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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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把杯子遞到了嘴邊。
寧窈有點心疼自己的弟弟,抗議道,“你們不能這麼整人啊,喝半杯就行了吧。剛剛是誰拿威士忌的,是不是準備跟老孃打一架?”這客廳裏的環境吵吵鬧鬧的。
許呈的耳朵裏卻什麼也聽不進去,他的視線中只有方汝清覆蓋在酒杯邊上的嘴,方汝清已經乾脆地喝了快半杯。
他深了一口氣,站起來,把酒杯從方汝清手裏搶下來。
然後不等方汝清説什麼,許呈就心一橫,親了下去。
-方汝清的嘴是軟的,熱的,帶着混合的威士忌的味道,還有淡淡的果酒的甜味。
這是許呈第一次吻一個男人。
也是他第一次去吻別人。
許呈想,是因為方汝清的嘴上沾着酒,所以他親下去的時候腦海才如此混亂嗎?
他吻了方汝清就想撤,但是人還沒來得及動,卻突然被一雙手摟住了。
方汝清的手把許呈的環住,抱得很緊。
然後下一秒,許呈就覺到他的牙關被方汝清的舌頭撬開了,他甚至無法抵抗,像城門失守,被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
方汝清的舌尖闖進了他的口腔裏,牙齒輕輕咬了一下許呈嘴裏的軟。
但是下一秒,他們就分開了。
許呈的嘴突然接觸到了空氣。
“抱歉。”方汝清偏過頭,沒有看許呈的眼睛,輕聲説了一句。
第54章邀請寧窈坐在離方汝清和許呈幾米的地方圍觀,清清楚楚看完了全程。
她滿臉糾結地揪着自己的裙子,嘖了一聲,“方汝清這小子還真是從小好命到大。”旁邊的袁茜茜沒聽清她説什麼,問了句,“你説什麼?”
“沒什麼。”寧窈慨地搖了下頭。
-許呈不知道方汝清為什麼要和自己道歉。
明明是他自己撲上去親的人家,現在臉紅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也是他,看着周圍一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許呈抱着手臂,大聲道,“願賭服輸,我親都親了,把酒快撤下去。”要不是太心疼方汝清喝這酒,他也不會腦子一熱就親下去。
周圍人嘻嘻哈哈收了杯子,但也不知道是誰説了一句,“要我説,你倆還應該喝一杯。”
“憑什麼?”許呈不服。
“喝個杯酒啊,又是俯卧撐又親親的,下一局該去扯證了。”
“快滾蛋。”許呈罵道,他看見説這話的人是誰了,林家的獨子林七涯,小時候總被許呈他們叫成“七丫”,“七丫我看你皮癢了,待會兒咱們出去練練。”林七涯才不怕:“就你那三腳貓欺負誰呢?”但他剛説完這句話,就看見許呈身邊的方汝清掃了他一眼。
“我幫他打。”方汝清淡淡説道。
林七涯老實閉上了嘴,得,算他嘴欠。方汝清這混蛋從小練武的,他還去圍觀過,實在是打不過。
許呈頓時趾高氣揚地看着林七涯。
-大家笑鬧了一陣,又繼續玩。還好接下來許呈運氣比較好,沒再被中,並且還拿到了一局鬼牌抱了一箭之仇。
他作為國王的時候到了林七涯,讓他從客廳裏一路單腳跳到了花園。
但是再玩了幾局,大家就覺得沒勁了,恰好今天來的人多,就組了四桌人打牌,從麻將到橋牌都有。
在場的人幾乎都不差錢,玩輸了的人不僅得輸錢,還得喝酒。
許呈本來也是坐在裏頭玩的,他手氣不差,但他看見方汝清為了幫寧窈喝了好幾杯酒,心裏頭就有點急了,今天一晚上方汝清都被灌了多少酒了,都是些什麼狗友,趁着寧窈生宴欺負她弟弟。
下一輪的時候許呈就不打了,把位置讓給了別人,走到方汝清身邊去拽着他,説頭暈,想出去走走。
方汝清果然沒再陪着玩牌,衝着他姐點了點頭,説道,“那我先陪他走走。”寧窈相當體諒地揮了揮手,“走吧走吧。你姐我好得很。”而等方汝清和許呈一出門,寧窈就出了女賭徒的本,大殺四方,把牌桌上其他人都殺了個片甲不留。
-許呈和方汝清順着別墅區的道路一直走到了外頭。
被外頭的晚風一吹,許呈被酒和屋子裏的熱氣燻暈的大腦就清醒了一些。
今天的月光很明亮,是個晴朗的夜晚,街道邊的路燈也開得朦朧,照出他和方汝清的影子,扭曲變形,卻又緊密地糾纏在一起。
許呈悶頭走路,他又想到了剛剛和方汝清的那個吻。也許稱不上吻,畢竟只是國王遊戲中的一項懲罰。
可許呈望着地上的影子,心裏頭卻後知後覺地想起來,既然只是一個懲罰,方汝清明明可以不伸舌頭的。
但是方汝清也道歉了。許呈又想,沒準就是不小心沒控制住。
他自以為替方汝清找到了藉口,本來糾結的心情又坦蕩了起來,他抬起頭看了方汝清一眼,方汝清的側臉也十分平靜,只是畢竟剛剛喝了不少酒,眼神似乎比平裏多了些水光,臉上和嘴上都有一些薄薄的紅。
他見許呈看他,就也側頭看了許呈一眼,水潤的鳳眼掃過來,漂亮得讓許呈説不出話來,只能又抬頭看月,低頭看地,就是不看方汝清。
-但是走着走着,許呈突然間發現路邊的建築羣有點眼。
他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