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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我學習還可以,基本在年段前十,語文學的還可以,特別是古文,到初中畢業我已經看完二十四史了。
那時候很喜歡看球,一直到大學,這個好習慣才被遊戲給打敗了。
那時候這個語文老師(後面叫姑姑吧,在學校私底下她也是讓我喊姑姑,平時叫傅老師),這個姑姑經常會找一些黃崗等地的試卷給我做,她是正式老師,住的是套房兩室一廳那種(我們學校是華僑辦的學校,對老師福利待遇很好,學生嘛都被認為要吃苦),是現在的那種商品房格局,一梯兩户,兩房一廳,另外一間住的是一個美術老師,很有氣質很漂亮,但是沒什麼集,經常出去採風什麼的,我讀高一的時候聽説她考上了隔壁省會大學的研究生,深造去了。
當時這些初中老師大部分專科的,少部分本科的。
初三時,有一回好像要應付檢查什麼的,有一些材料要補充,選了幾個字寫的好的學生幫忙去抄材料,本來是不喊初三的,但是實在沒幾個,就又把我喊上了,抄抄寫寫也快到十一點了,總算搞完,也沒有説要犒勞一下,幾個初一初二的早回去了,剩我這個初三的還堅持到最後(初一初二和初三不同宿舍樓,關門熄燈時間不一樣)。
我本來想趕回宿舍的,但是學生沒人權,老師沒發話不好走,就留到了最後。
抄寫的地方在實驗樓,在學校最偏的地方。
學校從北往南依次是實驗樓,場,籃球場,禮堂,場,幾棟教學樓,老師宿舍樓和學生宿舍樓,食堂。
農村地方大,場就有大小兩個。
那天忘記為什麼了,最後就剩我和姑姑,還有政教處主任留到了最後(這個政教處主任後來娶了我這個姑姑,還當上了校長),主任拿着一份檔案説是要連夜送去縣裏,臨走還代我送我姑姑回去。
那時候我們都瞎傳這個姑姑是倒八眉,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我們學校是建在山腳下的,傳説建校時這一片都是墓地,有很多看到亂七八糟東西的傳聞。
我有一回半夜起來,看到走廊盡頭飄着一個白的人影,嚇得幾步搶進宿舍躲在被窩裏心噗噗噗噗的,第二天起來一看,有人在走廊盡頭窗户上掛着幾件衣服,其中有件白襯衫正隨風飄揚得歡快,所以都是自已嚇自已的。
那天走在回去的路上其實我也有點怕怕的,因為我覺得我看不到,姑姑看得到啊。
就這樣一路亂想送她走回了宿舍,已經11點半了,宿舍早關門熄燈了。
姑姑才想起來問我有沒有讓生管老師留門,我説忘記和宿舍的人代了(被老師叫走的可以讓宿舍的生管老師留門,但是要提前,不然去喊門會被罵死,還會投訴到班主任那去,生管老師脾氣都不好)。
我説沒事,我準備去教室睡,我之前也有在教室睡過。
姑姑説教室蚊子太多了,哪裏能睡,讓我上去她宿舍睡,那個美術老師今天不在,可以讓我睡客廳沙發。
我沒有推遲就上去了,教室蚊子特別多,我睡過一次多了好幾個包,不是萬不得已是誰願意睡教室。
姑姑住三樓,進去後她問我餓不餓,説有泡麪,沒太扭捏,一人吃了一碗泡麪,沒啥料,剩一個雞蛋了,打下去基本我吃了。
吃完姑姑問我要不要洗澡,那時候正好9月,熱的要死,有的洗肯定要洗的,就是沒衣服換,推遲了一下,還是我先洗,我是洗的冷水,姑姑用那種熱得快(一長長的電熱)放在水桶裏加熱水,功率蠻大的,然後跳閘了,保險絲燒壞了。
姑姑問我會不會換,我説沒換過可以試試,姑姑最後決定她自已換,看那架勢肯定不是第一次換這玩意了。
換的時候要拿那種高的塑料凳子墊腳,我在下面用手電筒照着,換好後姑姑讓我扶她下來,然後出事了。
我是扶着她的手,她扶着我的肩膀要下來,穿着短袖手臂出來搭上去滑滑的,我一動手一抖沒扶好,導致姑姑也沒扶好我的肩膀沒借上力,一腳踏空摔在我身上,兩個人一起摔在邊上沙發上,我的本來要扶她的左手摟在她上,右手撐在沙發上。
