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禁足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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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姍姍的執意離去,讓我傷不已。一整天,我都處在神恍惚當中,預到,她這一走,就代表我和她的這段情,真真正正到此結束了,再也無法挽回。
晚上下了班,我無打采的回到了家。頭上的包紮已經被我去掉,傷口已經結疤,不過我用頭髮梳過來擋住,不仔細看,還真的很難發現。
我媽和瑩瑩見我回來,都非常高興。可是見我神不佳,還以為長途坐車累的。我也正好有藉口避開我媽的視線,就説累了想睡覺,洗了個澡後,就回到我房間裏躺下。
一夜無話,第二天上班後,湯曉茹又打電話來問我,我只好如實的告訴她我和施姍姍已經分手。她的離職,就是不想再看見我,想和我徹底的斷絕。
湯曉茹聽了很驚訝,又問我為了什幺分手。我無法告訴她真話,只能含糊地説為了一點小事而吵架,吵到後來情破裂,不可收拾,所以分手。
湯曉茹竟然為此責備了我一通,説什幺男人氣量要大一點,怎幺能因為小事吵架就和女朋友分手呢?我這幺做,是對情的不負責任,要我趕緊找施姍姍好好道歉。
我只能邊聽邊苦笑着,湯曉茹本不知道我和施姍姍分手的原因就是因為她。我無法解釋,只好打落了牙齒往肚裏,任由她狠狠的數落了我一頓。
但施姍姍要離去的決心,已經沒有人能動搖了。兩天後,湯曉茹見她去意已決,無奈只好同意她離職。臨時從集團總部調來一名財務人員,和施姍姍辦好了接頂替她的工作。
當天,施姍姍簡單收拾了一下私人用品,辦好了離職手續,告別了大家,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公司。
我和施姍姍的關係,公司裏很多人都知道的。她這一走,加上我的沉默,就有一些對我不利的傳言出來。無外乎説我喜新厭舊,負心薄倖,勾搭上了別的女人,害得施姍姍傷心離去。一時間,我在公司裏的名聲臭不可聞,原本和我要好的幾個老公司留下來的同事,都開始對我疏遠。
這還不算,不明就裏的湯曉茹,居然也開始對我冷淡下來了。她大概也以為我對情太不負責任,或者説,我太沒有男人的氣量,一點小事都不能容忍,這幺狠心就把女朋友拋棄,實在是讓她寒心。
面對這一切,我除了苦笑,真的沒法去辯解什幺。而且事實上,是我對不起施姍姍,無論什幺原因,都應該被人指責和唾罵。
所以,我依舊保持沉默,甚至比以前還要沉默寡言。每天默默地來上班,又默默地下班回家。因為心情的糟糕,我的煙得更兇了。經常是一支接着一支,有時候晚上睡不着,就這樣煙一直到天亮。
我的生活,就這樣陷入了無比的孤立和鬱悶當中。唯一讓我到欣的是,還有一個人理解我,並不斷地給予我安。
她就是費蕾娜!自從那天我喝醉了她照顧我一晚上後,我倒是沒再見過她了。只是不知為什幺,自此後,她每天都有電話打來。並沒有麻煩我什幺,也不再提她父親和湯曉茹的事。只是簡單的聊聊天,説一些最近發生的事。
費蕾娜可能是世上唯一知道我心裏有苦的人了,那天我喝得大醉,抱着她把【www.91ks.online】她當成施姍姍時所出來的情,使她清楚地意識到了我的痛苦。
所以,她知道我心情不好,總是在電話裏變着法兒的安我,逗我開心。
我一開始接她的電話,還是有點不耐煩的。説實話,我真的不想再摻合到她家裏的事中去,也不想再聽到有關她父親和湯曉茹的任何糾葛。
可讓我意外的是,費蕾娜果然説到做到,就再也沒有説起那些讓我煩心的話題。反而像一個老朋友似的,在我最孤立,最苦悶的時候,帶給了我温馨和安。
或許是因為每天通電話的緣故吧,也或許是因為我和費蕾娜有過一次不能説的一吻之緣。漸漸的,費蕾娜在我心裏變得親近和重要起來。不知不覺間,就似乎成為了很要好的朋友。
子,就這幺一天天過去了。轉眼,已經到了十一月份。一股突如其來的冷空氣,讓今年的冬天驟然降臨。
這天早上我剛一上班,就忽然接到了費蕾娜的電話。一般來説,費蕾娜每天打我電話的時間要幺是在白天中午,要幺就是晚上臨睡前,很少有一大清早就打過來的。驚訝之餘,我趕緊按下了通話鍵,道:“怎幺啦?今天怎幺這幺早?”手機裏馬上傳來費蕾娜開心之極的笑聲,叫道:“戴勇,報告你一個好消息,我明天又要自由啦,哈哈!”在這段時間的電話往中,費蕾娜已經向我坦白。那天我喝醉的晚上,她本就沒給家裏打過電話。而且為了不讓家裏人知道她在哪兒,她那天還索把手機都關了。害得她家裏人以為她失蹤,派人在外面尋找了她一個晚上,還差點報了警。到了第二天我和費蕾娜吃完早飯分開後,她才打電話回家報個平安。結果她母親一怒之下,立刻召她回家嚴加盤問。女兒長這幺大,還從來沒有單獨在外面過過夜。萬一是和什幺不三不四的男人廝混在一起,那還得了?
但是,任憑母親怎幺詢問,費蕾娜就是什幺都不説。氣得她母親立刻對她下達了足令,此後除了白天上學,其他時間一律只能待在家裏,一步都不許外出。而且,就算是上學期間,她也派人對女兒進行監視,但凡有男生和費蕾娜接觸,馬上就會被列為懷疑對象,免不了要調查一番。這也是這段時間儘管費蕾娜每天和我通電話,卻始終沒辦法見面的主要原因。
不過,事情這會兒已經過去將近一個月了。這幺長的時間,也沒看出有什幺異常來,費蕾娜的母親漸漸的開始有所鬆懈,不再那幺緊張的疑神疑鬼了。聽到費蕾娜説她又要自由,我還以為她母親終於解除了對她的足令,不由得笑道:“是嗎?那真是恭喜你了。這幺久被關在家裏,都快悶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