阿琳娜在一邊就是哭,爺爺搖着蒲扇氣呼呼地把頭擺向一邊不看她們,抱着阿琳娜和姑姑哭個不停,大伯和爸爸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看見我們一行人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拼命使着眼讓我們上去圓場。
我看了一眼妹妹,對着香芝和香蘭示意讓她們去安撫爺爺,我把拉開,讓妹妹把姑姑扶起來……畢竟妹妹那時候子宮裏還裝着我兩次進去的,讓她在“共犯”姑姑旁邊會比較安全。
抹着眼淚,看着被香芝香蘭勸了很久還是不肯正眼看姑姑的爺爺,終於忍不住爆發了。指着爺爺一頓教訓。所謂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平常擺出一副威嚴臉的爺爺被訓得無話可説,哼哼唧唧地總算是重新接納了姑姑。
又哭又笑地度過了一個下午,晚飯吃得還是高興的。平時嚴肅臉的爺爺嘴角多少有點笑意,妹妹悄悄地對我説:“哥哥,爺爺是不是我們在書上看見過的那種‘傲嬌’啊?”眼角還有未乾淚痕的姑姑在一旁聽見了,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
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大家又犯了難,爺爺家四間屋,爺爺一間,爸爸媽媽一間,大伯伯母一間,我們幾個小輩睡的那間屋子原本是姑姑的,姑姑離家這麼多年才給我們睡的,現在姑姑帶着阿琳娜回來了,總得要有地方睡啊。
姑姑這時候站出來説想和侄子侄女們一起睡,因為每間屋裏都是爺爺當初為了子女們回家的時候能全家睡一起特意打的大牀,四個成年人睡在一起都不會擠不下,姑姑一大帶我們五個小的也是沒問題的。媽媽看着我言又止,許是多少有些顧慮,去年她就想讓我別和女孩們睡在一起,被妹妹和香芝香蘭哭鬧着拒絕了。
事實證明,媽媽的顧慮的確是正確的。因為姑姑的要求,我和妹妹並沒有把她的事告訴香芝香蘭,所以晚上回房之後,顧忌到“外人”沒敢睡在我身邊的她們就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姑姑在黑暗中光了衣服騎到我身上,套着我的直到我進她的身體,才被妒忌的妹妹拉下來自己跳上去。
從那以後,每天晚上回到房間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就都變成了我們的縱慾時間。爸爸媽媽大伯伯母都有各自的工作,住沒兩天就回到了各自的城鎮,爺爺年紀也大了,不會晚上過來查房。門窗一關,除非貼着牆否則聽不見屋裏的聲音,自然也就不會有人知道我是如何被五個女人和女孩夜夜壓榨的。雖然不至於力不從心,但是我一個人的體力總是比不上五個人的,結果往往最後都是女孩們輪騎着我的,到了高就換人的情況。令我意外的是,這樣的“自助餐”模式大家居然都很喜歡,有時候做完睡着了,她們半夜醒來時也會把我到起然後坐上去自己動,我不止一次在睡夢中被快驚醒。
拼命嘶叫着的知了宣告着一年中最火熱的酷暑的來臨,但是比起需要開空調才能存活下去的城市裏,鄉村中倒是靠着電風扇就能勉強度。
“哥哥!哥哥!去泡水啦!”妹妹衝進來時我正在做暑假作業,有了姑姑的加入和看顧,這幾天晚上做作業的黃金時間基本上都是充斥在無盡白濁中的。第一天晚上還拿出作業來想要做一點的我被幾個女孩就直接坐在我身上開搖,等所有女孩都做過一輪後打開的作業本上已經滿是飛濺的水痕了。我還來不及收起作業本,就被姑姑拉到牀上開始了第二輪,真的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午夜了,清理完愛痕跡之後也別提做作業了,直接倒頭就睡。幾天這樣的重複下來,我已經徹底放棄在晚上做作業的計劃了,趁着白天能趕多少是多少吧。