姑姑本來要撐我肩膀的右手搭在我褲襠上,左手也是半撐在沙發上,整個人基本躺在我身上。
短褲黑絲加白t恤組合,就在我懷裏,哪裏受得了,一下子就硬了。
姑姑的顏值沒有柳葉眉那麼能打,也就6分水準,但是勝在敢穿夠「騷」啊,躺在我懷裏給我的刺蠻大的,姑姑也受到我硬了,畢竟她手就搭我老二上。
她臉一下紅了,急忙想起身,我也急忙想起來,右手發力在沙發在沙發上一撐,痛得我直呼一聲,才發現手應該是扭傷了。
痛的我身子一縮,又躺會沙發上,放在姑姑上的左手也帶動着姑姑又撲進了我懷裏,這下真的得香玉滿懷痛並快樂着。
後來姑姑找了瓶紅花油給我推扭傷的手腕,推的時候,我的老二還是硬的,主要是距離太近了,然後黑絲誘惑太大了,姑姑也發現了,她説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麼叫那個外號了,活該!邊説還邊重重地推了我手腕兩下,疼得我咬牙切齒的,姑姑也臉紅地笑了。
其實那時候跟姑姑已經相處了一年多了,從陌生到悉,我經常去她宿舍做試卷或者看她給我找的書。
但親密接觸,這是第一次,留宿也是第一次,好多第一次,都發生在她身上,不過第一次做愛不是姑姑,是高中跟我的女朋友。
也是我現在的老婆。
晚上睡在沙發上,第二天醒來晨了,硬邦邦的,姑姑已經買了豆漿饅頭回來了,吃完就抓緊去上早自習了。
第二次親密接觸是在這次過後,具體時間忘記了,只記得那天美術老師也不在,在姑姑宿舍做完一份卷子,喊了幾聲才發現姑姑在洗澡,那時候想偷看來着,可是轉了幾圈也沒發現哪裏有漏可以偷看,只好作罷。
那天也是留宿在姑姑這裏,學校宿舍晚上也不點名的。
那天姑姑他們幾個老師聚會去吃燒烤了,喝喝點酒,我在沙發上睡下的時候,覺姑姑起來客廳倒了杯水,然後走過來給我蓋好毯子(一個薄薄的毯子,那時候天還不太冷),完了坐在邊上的凳子上喝水,我聞着她身上散發的淡淡香味,內心慢慢躁動起來,雞雞也慢慢甦醒過來。
我不敢亂動,慢慢地扯了一下脖子稍微偏向姑姑的方向,睜開一點點眼睛,看到姑姑對着我的方向在發呆,後來我才發現她是看着我硬起來頂高毯子的部位發呆。
覺過了蠻久的,姑姑放下水杯,起身走了兩步,又轉回來走到我身邊,給我又扯了扯身上的薄毯,然後用手拂過我那頂高的地方,這麼拂過兩次後,過了會手就直接停在這個地方。
這時候我閉着眼睛不敢亂動,保持緩慢的呼節奏裝睡。
覺姑姑的手在我老二上停了蠻久,然後聽到一聲嘆息,隨後覺老二被握住了,的老二發硬地彈了一下,姑姑的手應該覺到了,離開了一會,又回來了,這回是從蛋蛋下端開始撫摸,一直摸到龜頭處,還用大拇指輕輕壓了一下,似乎要受下硬度或者彈力一樣。
摸了好久,我是大氣也不敢出,喉嚨發癢也是硬着,估計憋的臉通紅,還好黑燈瞎火的姑姑也看不出來。
一直跟喉嚨對抗的我憋着憋着就睡真了,姑姑什麼時候有的我也不知道。
整個初中後來又被姑姑這樣摸過三次,最後一次是伸到被窩裏面摸的。
對着手機邊想邊打有點慢,打了三個小時寫了這麼點,還有點囉嗦,接下來加快節奏,無關緊要的廢話就不説了。
再後來就到了中考了,中考前發生了件事,跟姑姑無關,就略過了,先講姑姑的。
考完中考,8月的時候我去賣芭樂,自己家種的,前面説起過。
有一回碰到了姑姑,那時我第一次知道她家在哪裏。
被她邀請到家裏休息。
姑姑一個人在家,她父母去幫人蓋房子去了,有個弟弟在深圳打工。
那時候已經一個多月沒看到姑姑了,記得我們聊的很開心,聊之前學校的趣事,聊我即將要去讀的高中,也是姑姑讀過的高中。
聊着聊着我突然心中一動,想起被姑姑撫摸的滋味,於是裝着夏困打了幾個哈欠,趁姑姑去上廁所時裝無聊睡着了。
果然又重温了被姑姑撫摸的美事。
再往下,因為我聊到發現有點近視了,姑姑説要帶我去配眼鏡,説是去市裏,有一家眼鏡店她認識人,測的準配的好還便宜,我們約定了兩天後一起去。
就這一次,我和姑姑的關係有了新的突破。