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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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麼不愉快?
結果今天看見鬱辭居然和喬鶴行一起走下來,他差點沒跌破眼鏡,腦子裏迅速腦補了一出鬱辭和家裏吵架然後離家出走結果被喬鶴行撿到了,孤男寡男一夜****這種大戲。
甚至準備親手給鬱辭煮紅豆飯,表達一下兄弟間的祝賀。
可是現在看見鬱辭蔫兒吧唧地趴在桌上,許呈心裏偷偷地想,他這紅豆飯看來是送不出去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課,許呈拉着鬱辭直奔三樓,點了個包廂坐進去。
等菜上齊了,確定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以後,許呈迫不及待地催促道,“你昨天到底怎麼了?今天一早上都沒神。”鬱辭扒拉了一下碗裏的飯,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許呈有點擔心地問,“你那個新小媽是不是真的很壞?他欺負你了?”鬱辭苦笑了一下,“他欺負我倒好了。”鬱辭把筷子放下,也不折磨碗裏的飯了,他看着許呈,認真説道,“雖然這事你估計早晚得知道,但學校裏應該沒誰知道,你得答應我,不告訴任何人。”許呈被鬱辭少有的嚴肅驚到了,認真點頭。
他這人雖然不太着調,但答應了別人的事從來不會。
鬱辭也知道許呈嘴嚴。
他了下臉,用最簡短的方式組織了一下語言,把昨晚的事情解釋了一遍。
半分鐘後,包廂裏果然爆發出一聲卧槽。
外面經過的學生被嚇得差點把碗砸地上。
許呈目瞪口呆地看着鬱辭。
“這,這三小説也不帶這麼寫的啊?”許呈連喝了三口可樂壓驚,但是隨即他就覺到不對了,他作為許家小少爺,可比鬱辭消息靈通,“不對啊,我聽説了要和你爸結婚的那人姓喬,但我怎麼記得他叫喬詢?”
“那是他原來的曾用名,”鬱辭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喬家用習慣了這個名字,他是十八歲以後才改的喬鶴行。”許呈捂住了臉。
他都不知道用什麼眼神看鬱辭了。
説可憐都覺得輕了。
別人不知道鬱辭有多喜歡喬鶴行,他卻是知道的,他陪着鬱辭去看喬鶴行演講比賽,陪着鬱辭湊在一堆姑娘裏看喬鶴行打球。
還陪着鬱辭挑過本沒能送出去的情人節禮物。
“那,那你準備怎麼辦啊?”許呈小心翼翼地問道,他也沒心思吃飯了。
鬱辭看見許呈這麼愁眉苦臉的,心裏倒是有幾分好笑。
怎麼辦?
鬱辭的視線往窗户外邊看了看,他也想知道怎麼辦?
“不怎麼辦,”鬱辭悶悶地説道,“是我喜歡他,又不是他喜歡我,喬鶴行跟所有人結婚也輪不到我干涉。”可他結婚的對象,是你爸啊……
這句話許呈咽在肚子裏,沒敢説。
“也許時間久了,我也就習慣了吧,”鬱辭説道,“我現在還放不下他,但應該總會有放下的那天的。”他是真的這麼想的。
如果喬鶴行結婚的是別人,他可能還能不要臉去搶一搶。
可偏偏喬鶴行要結婚的對象是他養父。
他永遠沒資格去搶了。
他想,也許等到喬鶴行和他父親舉行婚禮,而他隨着滿堂的賓客一起見證他們換誓言,他也就死心了。
鬱辭的眼睛眨了眨,眼眶微微有點紅,卻對着許呈笑了一下,“非要説有什麼後悔的,就是之前應該聽你的去勾引他,好歹現在沒遺憾了。”許呈有點難過地看着鬱辭。
他以為鬱辭哭了,可是仔細看,鬱辭只是眼睛紅了一點,並沒有哭。
“行了,吃飯吧。”鬱辭往許呈碗裏夾了個雞翅。
許呈惡狠狠地咬了那雞翅一口,苦着一張臉想,他家鬱小辭怎麼那麼倒黴呢?
活到二十歲才情竇初開有了個暗戀對象,結果暗戀還沒能轉成明戀呢,那暗戀對象就變成小媽了。
上哪兒説理去?
-下午許呈和鬱辭也是同一節課,他們倆是一個系一個班的,只有選修課不一樣。
鬱辭下午比上午要神了一點,起碼會寫兩筆筆記了。
許呈琢磨着,忘記舊愛的最好辦法不就是結識新歡麼?
喬鶴行雖然長得夠好看了,但他還不信整個臨城裏找不出一個更好看的了。
他拱拱鬱辭,“鬱小辭,晚上跟我一起去南喝酒吧?”鬱辭一邊在書上劃重點一邊説道,“不去,我本來就不愛喝酒,晚上我還答應了和喬鶴行跟他一起回去。”許呈瞪大了眼睛,“回哪兒?”
“回我家。”
“你瘋了啊?回家看你爸和喬鶴行親親熱熱啊?”許呈話一出口就後悔了,但是來不及收回了。
鬱辭的筆尖在書上劃出一道長痕。
不過他也沒生氣,只是筆尖在書上點了點,“我爸基本不住在家裏。如果我也不回去,鬱家就只有他一個人住着了。”鬱辭又想起昨天喬鶴行一個人坐在二樓客廳的身影。
對於鬱家來説,雖然喬鶴行即將成為鬱家的另一個主人,可他到底還算個外人。
如果放喬鶴行一個人孤零零在那裏住着,他就未免真的像個被拋棄的人了。
被放逐出了喬家,又被鬱家隨手放置在宅院裏,從頭到尾都無人過問。
但他想了想,又有點疑惑地看着許呈,壓低了聲音,“但我最奇怪的是,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