説來我還真是羨慕幾個女孩,妹妹,佳妮,嘉怡包括阿琳娜都是同一屆,也就是説,這個暑假過去就將升入x中的她們是沒有學校佈置的暑假作業的,而香芝香蘭作為x學生的作業也比我少得多。於是即將升入x三,明年就要面對中考的我只能羨慕地看着她們在姑姑的帶領下在村子裏到處瘋玩,然後獨自苦巴巴地趕着作業。
伸手把妹妹拉進懷裏,繼續做着似乎永遠也做不完的作業。在被拉進我懷裏之後,妹妹突然安靜下來,後背貼緊我的前,把頭後仰靠在我的肩膀上靜靜地看着我做作業。
“很久很久以前,我也一直這麼看哥哥做作業呢……”
“……鈴音你還記得啊?”那是對我們來説也算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我剛進入x學,每天回家都有作業沒時間和一直黏着我的妹妹玩了,妹妹就鑽進我的懷裏看着我寫作業,有時候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我就在做完作業後把妹妹抱到牀上。
“……不過那時候哥哥可不會頂着我。”妹妹動了一下身子,把我起的坐在股縫中間。
“抱歉,鈴音……但是……”但是把妹妹抱在懷裏,聞着她身上的香氣,即使心中並沒有太多望,依然如同本能般起了。
“嘻嘻,哥哥……”妹妹回頭,眸光水潤,膩聲喊着我。
“現在不行啦,鈴音,爺爺在外面啦……”
“我要嘛……我要嘛我要嘛我要嘛……”妹妹反手抱住我的脖子,在我懷裏扭着身子,起的在扭動間滑出了寬鬆的褲衩,直直地頂在妹妹小花裙下已經有一灘濕痕的小內褲上。
“鈴音要什麼啊?”窗口傳來笑的聲音。
“……?”鈴音的動作瞬間僵硬住了。
受着內褲上的濕痕迅速擴大着範圍,我無奈地在心中嘆了口氣,在看不見的那一邊輕輕怕了拍妹妹,轉頭笑着對説:“天太熱了,鈴音想去玩水,拖着我要一起去。”
“哦,這樣啊……”並沒有懷疑我們兄妹間有什麼不倫關係,畢竟從小我們就親密,在原本兄妹間該有隔閡的叛逆期之前,我們就又發展出了超出兄妹關係的身體關係,這種超乎尋常的親密在人看來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妹妹還是每次都會大腦宕機。
妹妹這時候也恢復過來了,在我懷裏一跳轉身,像個樹袋熊一樣雙手掛住我的脖子來回晃盪:“要去玩要去玩要去玩……”被棉質內褲裹着的小股來回刺着我的龜頭,我差一點控制不住表情。
“哈哈……”像個老頑童一樣笑得很開心:“鈴音你這樣子,你們都不像是兄妹,像是父女一樣……”別啊,你別這樣説啊!覺到妹妹的動作停了一下,我不由得心中暗暗叫苦。妹妹對任何和她身材有關的話題都得不得了,您這麼一説,回頭“受苦”的肯定又是我啊!
收住了笑聲,對着我説:“輕弦啊,作業是做不完的,你就陪着鈴音去玩一會吧……”又來了,我腹誹着。都説父母親戚裏都是女孩子,就一個男孩子的話男孩子會非常受寵的呢?明明學校裏出名的幾個無法無天小霸王都是和我一樣的只有姐妹的男生,為什麼我家從爸媽到爺爺寵的都是妹妹呢?難道妹妹才是親生的,我是充話費送的?直到成年以後我才懂得世代書香的家庭對子女的教育方式與普通家庭的不同,但是現在的我也不過是一個因為長輩毫無遮掩的偏心而有所怨念的少年而已(你有啥好説的,明明最寵鈴音的就是你自己吧?!——by尚未出場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